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顾四年多的修炼道路,我深深地体会到读书学法的重要。第一遍读《转法轮》就是觉得非常有意思,我常常被书中的例子乐得笑出声。记得当我读到“我要度不了你,谁也度不了你。”(《转法轮》)这一句时,虽然那时不知道什么是“度”,心里却在想“我可不要是那个不能被度的呀。”就在我想把书中的例子告诉别人时,却连一个字也想不起来了,这让我非常惊讶,只好赶快回去翻书,从第一页看起。
那时候还不知道什么是“学法”,一遍接一遍地看就是因为觉得书里讲的内容太有意思了,我想把他都记住,可就是怎么也记不住。有时刚刚翻过两、三页,就连小标题是什么都不记得了。另外一个原因,是因为如果晚上睡觉前我发现自己这一天没读《转法轮》,就象做错了事一样,心里会忐忑不安。也就是这两个原因使得我一直不断地看书,我也在不断看书的过程中,感到自己的心性发生着变化。得法三、四个月后,我懂得了“修炼”是我这一生中的头等大事,为了“修炼”我愿意舍弃任何执著。
师父在九八年三月纽约法会上讲给了我们“学法的重要性”,当我听到师父说:“只要大家认真去学法,什么难你都能闯得过去;”(《在北美首届法会上讲法》)时,眼泪夺眶而出。师父用了一个“闯”字,让我感受到师父深知弟子过关时的艰难,也感受到作为一名大法修炼者,艰难中过关后的那份“千难万险此心不移”的气概。师父的这句话从此深深地印在我的心里,每当遇到心里过不去的事,我知道只要学法就可以闯过去,就可以去掉执著。
99年“7.20”后的一天,我接到了国内一位亲戚的电话,她劝我对法轮功的热情降降温,冷静冷静。我一时语塞,心想:我从来也不是因为头脑发热才学的法轮功呀,而且一直挺冷静的。我想起了有一天晚上在一位学员家里看到的中文节目,节目是广东话。奇怪的是,平时不懂广东话的我,居然一字不漏地听懂了那篇诬蔑报道。由于思想业力的缘故,我的脑子里开始画问号,而且没找到答案。这一天我没有看书学法。
第二天,走在上班的路上我问自己:“如果不修炼了,我干嘛去?”回去做个常人吗?得法之后,我生活中的每一天都那么充实,那么快乐。“努力做一个好人错了吗?”“没有。”“师父教我们的真、善、忍,错了吗?”“没有。”我问了自己许多问题,我也回答了自己这些问题。然后,我在心里一字一字说:“我选择修炼。”我知道如果不加紧学法,不知道哪一天还会出现什么事情,会动摇我修炼的决心。只有加紧学法,从法理上去坚定这颗修炼的心,那才是巍巍不可移的。
接下来,我认认真真地每天读三、四讲书。一天,忽然心头一亮:自从我修炼以来,我的胃病不翼而飞了;我参加的那么多法会,从来没交过一分钱。当我想到了自己的身心变化,想到了我周围学员的身心变化,电视中的谎言再也不可能令我困惑。心里除了豁然开朗的轻松外,很是惊讶于一个政府竟会如此撒谎、愚弄自己的百姓。
有一天走在下班回家的路上,忽然我发现自己修炼的那颗心是那么的坚定,而且,这坚定来自于心灵的最深处,磐石的坚硬已不足以比喻我对大法的坚定。我不由得想到:虽然现在国内发生了那么大的事,我还不知道应该去做些什么,但是我这颗坚修大法的心是邪魔最害怕的。我感到,邪魔想通过动摇大法学员修炼的心从而使大法在地球上消失的阴谋破灭了,因为他们没有办法可以动摇我修炼的心。
我也不怕他们的造谣,我会把我修大法的亲身受益告诉身边的每一个人,只要他来学,他就会感受到大法的好,一传十、十传百,那时我想到了“星星之火可以燎原”这几个字。那些坏东西好象在空中望着我,但它们没有一个敢接近我。
自修炼以来,虽然只有过有限的几次感受,然而次次都是刻骨铭心。九七年三月二十三日,是我第一次见到师父,也是从那天起走上修炼之路的。
当我听到师父说(大意是),只要修炼师父就会管。心里很是羡慕那些学法轮功的人,因为有师父管他,尽管当时的我并不知道“管”的含意。我想:真可惜我现在还没决定学法轮功,要是我以后决定学了,老师管不管呢?就在此时,耳边传来师父的话(大意是):你说你现在没决定学,你将来决定学了,那我将来管你。一瞬间,我的眼里满是泪水。那一刻的感动是因为我感到有人会真心爱护我,后来明白了那是“慈悲”。
在西方社会开始关注法轮功,但还处于照抄中国大陆的媒体报道、缺乏对法轮功的真正了解的日子里,一天中午休息时,我想到了这纷纭乱世,想到了媒体中许多有关法轮功的不实之词,继而我也真切地感受到一个源于我生命最尽头的愿望:我愿意为大法付出我的生命。又一天,也是在中午休息时,一份真实的感受自心底而生:历经了千百年的孤单和迷茫,我终于找到了这世上最亲最亲的人--师父。
去年七月十八日,下班回家后先生让我看电脑屏幕上的一篇文章,我看了一眼题目“慈悲伟大的师父”,以为是位大法弟子赞颂师父的文章,心想:师父的慈悲伟大用常人的词也描述不尽啊。便没怎么在意继续跟先生讲话,先生对我说:“你先看看那篇文章吧。”我一听,他语气有些特别,赶快闭了嘴,坐在电脑前读文章。
随着一句一句地读下去,我整个的人也在一点一点地凝固。读完了文章,我呆坐在电脑前,两眼望着屏幕,脑子里没有了任何思维,身边的一切包括我所有的执著已离得我非常的遥远……也不知过了多久,也许一、二十秒,也许一、两分钟,一个声音开始在脑海中浮现:“他们对师父做了什么?师父的头发都白了,他们对师父做了什么使得师父的头发都白了?”
