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较早就用正念除恶的,虽然我天目并没有开,但我多年在大法中的体会以及从法中知道我神的一面是无所不知、无所不能的。在今年四月初我就将我除恶的目标直指邪恶势力在人间的总代表江泽民。就是在第一次全体大法弟子正念除恶时,我使出了我全部的精力和能力来参与除恶,那时我发正念,“我要尽我的能力把邪恶势力压入我的空间场再用正念把它们销毁”,然后我就口念除恶口诀。当时我只觉得我周围的能量场非常的强大,高大无比,能将一切邪恶化为乌有。可是随后的几天我浑身像灌了铅似的,只觉得身体沉重无力,疼痛难忍,身体简直就象散了架似的,就象一个同修在“正法在庞大宇宙中的一些空间”一文中提到的一样,“…此仗结束后弟子们消耗较大,尽管是上层佛体在降魔在消耗,但可通过层层空间反映到人间身体上,弟子们在降魔过程中普遍反映乏力,有的弟子另外空间佛体受伤,表现在人间身体疼痛难忍。”当然大法是神奇的,没过几天我浑身的疼痛就烟消云散了,紧接着赶上了第二次全体发正念。
然而就是这次的“承受”解开了我多年来的一个疑问。那是97年的夏天,一段愉悦而又痛苦的经历,那时我刚得法还不到一年。在一天的一个晚上,在睡梦中突然心里升起无比愉悦而美妙的感觉,只见一道道黑白相间的“光圈”象树的年轮一样向无穷远处冲去,看不到头。向外冲了很久后只见中间还有一圈圈的小圆环停止了向外冲并收了回来。可是第二天一早起来,我象得了重感冒一样,浑身发热发烧,疼痛无力,呕吐不止。我只觉得在那一周里那真是坐也不行,站也不行,躺也不行,不知如何是好。我悟到那是师父把我生生世世从宏观到微观的业力圈给打散了,所以打出来时有说不出的愉悦感。但是我对那一小圈内收的黑白“光圈”有点悟不懂。我现在才知道那只是师父留给我自己承受的一点点而已。因为冲出去的那么大的业力我是无法承受得了的。那些都是我层层造下的罪业,是慈悲伟大的师父替我消掉的罪业。我无言感激──我们伟大的师尊!
师父为我承受的只是他所承受的一点点而已,因为师父承受的还有千千万万大法弟子和各界众生在生命长河中造下的罪业以及邪恶势力施加的巨难。从九九年七月以来,灾难深重的人类能走到了今天,“然而使人类能有这生存希望的我们的师父却在承受着人类在历史过程中败坏而造下的业力。面对这样邪恶的危险情况,师父将所有的这些压向学员的业力与邪恶构成的巨大物质因素聚在一起,由师父用自己的身体承受,同时销毁着这些邪恶的巨大因素。由于这些邪恶的生命聚集了巨大的业力与恶毒的因素,师父用了九个月的时间而且是用强大的功力才销毁这些东西。但是由于邪恶的因素与业力太大也给师父的身体造成了严重的破坏,师父的头发白了,这是我们看到的,对师父身体造成的其他伤害,师父不讲,担心因此造成学员对邪恶生命的仇恨,从而影响学员修炼。多么慈悲伟大的师父,在正法中师父为众生耗尽了一切。”(《慈悲伟大的师父》明慧编辑部2000年7月17日)
在这里本来我不想说我自己的“承受”,实在是微不足道的,也算不了什么。我也并没有什么威德在这里述说师父的洪大慈悲与承受,我只是想用我的亲身经历来借此提醒那些还没有走出来的和走向邪悟、走了弯路的大法弟子们,我们应该对得起师父的慈悲苦度,其实我们自己承受的真正能有多少呢,就是脱掉这层人皮又有何了不起的呢。其实在去年的这个时候师父就告诉我们,“不是师父不慈悲。在几年的修炼中,除了我为你们太多的承受之外,同时为了你们的提高不断的点悟着你们,为了你们的安全看护着你们,为了使你们能圆满平衡着你们在不同层次欠下的债。”(《排除干扰》)我们走过的日子已一年了,然而我们又真正理会了多少,我们又从理性上真正认识到多少呢。
在此我也想正告那些叛徒和邪恶之徒们,生命在偿还恶业时的痛苦是永无终尽的。我希望你们能好自为之。
同时,希望能有更多的大法弟子时常参与正念除恶,不要小看我们的一念,“其实大法弟子每个人都是有能力的,只是没在表面空间表现出来,就认为没有功能。但是无论能否在表面空间表现出来,动真念时都是威力强大的。”(《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表面上我们的一念很平静,其实在另外空间却是轰轰烈烈的。我们更多的参与其实就是在减少对大法和大法弟子的迫害,减少狱中大法弟子不应该承受的磨难,从而早日迎来法正人间的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