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我严正声明:在沙洋劳教所因自己过去学法不精进,没能在法上认识法,“为了执著,为了开脱自己,顺水推舟似的有意接受邪悟”(正如师父经文《建议》所说)。客观地讲是我自身的问题,但也应看到那是在被残酷迫害得理智不清下(原因分析在下文)写的“三书”(决裂书、保证书、悔过书),以及随后三篇揭批材料、六篇认识、两篇发言稿、两封给妻子的信、两封给部队的信,还有在邪悟下多次和政府官员的谈话内容,等等所有在邪悟下欺骗其他大法弟子的言论,都是违背师父和大法对我的要求的,我很惭愧地严正声明作废!并继续做大法弟子应该做的一切,加倍偿还给大法造成的损失,回到正法修炼中来,紧跟师父正法进程,向世人讲清真象、揭露邪恶,达到标准。
我从小就对气功感兴趣,在1993年偶然听见有人谈起师父的神迹,但机缘未成熟。1995年在西安空军工程学院上大学二年级时开始看《中国法轮功》(修订本),1996年在机缘成熟后开始修炼。在伟大师父与无边大法的指引下我脱胎换骨,从做好人开始,一步一步不断更加严格要求自己,做更好的人、更更好的人,并在学习期间积极为所在队建设出力,任劳任怨,在这个需要靠关系、靠送礼的变异社会风气下,我没有被污染、侵蚀,这全都是因为法轮大法的无边法理教会我工作要任劳任怨、不图回报,处处替别人着想,修成无私无我、先他后我的正觉。在1997年分配到部队基层,依然用法轮大法的法理不断修心、纯净自身思想,在各方面都得到战友、领导的好评,在党员评议中,我一个刚分下来半年的实习学员排名第一!这些都是不能掩盖的事实,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在我们身边,在我们每一个粒子中,“真、善、忍”就在你、他、我心中。
由于学法轮大法能使我静下心来,去掉年轻人的心浮气躁,我能在本职岗位上很快上手工作,并比同期人员更早接手重要岗位,个人技术也是数一数二的,为人处世也是有口皆碑的(核实请拨打:022-84681133、022-84681130)。岁月如逝,几经波折,为了使更多善良的被蒙蔽的人们能清醒的认识到邪恶的谎言与诬蔑,慈悲众生,1999年4月22、23日我参加了天津正法(23日我穿军装(空军中尉)),5月初被软禁(为了1999国庆阅兵转场山西怀仁),期间许多政治专家(上级)找我谈话要我放弃修炼,我都未配合邪恶,直到他们将我母亲从遥远的湖北“请”来(7月7日)。由于自身认识上的不足,写了“作为军人我保证......”的保证书,尽管7月11日递交了“退出现役申请”、“退党申请”,但对以上保证我现在要声明作废,我即使仍作为一名军人也决不放弃大法,而是要溶于法中。因为我是大法弟子!7月22日,他们组织我看诽谤、诬蔑大法和师父的假新闻及黑材料,由于我学法不精进,写下生平第一次罪恶的揭批材料,仅仅为了保护自我。现在我声明作废!
因为我的错误认识,在军人大会上念了材料,给大法造成了损失,助长了邪恶的迫害,是弟子的不悟人为的加大了魔难。在随后的六个月日子里我几乎失去了人生的方向和意义,是师父再一次慈悲于我,我于2000年被安排转业(后改为复员)回地方,很快我又进入正轨,不是说部队没修炼环境,是我在法上认识的不足没圆融好。在地方(湖北潜江江汉油田)下载完师父刚发表的《心自明》第二天晚上就被当地警察拘押,四天后部队来人将我带回部队,期间客观上他们大部份表现对我客气,而这多少与我在第三天的妥协有关,我在坚持三天后还是说了些有关其他弟子的情况,我现在认识到这是不对的,不能配合邪恶的安排(迫害大法及弟子)。在随后的45天,我由于学法认识上的不足及人的执著的原因未能坚持炼功、学法,是我没做好,错过了修炼的好机会。7月14日当我再一次回到油田,见到大法弟子们认识上的差异逐渐拉大,自身没能很好的发挥作用,竟整体上拖带了我们这里的弟子提高,直到7月23日才勉强去了北京正法(没真正从法上认识上来),7月25日折回。回来后从新认识了自身存在的问题和不足,继续学法炼功提高认识,直到9月29日再次进京上访。