九九年七月以来,我知道这是场大考验,师父不能出来给答案,这是我能理解的。可是,我想不到的是师父的巨大承受。虽然我明白我永远不会知道师父为我们承受了多么巨大的魔难,可心里始涌起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感受,一时间我竟不知应该如何去形容。慢慢地,我想到了四个字“欲哭无泪”。
我把这篇文章打印下来,恭恭敬敬地贴在我办公室的墙上。每当自己因为什么事心里不怎么高兴时,我就提醒自己读一读这篇文章。想想慈悲伟大的师父,自己还有什么好执著的?!
的确,想想师父为我们所做的,个人的那些个执著真的不难去。今年年初发生的一件事,又让我去掉了身上一些枝枝叉叉的小执著。
去年(2000年)年底,纽约各级政府官员颁发了许多褒奖赞誉法轮大法,曼哈顿和皇后区的学员分别在十二月初和十二月中举办了小型的联宜会,感谢本地区官员对大法学员的支持。两次成功的活动使大家不约而同地想到:应该举办一次正式的活动,邀请整个纽约地区的政府官员参加。于是,我们决定邀请这些官员一同欢庆中国新年,时间就选在中国新年那一天,一是感谢他们的支持,另外也提供给他们一个亲身与大法学员接触、深入了解大法的机会。
大约在十二月中,我在一次集体学法结束后建议应该着手准备联欢会的事了。一个星期过去了,没见任何动静,我又提起应该开始选定时间、地点、准备寄邀请信的事情。一位学员对我说:“那你就负责一下吧。”“什么?!”我在心里画了个大大的问号和惊叹号:这个可是我从来没想到的,因为我一直认为这么重要的联欢会一定是佛学会的学员来负责的。几分钟前还直着腰、提高声音讲话的我,一下子一语不发了。我不知道象我这样一个对政治毫不关心、在电视上只能认出美国总统和总统夫人的人应该如何去准备由政府官员参加的宴会,而且我也没有这方面的经验。我只知道要提前寄出邀请信,接下来做什么,我一无所知。
最后大家商定,因为宴会地点选在皇后区,所以由我和另外两位皇后区的学员负责。知道有学员和我一同负责,我感到轻松许多。但几天以后得知:另两位学员一位要回国探亲一个月,另一位要去台湾参加法会。
一次小组学法结束后,有一位学员说:因为元月二十号是美国总统就职演说的日子,政府官员都会去参加,而且会在华盛顿呆上两、三天,这样就赶不及参加我们将在二十四号举办的晚宴。我一听“赶不急参加我们的晚宴”,心跳速度瞬间加快。大家群策群力,由一位搞展示设计的学员设计此次宴会的邀请卡,另一位熟悉印刷厂的学员负责印刷,我和酒店联系改日期。
一波三折地总算是最后敲定了时间、印好了邀请卡。邀请信寄出后,我们几位学员凑在一起商量着如何准备其它的事情。一位熟悉政府机构事宜的西方学员说:要想请政府官员,六个月之前就要打招呼的。就是这样,能请到还不容易呢。现在大法学员想搞活动请政府官员,就把邀请信寄了。“六个月?”我心想,“我一直以为提前一个多月发邀请已经是很好的了。”
我不敢看那位学员,也回避着其他学员的目光。在心里想:惨了,惨了,要是只来几位政府官员,其他九十几位都是学员,这钱不是花得太亏了嘛!这可是大家一天一天挣来的血汗钱呀!我感到很内疚,开始后悔不应该三番两次地提醒大家搞这次活动,可是现在邀请信都寄了,除了硬着头皮往前走,真的是别无选择了。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中,常常会不自觉地想到:没有客人来怎么办?其实我不是担心没有客人参加,他们不来参加,我们可以通过其它的办法讲真相,只是没有客人来,全都是学员在一起吃顿晚饭,那不等于我拿着学员辛苦挣来的工资瞎折腾嘛,那真是太对不起大家了。
其实大家心里都没底,也不确定这样的讲清真相的形式做得对不对。我们在电话中交流探讨、互相鼓励、以大法来衡量自己的言行……
长话短说,晚宴开得很成功,就连天天安排大小宴会的酒店工作人员都不禁赞叹到:“非常好!非常好!”到会的近四十位各级政府官员或是派来的代表,每一位来宾都对法轮大法产生了极大的兴趣,感受到大法学员的祥和、感受到“真、善、忍”的美好。
如此成功是大家共同努力的结果。这样的活动是第一次,我们一起跌跌撞撞,我们携手走过坎坷,我们一起忧一起乐,一起尽心做好自己负责的那一小部分,拼在一起就是个圆,就是完美。
记得参加法会时常听到学员讲,修炼是为了返本归真,或是为了“回家”,或是为了圆满。有一次我也问了自己这个从来没好好想过的问题:我为了什么而修炼?我发现,虽然我知道修炼可以使人返本归真,使人“回家”,使人圆满,可这些都不是我修炼的真正原因。“那我到底为了什么而修炼?”我问自己。想了一小会儿,我找到了自己修炼的真正原因:我不怕修炼中的苦,我不怕要过的关,我愿意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掉身上的执著,因为在我的内心深处我是那么地愿意离“真、善、忍”近些、再近些……
(2001年华盛顿DC法会发言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