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天安门广场与其它地区来的七名大法弟子同时被非法抓到派出所。其中一名女大法弟子被打的直不起腰来,另一名女弟子被打的头青面肿,披头散发。恶警们把吃过的西瓜皮扣在一个大法弟子的头上。打骂好像成了恶警们习惯的本能行动。
后来,暴徒们把我和另一名大法弟子拉到了另一个地方。公安人员要我们说出是哪儿人。为了不给地方政府带来麻烦,我们什么也不说。暴徒们除了打骂我们,还扒光我们的衣服搜身,主要是为了搜取钱财,可以说,凡是到那地方的人,身上的钱基本都被搜去。奇怪的是,我衣服兜里的500元钱,他们一件件的反复搜,却没被搜去。
第一次他们把我关进一人多高的铁笼子里,里面坐着一个十七、八岁的小伙子,全身只穿着短裤,呆呆的坐在那里,好像傻乎乎的,据说是被打成这样的。
第二次审问时,恶警们更加凶恶,骂大法,骂师父,敲打我的头,并用警棍反复吓我,折磨半天后,又把我关进一个笼子里,里面有一个40多岁的男犯。我在里面打坐炼功,大约半小时后,那个犯人敲门唤来了警察说:“把我和女人关在一起,她要掰瞎话,害我怎么办?”谁知道那几个禽兽不如的恶警竟连声说:“送给你了!送给你了!随便随便!”“送给你了!怎么不随便。”他们叫犯人折磨我,不让我炼功,甚至对犯人说:“你不好好表现,还想减刑啊!”在恶警们的指使诱导下,那个犯人色胆膨胀,恶念即起,上来对我动手动脚,我严厉斥责:“你有流氓行为,我就死在这儿。”这样才吓住了那犯人。那犯人看硬的不行,又在里面说流氓话,唱流氓歌,这样整整折腾了一夜。
第三次审问我时,由于两天来,我绝食抗议,况且被整整折磨了两天,身体很虚弱,走路都有困难,我就靠住墙,支持不住,顺着墙蹲下去,即坐在地上,恶警们立即就把我提起来,我确实无法站立,他们就用手铐把我铐住,吊在哪儿,我的手腕被铐的又红又肿又疼,胳膊被吊的也很疼,中间还有一位恶警把手铐紧了一回。一直铐了几个小时。后来,我想起不能顺应邪恶的迫害,就抗议,叫他们把我放下来,我要上厕所,恶警才把手铐打开。由于铐的时间太长,手铐一松,我一下子就瘫在地上,把尾骨几乎都要撞坏,疼痛难忍。最后我爬进了牢房。
后来,一个公安系统的医生来说:“你不说,我就给你打针,到时叫你说什么你就说什么。” 当时,我真有点担心,我是来正法的,若在神志不清时,说出了对大法、对师父不利的话,就是我生命永远的悔恨。我下定决心,宁死也不去医院,拼命抱住一个水泥栏杆,四、五个警察累得满头大汗,也难以拉动我。我也没想到我一个50多岁的妇女,哪有那么大的劲。最后还是被他们架起来放在车上,强行送去了医院。在医院了这伙人把我架起来四肢铐在床上,动弹不得。我知道,正念是有强大威力的,即便给我打上针,我也不会让药起作用,宁死也不做对大法不利的事。在我强烈的反抗下,也没给我打成针。师父讲过:“不相信迷魂药能起到那样的作用。”与我在医院同一室的另一女大法弟子,浑身被警棍打的都是青的,遭到严重毒打,说话都困难,虽然被打了吊针,并没有乱说什么,同样坚定,主意识非常清楚。
由于暴徒们怕我们死在那里他们担责任,第四天他们把我和同室的这位女大法弟子拉上了火车(因我们都不能行走),放了我们。500元钱我们两人一分,各回各的家乡。我目前的生活仍在漂泊之中。因为当地公安两次抄家,已无家可归。
English Version: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1/7/20/12436.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