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邪悟 用生命捍卫大法

更新: 2016年08月21日
【明慧网2001年9月13日】98年得法以来,我一直深感这是我久远的期盼,来到这个世间为的就是得这个法。

自从得法以来,每日坚持学法炼功,一年时间很快过去了,转眼到了99年7月20日,江泽民邪恶集团开始镇压法轮功。当我得知这一消息,我就想到了,只有进京上访!我把6个月的女儿放在小姑子家,我踏上了进京的路程。就在火车开出刚一站的时候,恶警在车上抓到了我,为了抓我火车停开了5~6分钟,他们把我非法押回分局,晚上11点左右,才放我和另一位功友。

第二天恶警们又把我找到分局,开始审问,我就向他们讲述了我修大法后受益的过程,在邪恶面前展现的是我在大法中修出最正的一面。他们害怕我再次进京,进行监控、电话窃听,时常半夜抓人,就在这种高压下,我没有倒下。9月份我又进京护法,恶警得知后,就到处抓,在北京一同修家把我抓住,送回当地邪恶的洗脑班。由于在洗脑班我非常坚定,就把我非法送进拘留所,在那里关了我15天后,逼我写保证。我不写,结果又被送回洗脑班。因家中有几个月的婴儿,在这期间我多次要求放我回家,但他们不同意,于是我没听他们的指使,晚上在上厕所的时候,逃离了洗脑班。

就在当年10月份,邪恶势力又一次加重迫害大法,我抱着10个月的女儿来到了北京中南海,在新华门上访时,被府右街派出所警察抓走。当天我被领回当地,直接押送到派出所,又是分局,又是市局,轮流提审我,要送我去劳教。我坚决抗议这些警察的非法行径,告诉他们这是犯罪行为,因我有哺乳期孩子,强烈要求释放。在这种情况下,只好暂时让我回家,对我进行严密监控,出入没有自由。

在北京上访期间我认识了一个外地学员,当时他表现出对法对师父很坚定,经文又背得特别好,我们互相留下电话号。当他在北京被放后给我来电话,说要来我家,我非常欢迎他。头几次他来我家没有什么变化,后来再来时就开始讲他邪悟的东西,当时我特别反感。就这样我找来几位同修,没想到同修却很快接受了他的邪悟。我很不理解。由于自己学法不深,认为是自己不对,开始慢慢地接受他的邪悟,功也不炼了,法也不学了,书也交了,还劝其它人交书,在这种向外求执著心作用下,我犯了不可原谅的大罪,我的行为已严重的破坏了大法,我就是师父说的自称圆满的那种人。

慈悲伟大的师父,一次一次在梦中点悟,给我从新站起来的机会,当我清醒以后,那种痛苦的滋味真是生不如死。我一度真不想活了,可又一想,大法禁止杀生,如果我轻生,那不是更破坏大法吗?我在极痛苦地过着每一天,我想找同修,但没人理我,都远离我。那时的我就象掉了队的孤雁,找不到家了,这一切都是我对大法犯下的罪应得的报应。我不敢面对眼前的一切,也不知道怎样做才能弥补自己的罪业,从那以后我再也不想修不修成的事了,我只想用自己的生命去洗刷自己给大法抹上的污垢。

2000年12月份,我终于鼓起了勇气走上了天安门广场,举起了“法轮大法好”的横幅,我高喊法轮大法好!喊出了我的心声,刷去我心灵的污垢,同时更有力地震慑了邪恶。恶警非常害怕,把我抓上了车,我被送到天安门派出所,那里已有200多名大法弟子了。我们一见面双手合十,我哭了,泪水不住流下来,那是一个多么激动人心的场面啊,无比的壮观。大法弟子一身正气,还不断的有横幅打出来。一声声“还我师父清白”,“还大法清白”,在人世间再也没有比这更神圣伟大。这一次年轻的弟子特别多,没过多久来了几辆大客车,把我们都分开了。我被送到密云县公安局,在那里我亲眼目睹同修被打得死去活来,邪恶用尽各种酷刑和流氓行为。就是这样也没能动了大法弟子对大法坚信和正念,我不配合邪恶,绝食绝水几天后把我放了。

回家后有坏人举报,说我进京了,恶警开始到处抓我,从那时起我一直在外流离失所,有时没地方呆,我就在街上走,我用各种办法在向世人讲清真相。我身边还有一岁多的女儿,也跟我一起吃了很多苦,在今年3月份我遇到几个流离失所的同修,我们一起做大法工作。

