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王福一看围观的群众议论纷纷,自觉理亏,趁着大夥没注意,偷偷的溜了。
王福溜走之后,来了个恶人先告状,一个电话把派出所的人叫来了。6点多钟的时候,王福领着派出所的人来到我家,当时我们正在吃早饭。王福进屋就指着我爸说:“我打了你十几个嘴巴,捶了你好几拳,我还要用刀子捅你,我就犯法了,你又能把我怎么样!”颇有点挑战的架势。派出所的副所长,以及母建国、曹立东三人也在旁边帮腔,非要把我爸送进派出所。我爸说:“王福自己都承认犯法了,你们也都听见了,要抓就把王福抓走吧。”说完之后,我们一家人就继续吃饭,不理他们了,过了一会儿,他们自觉没趣,也就走了。
当天晚上,我爸去找村长书记给解决一下,谁知他们也说和王福一样的话,说什么打炼法轮功的人白打,不犯法,有本事就上告。
5月24日晚饭后,我爸出去串门,大约晚上11点左右,在回家的路上,被派出所所长张向佐,李延良、李春安等人围住,并被打昏在地,我爸苏醒后大喊救命,又被他们把嘴堵上继续打,我爸又一次昏过去之后,被他们拖上警车,送进派出所。当晚有两名女大法弟子也被他们以同样方式送进派出所。到派出所后,开始审讯。有一个新学员,被他们打得满嘴都是血,昏倒在地,他们怕承担责任,半夜两点偷偷的让一个老学员把这个新学员送回家。将我爸一个人扣在派出所门外的铁柱子上过了后半夜。第二天早晨,我们才知道我爸出事了,于是我妈、我、我妹妹一起上派出所看我爸爸。我看见我爸的嘴角上有一个黑不黑、紫不紫的大血泡,合不上嘴,听我爸说是被派出所的人打的。
然后我爸又讲了被抓的经过,我听完后又心疼又气愤。当时我大伯和我一个叔叔也来到派出所看我爸,他们一看我爸这样,就劝我爸别炼“法轮功”了。我爸说:“大哥,法轮功我是坚修到底,因为‘真、善、忍’是宇宙的特性,背离宇宙特性的人注定是要被淘汰的,顺应宇宙特性的人才能留下来。即使我死在这儿,我的死也会唤醒世人的良知,也会给我自己的未来摆放一个好位置,不会被宇宙所淘汰,也值得了。”我听了心里很不是滋味,听我爸说他们还逼供,让我爸写“横幅是我挂的,传单是我撒的,标语是我贴的”等。我爸没写,不听他们的,他们就打我爸。我妈要和他们讲理,他们就拍桌子瞪眼的,不让我妈说话。派出所所长张向佐说:“正好你们一家全在这儿,你再说,我就把你们全都送进拘留所,我叫你们炼,有本事上联合国那告去,告诉你们这是政府的命令:打炼法轮功的人不犯法。”我们没办法,只好先回家了,我爸早晨也没吃饭,中午的时候,我买了点东西给我爸送去,但我爸已经被他们非法强行送进了拘留所。
5月25日上午,我们又去了拘留所,要见我爸一面,我妈说尽了好话,拘留所的人就是不让见,还让我妈交290元“生活费”,不交就不让见人,没办法我们只好又回家了。妈妈已经一天半没吃饭了,妹妹才三岁,我13岁,还要上学,家里还有一个瘫痪在床的需要人服侍的爷爷,家里哪有那么多钱交“生活费”呀!
6月3日下午第三节课,学校老师找我,要我与“法轮功”划清界限,但我没有答应。因为我已经看到了治保主任和警察们的所作所为,以及他们对大法弟子所犯下的罪行。
6月6日,派出所的几个人又把我找去,要我不炼法轮功了,还说如果再炼,把我也送进学习班,其中一个男的还踢了我一脚,我没有答应他们。因为法轮功实实在在给我家带来了好处:没学法轮功以前,我们家常常因为一些小事争吵,学了法轮功以后,家里变得和睦了;我爸以前有十多种病,吃了许多药也不好使,而现在什么病也没有了。是法轮大法彻底改变了我家。
6月7日,我和大妈、我妈、三婶一起去拘留所看我爸,刚到拘留所不长时间,校长和学校的几个老师就去找我上学,乡派出所的一些人又去说服我妈,它们装得态度很好的样子,特别是其中有一个女工作人员对我又是大妹子长、又是大妹子短的,我没搭理它们,我知道它们的伪善。——那天在学校对我凶巴巴的,今天却对我很和善,说话还面带笑容,分明是给不了解情况的人看的。它们问了我一些话,我也没搭理它们。
一会儿,乡书记来了,他只叫大妈和三婶去看我爸,不叫我妈和我去,还说什么不转化永远不让见。大妈和三婶出来时都哭了,说我爸又黄又瘦的,不到四十岁的人被折磨得象一个糟老头子。三婶听警察们说:炼法轮功的都被他们打得不像样了,他们还要把我妈抓起来折磨,却口口声声说是为我们好。
善良的人们呀,我家里既有瘫痪在床的爷爷,地里又有好多活,我还要上学,妹妹才三岁,如果他们再把我妈抓起来,我们的日子可怎么过呀!
这仅仅是发生在我家里的一些事,而被他们抓起来的又何止是我爸爸呢,他们所干的坏事又何止是以上我提到的那一点呢!善良的人们,站出来吧,如果人人都对他们的这种行为进行声讨的话,他们将无处藏身,他们的罪恶也将无法继续,那时的人类社会才是美好的人的社会。
大陆农村小弟子 2001年6月22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