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1年8月3日晚上,我与功友小刘一起张贴真相传单,大约23点30分左右,我们在吉林市松江大桥南端张贴时,一辆没有开任何灯的普通白色轿车毫无声息地停在我们的身后。“别动,我们是警察!”车里身穿便衣的恶警凶狠地喊道。可笑,大法弟子怎么能配合邪恶呢?小刘立即骑上车向北面松江大桥骑去,我则骑车向南。但是由于自行车有一个启动加速的过程,没能骑多远就被一个恶警追上给拽住了。他在后面拽住我的衣服领子不放,我就使劲的挣扎,但是恶警死死的拽住不放,我一直没能挣开。这时小刘已经骑出去很远了,其余的恶警都开车去追小刘了。我一看挣不开,就对这个恶警说:“你知道善恶有报吗?”他说:“知道。”我说:“那你就应该放了我!”他说:“那可不行。”因为我拒不配合,他就开始狡猾地骗我说:“只要你跟我到派出所写个保证就行了。”我心里暗想:决不能让它们得逞。我想我应该运用功能,我就默想:“定。”可能由于自己当时心态不稳,也存在一些怕心,结果没有起作用。于是我就继续挣扎,不让他轻易地抓住我,同时向过往的出租车大声喊:“救人啊,救人啊!”心想:“我一定要让更多的人知道这些恶警的卑劣行径。”
这时又有好几个恶警冲了过来。这时小刘已经被他们抓回来了,雨点般的拳头结结实实的打在了我的身上,很快,我被踢倒在地,恶警用脚死死踩着我的头,有几个人不断对我疯狂的拳打脚踢。我还是坚决不配合、不妥协,用全力挣扎,同时大声呼喊:“救人啊,救人啊!”不一会周围就围上了五六个出租车司机,他们问:“怎么回事?”恶警们毫不介意地回答了一句:“啊,法轮功。”这些司机们把这些恶警对我拳打脚踢的过程全部看在眼里。我想,如果出善念,他们可能因此而得救了,因为他们亲眼见证了这些邪恶之徒是怎么对待我们大法弟子的。
我还是坚决不配合,继续挣扎。恶警们就揪我的头发,猛踢我的胸口、软肋等等。我一看他们人多势众,心想,我必须另想办法,这样硬拼可能是行不通了。于是我停止了挣扎,见我停止了挣扎,他们就用我的皮带反绑住了我的胳膊。站起身来,我看到了小刘,他的双手被手铐铐在了身后,我们的目光对视在一起,我们的目光中充满了慈悲与坚定。从恶警们的言谈中我知道,小刘是见到被汽车追赶,匆忙中跳到了桥下的一个大坑中,然后被他们抓住的。
“别打暗号!”恶警们喊道,把我和小刘各自分别推入一辆轿车内,一个恶警恶狠狠叫道:“趴在地上!”我想:“我是大法弟子,怎能趴在地上?”我一边坐起来,一边说:“趴在这儿太难受。”他用拳头朝我软肋“砰”地使劲一拳,又照着我的胸口“砰砰”地猛打:“趴下。”“绑得太紧了,你得给我松一下。”我转移它的注意力,“不行!”恶警狠狠的喊道。但是我已经坐起来了。见我已经坐起来了,它没再管我,只是问:“你是哪的?”“XX的。”咳,怎么把单位告诉它了,这不是配合了邪恶了嘛,暗想自己好差劲。这时车向西面的哈达湾方向开去。我用手摸着皮带,试图把它退下来,但是绑得确实很紧,退不下来。
从他们打我时出拳的力度和用皮带绑人技巧的熟练程度,我知道这些人绝不是普通的警察。我注意观察着周围的动静,我想我不能放过任何可以脱身的机会。一路上,他们不时和坐在其它轿车里的他们的人打招呼,途中遇到的轿车竟然有四五辆之多。直到此时,我才进一步了解到这些恶警的邪恶程度!他们所乘坐的车辆竟没有一辆是警车,全部是极其普通的轿车,而且不开任何灯,任何一辆车在外观上都看不出来。怪不得吉林市在短短的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就有十几名贴材料的大法弟子被它们绑架!
