我是医科大学生。修炼至今已有三年半。是大法给我开创了新的生活。
七年前我的生活开始变得越来越杂乱无章。这一切是从我的学习开始的,因为我已经几次没有通过同一科目的考试。接下来的两门国家统一考试的科目对我来说又是非常难过的关。这时我和家里及与我女朋友也相处得很不好,我们之间的关系似乎越来越紧张。
为了消除这四年半来在学习中遇到的障碍,我尝试了各种办法。这期间,我一直在现代医疗学和替代疗法之间犹豫不决,不知道应该选择哪一方向继续学习。我已经不相信自己能完成学业了。但不知为什么,我还是继续在大学注册,当时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当我接触了法轮功后,知道了产生疾病的原因是业力。当我开始修炼时,立即明白了,我应该把大学读完。我马上投入了学习,好象从来没有过障碍一样。我找到一些情况和我类似的同学一起学习。一年前,我们都通过了两门科目的国家统一考试。两星期后我将参加毕业考试。我在这四年半中想尽办法都得不到解答和解决的问题,在学了法轮功一个月后得到了答复和解决。我第一次体会到,大法是怎样不断地纠正生活中的各种不正确状态的。
通过不断地学法,我认识到,在做事时保持一颗纯净的心和认清其中的执著是多么的重要。关于保持一颗纯净的心,我们炼功点的洪法工作就是一个例子。三年来,我们炼功点人数一直很少。有一位功友迫切地希望迅速扩大炼功点。我们认识到,这其中带着一颗追求成果的执著心。此后,我们在洪法过程中尽量保持纯净的心态。一年前,我发现这种追求成果的执著已经烟消云散。我们又开始了在我们的城市更积极地洪法。同时,我们的炼功点的人数自然而然地越来越多。今年以来,几乎每个月就有两人加入我们的炼功点。我又认识到,大法是不能用一般对待常人运动的心态去对待的,而必须保持一颗纯净的心。一旦放下了执著心,在洪法中放下显示心,整个大法的威力就会自然而然地体现出来。任何外力都阻止不了大法,但作为炼功人,我们必须在洪法过程中修得更好,因为我们自身的错误会反映到周围的环境中来。那时我认识到,如果我们带着无为的心,在外面做我们应该做的事,那我们在洪法过程中就会找到正确的方法。
我最深刻的体会是今年在日内瓦。法会上,当许多同修谈到他们在洪法过程中的体会时,我感到非常震动并深为感动。法会结束后,当晚我就意识到我应该有所改变了。当我们在万国宫前的广场上炼功时,我突然认识到,这种不同寻常的活动其实是很正常的。我问自己,尽管在公开场合炼功是很好的事,为什么有人要害怕呢?我悟到,所有针对大法的威胁和诽谤都不再起作用。自那以后,我迫切希望更多地在公开场合炼功。在公开场合炼功本身已经足以向人们展示法轮功的与众不同之处,由此,也给人们提供了一个交谈的机会。
当我四月份听说鉴于联合国对人权决议的投票,又安排了一次在万国宫前广场上的集体炼功时,我当然想去。但是,我也必须为我的毕业考试作准备。我不知道应该如何解决这两件事情在时间上的矛盾。三年前,大法使我重新获得了继续学习的机会,现在,面对大法,我认识到自己的责任,我不能一走了之。大法给予了我那么多,我是什么感受呢?当然,我很快就作出了决定:大法是第一位的!考试是次要的。另一方面我想,我们也应该做好工作。但是,既然是大法使我重新获得了学习的机会,那么放弃它也是无关紧要的。我放下了把考试看得重于法轮功的执著心。我想,这问题终究会得到解决。接着,我给一位将和我一起参加考试的同学打了电话,从他那里了解到,考试日期已改到六月份,我们有足够的时间为考试作准备,甚至都可以休假两个星期。我认识到,这时间是专门为我洪法安排的。
在日内瓦我也体会到,世界各地的同修不远万里来到这里,聚集在一起,这是多么珍贵啊!在这里,国与国之间的界限是多么容易突破,这对正法又是多么的重要啊!