2000年9月30日到天安门广场,一下就遇见一名大法弟子被强行抓进依维柯警车。我很快就和各地许多大法弟子照了面,交流了认识,在随后的日子我经常在广场及周围转,和更多的弟子取得联系,也亲眼看见许多大法弟子被抓被打、被侮辱,也看到源源不断有弟子来北京正法,我也利用自身优势,请外国游客给大法弟子拍照(外国游客双盘腿与大法弟子合影)。直到10月5日我和另外两名弟子在广场被六、七个警察强行推入警车,他们如获至宝(抓到法轮功人员有“赏”),对我们大打出手,根本不顾及自身警察形象。到了天安门广场派出所,见到那么多大法弟子已经被抓起来了,有的在被侮辱(一女学员铐了两天在三轮自行车轮子上,禁止上厕所,不让站着,只准蹲着,女学员都尿了两次裤子了警察还不肯停止邪恶),有的在被打骂(无论男女、年轻、年长),有的在被搜身(无论男女均由男警察),这里的气氛非常的邪恶。过了几个小时,我们被分到怀柔第一看守所,在这里我们完全没有人身权利与自由,警察想动手打人就打人(无论男女学员),一名女学员因不讲身份而被电棍击倒,每个学员无论带来什么钱物一律没收。
随后我们被预审,我被一名警察按住头往墙上撞(咚咚响),强迫我“骑摩托车”(站90度马步端平手),由于自身学法认识不足,没能领悟正法的意义,一味消极承受邪恶的迫害,客观上纵容了邪恶行为,而没有制止邪恶的表现,铲除邪恶的操纵,只当成了个人修炼的消业、提高。第二次审问,换了两名警察,先是伪善地客气,看着不管用邪恶的一面就表露出来了,一名比较壮的警察抓住我的衣领把我往墙上撞,就听见后脑勺“咚咚咚...”响,我都差点失去知觉,过一会又换捶胸口,捶得发出闷闷的声音。警察看见不管用就换了一种欺骗地手法,告诉我各地都有驻京人员,如让他们认出来了就上报北京市,当地各级领导都受牵连。当时我的正念不强,被魔钻了空子,配合邪恶说出了身份,自身压力是减轻许多,但远远偏离了法对我的要求,还找借口认为我就是要讲出我的身份以证实一名中国军人也可以按“真、善、忍”做好人,最终变得更好更好。邪恶之徒带着满意的表情离开,我却在迷茫地沉思中度过七个小时,直到被人接走。
2000年10月10日我被送入湖北潜江第一看守所,办完手续(交50元,强制理成光头)送入7号监室,一进“号子”便被犯人人格侮辱、打骂,而这一切在当时没有一个警察出面制止,随后便是57天的阴暗、潮湿、拥挤的生活,连犯人们都宁可被早日判刑离开这鬼地方。这里是人间丑恶百态的浓缩地。真正的犯人一个个都被整得精神变态,没有热水喝、没热水洗澡,每天三顿就是干饭加“漂”(水里漂几片叶子),而每天伙食标准15-30元,如果要“改善”就定菜(一个市面上7-10元的菜在这里要15-30元),值班警察每天3-5元的伙食标准却天天大鱼大肉,还时不时克扣在押人员家里送来的东西。警察在这里也是经常性的发发威,想着法发泄发泄(大呼小叫、谩骂、脏话连篇),一有所谓“大事”(惹了警察了)就以戴镣子威胁、惩罚。
2000年12月6日我被送到湖北沙洋劳教所三大队(被非法判一年半),由于自身学法不精进,带着人的执著和侥幸心理顺水推舟似的有意接受邪悟。沙洋劳教所充斥着中国目前流行的虚伪、假善的政治氛围,利用那些被邪恶带向邪悟的人做工具(包括我当初)欺骗他人。我们每天都在被强制洗脑,上午学习诽谤、诬蔑大法的假材料,下午被强制体力劳动。不屈服的大法弟子被威胁、恐吓,被电棒击,被铐起来,被打被体罚、被加刑等。
师父用他的慈悲挽救了我们,《建议》经文使我从新生起正念。我惟有倾尽我的全力“助师世间行”除尽邪恶。《转法轮》中讲到一蛇精占据明朝修道人身体给师父传法捣乱,师父先是教训一下它,可它本性就是邪,就是恶,就是捣乱,师父就把它给彻底销毁了,也就是说师父早就把忍无可忍的法理告诉我们了。(个人认识)
我在此篇声明发表以后,我也要声明:我决不会自杀、自残,如我有什么事情发生,绝对是邪恶之徒所为!
再次警告那些被邪恶利用的人:你们要相信“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要再被邪恶利用,否则等待你们的将是最悲惨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