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年5月,市公安局一处以发资料为名,拘捕了我的丈夫。我被迫流离失所。同年8月被捕,在狱中我坚信大法,关押8个月后,警察以"非法经营罪"将我判刑一年。
2000年10月我到北京上访,在天安门广场被打得遍体鳞伤,后到驻京办又被他们打得浑身是伤,有个张科长不停地打我的耳光,直到将手打痛。在驻京办被非法关押18天,回当地后又被非法拘留15天。在当地公安局我告诉他们:我只讲了一句真话"法轮大法好"就被抓、被打。并将身上的伤给他们看,请他们在笔录上做证,被他们拒绝了,说这不是他们的工作范围。我告诉他们,当一个公民被打,警察就有责任、有义务追究并向上级反映,你不是一个秉公执法的警察。从北京到当地接触了那么多的警察,原以为可以遇到一个真正为人民服务的正派警察,却没有一个警察敢讲真话,而法轮大法的学员是敢讲真话的,你们不配问我。我拒绝签字,并正告他:你对我作出的拘留决定是违法的,你明知我没有任何错,而造成我伤害的人却逍遥法外,以后我一定要去告你。他一直沉默不语。他们科长威胁我,说将我的城市户口转到农村去。我笑着说:无论你怎么做我都不怕,在哪里我都要讲真话,你们这样做只会让我更加看清楚谁正、谁邪。他无言以对。
2000年12月,我再次到北京上访。这次天安门的警察更恶毒,用条幅勒紧我的脖子,致使我三次窒息,险些失去生命。有位女弟子的脸上被打开了一寸多长的口子,鲜血直涌,我拿出纸巾帮她止血,却被打她的警察抢去擦手。我正告他:你太不讲理,简直禽兽不如。我一直不配合他们非法行为,后被送往北京密云看守所。我拒绝拍照,他们把我的手、脚铐在板镣上,用针扎我,用穿着皮靴的脚踩我的脸,我不断地告诉他们:这么多人为什么要不惜生命卫护大法,你们这样做会有报应的。有个判刑三年在外劳动的人趁他们不在时说:我非常佩服你们。傍晚我又被送到密云穆家裕派出所,他们先是哄骗,要我说出姓名。后要我脱去外衣,双手反铐在结冰的室外。五个人轮流不停地逼问到天亮,见毫无结果,所长胡国胜上来狠毒地抽打我,我正视着这个邪恶之人:告诉我你的警号是多少,我现在虽然不能告你,但在不久的将来,我一定要将你告上法庭。他又将我双手拉开,十字铐在篮球架上,脚尖不能着地。不一会,我的双手失去知觉,两只手变得黢黑。我已将生死度外,并不觉疼。他们摇着头把我放下了。其中一个年轻的说:她还真坚强。所长胡国胜又将我带进他的办公室,问我到底怎样才肯说。我告诉他:我们就为讲一句真话,已有很多人被抓、被打,甚至失去宝贵的生命,你们打死人算自杀我也不怕。我要求无条件释放。他听后无可奈何地把我送回了密云看守所。
过后,我们被秘密送到辽宁看守所。在哪里我们集体绝食18天,他们对我们强行治疗,说我们是精神病人,被几个男人用绳子捆绑在床上。用各种各样的方式对我们进行迫害。因我有执著,被当地公安接回,拘留15天。在拘留所,我继续绝食,并拒绝劳动、做操等强加的行为,每天读经文给学员听,公开炼功。后来管教看见也不管了。15天后又将我送到洗脑班,我照样学法、炼功。第二天我堂堂正正地从洗脑班走了出来。
有一天我在街上迎面看见市公安局一处曾审问过我的人,他和我仅几步之遥,却没有认出我,我知道是他看不见我了。
今年5月,我和母亲给狱中的丈夫送物品,送进去的经文被他们发现了,早已等在那里抓我的人将我带到了公安局。我拒绝回答任何问题,连姓名也不讲。科长拿来充满谎言的文章要读给我听,我用正念告诉他:你敢读,后果自负。他什么也没说出来。下午他们要送走我,我坐在那里不动,心存正念:今天谁也动不了我。果然没人敢动我。晚上安排2人值班看着我,我发正念要他们睡觉,次日凌晨我醒后见那2人已睡得烂熟。我推开门,从持枪的警卫身边大自在地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