4月22日下午我从朋友那往家走被一个叛徒跟上,他过去是我们炼功点的辅导员。我刚走没多远就有7~8个人从一红色车里下来,一拥而上把我按住,又把我弄上车。他们把我押送到一个院内,我当时不知道是什么地方,后来才知道是一个部队的宾馆。我不配合邪恶,并开始绝食,他们问什么我也不回答。在我绝食6天时,我突然一阵头晕,倒在地上。恶警看我不行了,马上找来医生和院长,都是部队的,他们强行给我打针,说我脱水,生命已经有危险了,我不配合邪恶的治疗,他们7~8个人按着我一个人,折磨我,给我打了好几针。我看到有安定、其它什么药我就不清楚了,每天都用五个人按着我打针。它们把我的脚打坏了,不知打的是什么针,脚和腿肿得不成样子,下肢变成紫黑色,使我疼痛难忍,大小便不能自理;他们逼我吃东西,我不吃,他们就给打各种药,我为了不让他们再给我打毒药,4~5天能吃一点东西。它们几次都要用酷刑折磨我,但我的身体实在是太弱了,就在这种情况下才免遭毒打。在它们提审我期间我没有做任何违背大法的事情,他们想从我这里得知什么,没能得逞。但我后来取了笔录、按了手印,没能做到在任何事情上都不能配合邪恶。

5月18日,我被分局的人从这里带走,那时我已不能走路了,到分局法制科,又开始对我审问,这回我想一定做到坚决不配合邪恶,当恶警问我以后还去北京上访吗?我说:去上访,上访是公民的权利。还炼功吗?我说:炼。还发传单吗?我说:发,坚决铲除邪恶势力。他们看我这样坚定,就把我送到看守所。到看守所,那里的所长不收我,但恶警强行把我留在那里,我走路都走不了,他们找来了2个男犯人把我扶进号里,同修们看到我被折磨成这个样都流泪了。在看守期间我继续绝食。

当我绝食到第7天时,自己觉得生命垂危,说话不清楚,手不好使,心跳几呼要停止,我只一念,我要用我的生命捍卫大法。不知怎的,有一天我特别想吃东西,同修们把自己买的东西给我拿来,当我吃了东西后,突然肚子痛得受不了,上吐下泻,号长报告找来了所长,他们带我去看病,说我严重脱水,生命有危险,给我打针,我不同意,找来犯人看着我打,第二天又把我背出去打针,我跟所长说别再给我打了,药对我不起作用。就在当天晚上,我肚子剧烈疼痛,同修们和几个好心的常人直喊报告,强烈要求带我去看病,我知道我不会有事,是师父通过这个病的表现形式让我回家。到医院一会诊,说我是严重的肠梗阻。我住了院,围观的人很多,我不顾自己的疼痛,我大声说:我是炼法轮功的,我没病,是他们把我迫害成这样的,法轮大法是正法。我向他们讲述着我被迫害的经过。邪恶非常害怕,就把我搬到楼上一个小屋,这时医生来要给我打针,我不同意,他们要把我绑上,我死活不干,就没能打成。我不配合邪恶,并跟医生讲清真相,后来他们没有给我打针,但他们怕我死在这里,就让我写上不治疗的原因,我就写了因为邪恶把我迫害成这样,所以我不同意邪恶的治疗。第二天恶警看我要死了,把我保外就医送回家。

凭着大法的威力,回家后,我渐渐的好了起来。恶警看我能活动了,就又要开始对我下毒手。在我还没康复的情况下,我只好流离失所。有一天晚上下大雨,我回家取换洗衣服。看孩子有病,把孩子接出来到医院看病,孩子全身浮肿,这时孩子在承受着极大痛苦的情况下跟我说:妈妈,我是修炼人,很快就会好的。我吃惊地看着孩子,流下了高兴的泪水。

孩子才两岁,比我悟性都好。有一次她奶奶教她说大法不好的话,让我听到了,我告诉她不准说。孩子说,我奶奶不让我炼,我死也炼。没过几天孩子的病症消失了。我送她回家时,我刚坐下吃饭,恶警叫门。我婆婆把门打开一看是他们。我关上里屋门,就顺窗户跑到孩子的大爷家。恶警进屋看没有,就直奔孩子的大爷家,进屋就把我找了出来。恶警说:快跟我上派出所,我看你往哪跑。当时我就问他们,人都让你们折磨成这样了,你们还要干啥?恶警跟我叫喊。我说:那我得换衣服,我进我家屋,他们跟在后边,我进里屋关上门,我顺窗户跳下楼去,摔在地上,我的脚及全身疼痛难忍,我站不起来。我当时想:师父我一定得走。这时一股无形的力量把我拉起来。我起来后,一只脚跳着走,走出去几米,来了出租车,我坐车来到了一个医院门前,下车就不能动了。一个好心人用她的自行车扶着我,送到同修家。现在我的生活不能自理,全靠同修照顾。

这就是“中国人权最好时期”对善良百姓的迫害。

善良的人们,你们知道吗?邪恶的江泽民政治流氓集团在迫害真正的好人,邪恶想往死里弄我,为了抓我,把我已离婚的丈夫及我的家人都抓去关了2天,我现在有家不能回,有亲人也不能见,因为他们的人身安全也受到了严重的威胁。但我坚信法正人间时日的到来不会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