在日内瓦,我们和比利时同修建立了联系。由于在比利时还没有很多大法弟子,我们主动提出,如果布鲁赛尔有洪法信息日,我们希望能提供帮助。前不久,我们得到消息,在布鲁赛尔将举办洪法信息日。我们正好有时间,第一天从德国去了三个人,第二天又有三人从德国赶去布鲁赛尔。一路上很顺利,去那里的路程比去德国一些城市的路程还短。在布鲁赛尔也遇到了七位从法国去的同修。我们发了很多资料。过路的行人表现出少有的坦率,他们很愉快地接受和阅读了我们给的资料。这天,我心里非常明白,作为大法弟子,就是要做一个大法弟子应该做的事。这样,我的执著心就没有了存在的空间,我没有任何个人的利益可以获取。
人们不禁要问,我们为什么要大老远地从德国赶来参加一个信息日。这个问题很快就得到了回答。十分钟后就有一个旅游团经过此地,其中有五位德国人。他们都很感兴趣。我跟他们交谈了20分钟,并介绍了法轮功在中国的情况。他们终于明白了那些事实是怎么被歪曲的。交谈中我也介绍了什么是法轮功。当我说还可以提供更多的德文资料时,其中一位游客把他的地址留给了我。
晚上,我们进行了交流,而且似乎谁也不愿结束这次交流。来自法国,德国和比利时的同修们共同交流,几分钟后,我们就感觉不到语言的障碍了,几种语言自由替换使用。第二天,当我们在欧盟附近发资料时,还在交流对法的认识。我们彼此很快就熟悉了,完全忘了国界的存在。我们似乎彼此已经相识很久了。我想,在这两天中,我们突破了按人的思想被称作“国界”的障碍。这件事对我感触很大,它说明了一个问题,我们之所以聚集在一起,是因为这样我们能共同提高、更好地跟上正法进程。
在日内瓦,我遇到另外一件小事。当我被问到我能否在17日晚上手捧花圈参加烛光守夜时,我当时心里不太清楚,因为当时听说还有另外一个活动,所以拒绝了。当我碰巧路过那里并见到坐在斜坡上的弟子时,深为感动。我马上问我能否坐上去。但由于对人数有规定,已经没有可能了。我感到很伤心。当我回到青年旅社后,心里越来越感到难受,好象我的生活都变得空了,没有意义了。在青年旅社,我只见到四位同修,所以就和他们呆在一起。其中一位同修建议我们再去那里看看。当我们到那里时,负责指路的同修叫我们继续往前走。不知怎么就有人把烛光塞到我们手中,并叫我们坐上去。当我坐在那里时,我心里充满了慈悲。虽然我开始时做得不好,但还是得到了第二次机会。我体会到,在法轮功里,慈悲不只是一个词而已,而是真正能感受到的。
我开始感到高兴,因为我能坐在这里。但我又多么希望能作为一个见证人,手捧一位被迫害致死的弟子的像片啊!但我马上想到:“可别那么执著,谁捧都一样。”就这样,我放下了这一执著。当结束时,我们站起来,一位同修要我把她捧的像片送回去,因为她正在找人。突然,我有五分钟时间可以手捧死难同修的像片了。这是我第二次感受到的慈悲。
在送交像片的路上,我瞧了瞧像片。当我看到那是一位和我年龄相同的女士时,我想,这不是偶然的。我又第三次为慈悲所震撼。大法的慈悲是无限的。此后,我知道,如果我再次被问到能否为大法做事时,我会立即答应。因为,没有大法,没有这块净土,我的生活将变的没有价值,我不愿再一次体验那种空虚。如果我被问到,一定有它的道理,就是这样安排的。我两次被问到是否愿意为法会写一篇心得体会,以前,我一直犹豫不决。这次,我很愿意地答应了,因为这是一次很好的与大家共同交流的机会。
谢谢大家!
(北欧法会发言稿2001年6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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