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徐秉常,现在密西根州福特汽车公司工作。
一生多曲折,履经磨难。常自问人生意义何在,上下求索。自幼憧憬科幻,长大主攻理论物理。对宇宙的形成和人类的起源更是迷上加迷。可来美后真的从事物理研究十几年,又觉得越发摸不到边。慨叹人类的知识实在有限。少年时期屡经挫折,身体欠佳。萌生用超常办法来改进身体,诸如气功。所以,工作之余总看看一些气功书,有时还比划两下子。但没有一本书,一个功法能够解答我的问题。苦苦追寻,于96年4月终得大法。修炼5年多来,从得法轮,开天目,消病业到遇磨难,过魔关,修心性,一步一步,师父书中讲到的大多都在自己身上亲得体验,若仔细说出每一关,每一难,恐怕几天也说不完。今天只想说一说自己对科学证实法,法正科学,及慈悲为怀,助师度众生的一些显浅认识和大家分享。
利用科学证实大法,正法中去掉变异
得法不久,很快即觉世间一切不过如过眼烟云。读书学法炼功,很快从不论是科学角度还是常人理念上对世间几乎一切事物都看懂了其本源所在,再无迷惘。天目开了。看到不同空间的生物及景像。这不光给自己修炼增加了信心,也给洪法带来一些便利。我经常用自己的切身体会,用科学的现代词汇向常人解释大法的神奇。
在一次美国物理学会为祝贺一位物理教授60寿辰所办的物理演讲会上,我第一次试用科学去证实大法。我去参加演讲会的大学是近百年前美国第一位物理学诺贝尔奖获得者所在的大学。当我站在物理系演讲厅的讲台前,眼望厅中近百位来自世界各地的物理学家,天文学家,研究生(其中不乏有名之士),我的心情很复杂。有怕被不理解,被嘲笑的怕心,有蔑视现代科学显浅的勇气,又有可怜近代人被科学愚弄的怜悯心。过去虽也在那里做过讲座,但那只是讲实证科学的所谓科研成果。而今天,我却是大法的弟子,在洪扬师尊的宇宙大法。想到大法,想到大法所揭示的一切,我很快便把那些名人忘掉,我所有的心也很快消失了。
我只有15分钟讲述学大法后自己在科学方面的新理念。我用物理学语言把师尊揭示的宇宙结构,起源及部分科学界无法解释的现象讲述出来,月亮的起源,先有鸡还是先有蛋,胶子以下还有什么,等等。讲到宇宙大爆炸这个热门题目,我把师尊揭示的更大宇宙范围的结构和现代人类所能观察到的150亿年的时空范围相比,用晶格点阵运动,其振动---扩张或收缩来解释人们观测到的红移,宇宙扩张及温度的涨落,指出了宇宙大爆炸理论的显浅和错误。我用傅里叶(Fourier)光学解释用天目及肉眼所见景物以及颜色的互补性去证实师父书中所讲的现象。用简单的宇宙模型及时间差解释宿命通功能及超光速的可能性。
我很清楚地觉察到,有些学者惊讶,有些怀疑,有些甚至嘲笑。有一位从事数学物理工作的学者对我讲"整个一天的演讲中,你的演讲内容最具挑战性"。入夜后也仍有一些学者继续和我讨论著白天的演讲题目。有的开始接受,有的仍是怀疑,有的还在嘲笑。"做而不求"。我只愿我的努力能把大法对人类和科学的震撼及影响传给更多科技界的有缘之士。只愿通过我所体验的一二去证实大法,为法正人间铺路。后来,那位"寿星"教授在给我的感谢信中写到"我将用你赠我的金笔写下我阅读<<转法轮>>的笔记"。
关于天目,自己也曾有过埋怨心理。当看到一些弟子锁着修,修的很快时,曾想,如果再给我一次修炼机会的话,我宁可不开天目。很快自己就觉察到这是自己在求,在期盼自己能修的更高。还是人的贪心,自私心太重造成的。我想师尊既然打开了我的天目,就一定有原因。我悟到,因为我的学科和所接触的人,自己就应该更好对利用自己亲眼所见(天目所见),自己亲身体验去证实大法。我也确曾听到一些人讲“一个理论物理博士用科学加上自己亲身体验讲也许真有那么回事儿?”我和许多生物,眼科及其它学科的学者们探讨大法的内涵并用他们所能接受的理念来洪法。很多自认为科学至高的人们改变了他们的看法。很多人体会到了大法的无限内涵。尽管其中很多人还没有开始修炼。
最近师父“不政治”经文的发表,也使自己对科学与正法及在正法中去掉变异有了新的认识。
回首大法洪传9年的往事,92-93东方博览会上,师父带领一些弟子祛病救人,使无数有缘人走进了修炼的大门。师父用人类最浅白的语言,用现代科学的术语及实例传法以破我们执迷不悟的壳,利用被变异了的人类能接受的语言,方式,形式而让我们得法。当传功阶段过去后,博览会上祛病救人即为历史。我们学了很多现代科学的东西。在洪法中,在用科学证实法中,它们起到过一定的作用。使得一些人得法修炼。但当正法在深入,当科学的宗教面目被揭穿,科学的来源被揭示,弟子及一些世人认识了科学的本质,如果我们再执迷于用科学的术语及实例理解和解释大法,就太局限了而且也根本不可能。