我转向身旁的恶警说:“你们绑得太紧了,给我松一下。”他又说:“不行。”我发正念,一定要震断它!一用力,“砰”的一声,皮带被震断了,声音很大,可是他们居然没有听到!只是司机通过后视镜注意到我有动作,回过头来说:“这小子要跑。”回手把车门锁了。
车在铁合金郊区附近的一栋砖瓦房前停下了,从交谈中我知道他们要换车。但直到现在我也没弄懂,他们究竟要把我带到哪里去,为什么还用换车?是不是邪恶势力在吉林市新增了秘密关押大法弟子的地方?于是我们都下了车。下车后我又见到了小刘,我们的目光对视着,目光中依然充满了慈悲与坚定。他们喊道:“走!” 我想我是应该走了。这时绑我胳膊的皮带已经被震断了,松了下来,于是我突然迈开大步,向远处的居民楼跑去。恶警们随后追来。匆忙中我冲进了一栋居民楼,进来后我暗暗埋怨自己,怎么这么笨,跑到死胡同来了。但是无论如何,绝不能让邪恶得逞,于是我继续往楼上冲,冲到五楼,我发现窗户开着,于是爬上窗台,站到了窗户外面。这时追我的警察也已经冲到了五楼,目瞪口呆地看着几乎全在楼外的我,邪恶们好像很惜命,谁也不敢冒然上来。
“你跳啊,有本事你就跳下去”。
“我不会跳下去的,我们大法弟子是不会自杀的。”
貌似强大实际胆小如鼠的警察就这样在窗内扬脖傻看着在窗外的我,谁也不敢上来。
外面的车陆陆续续的都上来了,极普通的轿车。一群便衣站在楼前,其中一人喊:“别追了,在五楼!”其中一个头头模样的便衣喊道:“你下来!”我说:“为什么要下来?我们炼功有什么错,你们把我追到这个地方?你们不走,我就不下来。”楼内楼外的恶警面面相觑,瞪眼没辄。商量了几分钟,可连一个有点魄力的人都没有。无可奈何地从便衣群中出来一个头头模样的人,伪善地扬头喊道:“给你一个机会!”我说:“那你们把车都开走!”恶警们都悻悻地撤退了,它们有的悄悄的埋伏在四周主要路口,有的砸开了附近小卖店,在门里偷偷的向外观察,有的换了摩托车远远地停在了其他居民楼的门口等待。这一切可笑的伎俩都被身在高处的我看得一清二楚。我知道我绝不能贸然行事,要耐心等待时机。
我坐在窗台上,默念师父的口诀:“法正乾坤,邪恶全灭”。过了好一段时间,周围静悄悄的,小卖店内的便衣不时探头向我处观察着,我笑了。于是我跳下窗台,活动了活动身体,透过窗户我看到:一辆车悄悄地又开了过来,好几个恶警悄悄的靠拢了过来,远处的骑摩托车那人也骑上了摩托做好了准备,哈,果然如此!不出我所料。待他们基本忙活完毕,我又出现在五楼的窗外,尴尬的警察见自己的丑行已被别人看得一清二楚,只能又慌忙撤退。于是我坐在那里继续默念口诀:“法正乾坤,邪恶全灭”。
歇息间,我就再返回楼内活动活动,看着他们再次忙活差不多了,就再出现在窗外,经过几次之后,精疲力尽的邪恶开始犯懒了,他们实在是分不清哪次是真哪次是假。我依然坐在那里默念口诀,等待时机。