得法修炼提高了,就应清楚地认识到什么是修炼者所为,什么是人间变异的行为及思想。整个人类社会是变异的社会。政治是这一变异社会的产物,科学也是变异的产物,所有学科中都有变异存在,都不同程度的偏离了法。当正法正到要清理这一层的变异时,不放弃这一层的变异的产物,又是执著。对科学的认识也是如此。所以,总想在科学中找到解释大法的答案,抱着科学不放,那又会阻碍我们的提高和圆满。
可是很多时候,即使认识到了这一点,但还是不知不觉地在应用着应被清除的东西去助师做清除变异这件事情,用学过的一些科学的东西去试图解释新人类,新宇宙的事情。科学的逻辑,解释还深深地印在脑子里,不能完全去掉。是啊!我们生活,修炼在人间,洪法的对象不同,他们接受能力不同,如果不能分辨哪些是变异的产物,哪些是法将留给人的,不能洽当地掌握用科学去证实法,用法去纠正变异的科学,还是我们修炼的不精进,不成熟,对法理解不够。
心怀慈悲圆融大法,正法中精进提高
随着洪法,正法的进程,许多大法弟子开始以各种形式投入到揭露邪恶,讲清真相,助师度众生的工作中。许多弟子夜以继日的为大法,为助师做了大量的工作。相比之下,自己远远地落在后边。虽然修炼好几年,可每次过关总是拖泥带水不干净利落。每次总是师父法身和同修帮助。说几件有关慈悲圆融大法的小事及体会。
记得得法初期,法理理解较多,但心性提高很差。嘴上条条是道,可行动上许多常人中好人的标准尚未达到。自己还总埋怨别人悟性不高,缘份不够。别人(或许师父法身借人之口)也在批评自己:好人还没当好怎配当神!嘴上说的好听,实际作不到。如果大法都炼出你这样的人,那我得看一看,什么时候你真的修成一个好人时,我们再试吧。等等,等等。听来实在自惭。其实问题确实都在自己这里。自从那时起,自己抓紧实修,改掉一切自己能意识到的坏毛病,走在街上是个好公民,家里做个好丈夫,好父亲,公司里做个好雇员,让所有人看到大法怎样把自己变成了堂堂正正的好人中的好人!很快家里人,一些朋友包括过去怀疑大法威力的那些人看到了大法的威力,通过读书,学法,炼功,很多都走进了大法修炼的行列。
记得曾向一位西方同事洪法,他因工作离开后专门写信给我说,他因宗教信仰虽不能修炼大法,但他相信我是他许多认识的人中的为数不多的好人之一。相信我向他讲的大法的事情。他从一些小事上如此断言。他叙说了一些连我都想不起来的事情。诸如一个清洁工的吸尘器倒在地上,我去把它扶起并问他是否需要帮忙。当我看到街头卖艺人的演唱,眼中露出慈善之光,并解囊相助。工作中勇于向内找自己的错误并承担责任,体谅他人。看完他的信,我深深地体会到弟子们的一言一行是怎样地圆融着大法,是怎样地把大法如何改变我们的威力展示给世人。
当我所作的一些大法工作太忙,分身无术时,我向其他弟子求助。以前觉得都是大法的事,不必客气,也不想他人的负担。随着慈悲之心,替他人着想之心越来越多时,我总是先问其他弟子是否有余力,并先得到其他弟子的家里人的同意,且真诚地向他(她)们表示歉意和谢意。我知道,如果没有家里人的支持与付出,我所求助于的弟子也很难更好地帮助我。如果说,那个弟子和我能为大法做出我们应作的一点工作,相当多的功劳应记在他们家里人的身上,特别是那些默默贡献,从不表白的弟子。记得有几次我是含着泪水合十道谢。他(她)们也清楚地感受到我的道谢绝不是虚伪。而且我每次都得到了他(她)们的同意和支持,不论他(她)们多忙,多么需要我所求助于的弟子。替他人着想,替世人着想,当我们努力如此去做时,我们得到谅解,合作和支持。佛度人不也是在为人类亿万年的今后着想吗?我们替别人着想的广义延伸不也是我们慈悲之心的具体体现吗?
随着洪法,正法的进程,法对弟子提出了更高的要求。我们的行动,修炼的程度,圆满的果位直接地影响着新的人类,新的宇宙。我们自身的变异,修炼中还没有修掉的不好的思想,人的东西不去,怎能更好地助师正法?我们绝不能等着师父为我们去,我们应在这正法修炼中修掉它,也才不愧为大法弟子。
以上只是自己修炼的一点体会,比起很多学员,自己的体会实在不值一提。只是写出来与同修分享自己的教训,少走弯路,共同提高。
谢谢师父,谢谢同修。
密西根大法弟子:徐秉常
(2001年芝加哥法会发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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