邪恶之徒们一计不成,又生一计。周围依然静悄悄的,不时有几辆出租车开过。这时一辆出租车停了下来,车上下来了两个人,一胖,一瘦,瘦的架着胖的,胖的好象喝醉了酒一样,“呕,呕”的干呕着,向楼上摇晃着走来。我想:“又来了。”于是我站了起来,躲在窗外,不让他们看到我。果然,两人走了上来,一直走到了六楼,他们发现走过头了,就又下来了,在我躲着的窗户内干呕着。“啊,这还有个人,我的酒都吓醒了。”胖子假装刚发现了我,“你在这干什么?”我说:“我是炼法轮功的,警察要抓我,把我追到这来了。”“啊,那我来救你,我家有后门。”我说:“你家在几楼啊?”邪恶之徒一本正经地告诉我:“我家在六楼。”(直到现在,邪恶的回答还令我感到好笑,他说他家在六楼,还有后门,那我怎么出去啊,跳楼啊!)我对他说:“你是警察吧?”自己也感觉到被穿了帮的警察没法回答我的问话,拿起楼道里的一块水泥块“咣、咣”地砸窗户,把窗户上的玻璃都砸碎了,一边砸还一边叨咕着“我救你,我救你。”另一个瘦子指着楼梯说“你站到我这来,站到我这来。”我立即告诉它们:“我不会下去的,你们回家吧。”见我根本就不上当,他们知难而退了。黔驴技穷的胖子“酒”也醒了,“呕吐”也好了,也不用瘦子搀扶了,连六楼的“家”也没回,和瘦子一起悻悻地下了楼,又坐上了原来的那辆不知为何一直不肯走的“出租”跑掉了。
周围又恢复了平静。我回到楼内又活动了活动。忽然听到楼下有轻微的响动,由窗子向下一看,一楼有个人影在晃动,原来另有一个恶警在悄悄地往楼上摸。我于是又坐到了窗外。依然默念师父的正法口诀,不再理会它们。
天不知不觉地亮了。居民们陆续出来了。邪恶真的是最见不得光的,他们在晨光下开始陆陆续续地撤退了。楼外站了好几个人,望着打碎的玻璃和几乎悬在空中的我,感到非常奇怪。一个开始焦急起来的便衣走了过来,在楼底仰着脖向我喊:“你是不是姓X,XX大学毕业没几年的?”我不解他是怎么知道的(可能根据我的单位查到的),便反问:“那又怎么样?”
“上次是怎么处理你的?” 他追问。
我想现在是应该让邪恶曝光的时候了。我立即大声回答它:“我上次是被劳教一年”,我开始向围观的人大声讲:“大家看看,我们就是到公园炼炼功,按着真、善、忍做个好人,就被劳教了,今天甚至我还被追到这里来了,在这里悬了一宿,我们到底犯了什么法了?”
“不让炼那你就别炼了呗。”一个围观的人喊。
“那能行吗?我们这么炼就是因为大法好,大家想想,如果不好我们能这样炼吗!”我于是开始向四周聚过来的人大声的讲起了真相。我的声音很洪亮,响彻得也很远。
“那你到底要怎么样啊?”见我不断地揭露邪恶,楼下的便衣有些不知所措了。
“我就是要让大家知道真相,让你们的邪恶曝光,让老百姓们都知道法轮大法好。”
“你下来啊。”众多人的目光聚集在便衣的身上,恶警越来越紧张。
“你们不走,我就不下来。”
在众人的注视下,那个折腾了一夜又毫无办法的恶警也溜走了。
“楼道里还有一位哪,也请出来吧。”我对着楼道里喊。
一个自告奋勇的居民替我巡视了一圈,告诉我说:“没有了,天亮了,他们都溜了。”
原来楼道里那个潜伏的恶警已经不知什么时候偷偷跑掉了。我望了望这位素不相识的善良的百姓,我知道我们讲清真相的举动已经在吉林市结下了累累硕果。
我立即跳下窗台,冲出楼外,跨过横道,堂堂正正地回到了正法的洪流中来。由于现在在家乡已被通缉,我暂时离开吉林市。流离失所了。对于一个常人来说,他可能无法理解,我失去了工作、家庭,生活的一切保障,可直到此时,我才踏踏实实地感到我真正踏上了回家的旅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