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沉浸在前一天散发资料的快乐记忆之中。当我们将那些印有法轮大法珍贵信息的资料以及大法在中国如何被残酷迫害的小小纸张送入人们手中的时候,那么多人的眼睛都明亮起来。
成功地在爱沙尼亚国家电视台早餐节目上出现之后,我们回到旅馆看到世贸中心受到袭击。和世界上千百万的其他人一道,我们恐惧地看着飞机冲向第二栋大厦然后爆炸。我们的心和所有在这个卑鄙的恐怖活动中牺牲、失踪以及受伤的人们的家庭在一起。
所有的媒体都在报导纽约事件,所以原本要播放的报导我们的新闻短片被取消。但是当玛丽亚9月17日周一抵达塔林(Talinn)时,他们非常想采访她。
从旅馆出来,我们向在市郊的总统府出发。我们去的时间非常好,因为总统及其随从人员刚从法国国事访问归来。所以,我们能够会见爱沙尼亚外事顾问,他是最初写信邀请我们来爱沙尼亚的人。
9月12日,周三,拉脱维亚
第二天早上,我们又一次用经验交流会取代了新闻发布会。但是这一次是因为媒体都在处理纽约的悲剧新闻,十分繁忙。
我们的会议室是在新装修的瑞威尔旅馆(Reval Hotel Latviya),不知怎地,在我们旁边的会议室是一群记录片制片人在召开一个非常重要的会议:欧洲记录片制片人座谈会。我和拉脱维亚国家电影中心副主任说了几句话,告诉他我们也制作了一些非常好的记录片,如果能和他及他的同事保持联系我们将很感谢。他非常友好并给了我他的名片。
接下来,我了解到另一个同修和这位先生交谈了很长时间。她给了他全套资料以及录像带,回来以后她脸上挂着最灿烂的笑容:这位制片人说他们将复制我们的录像带,然后发给所有与会人员。录像包括自焚分析、紧急救援、法轮功真实故事(1、2)。我们十分感谢。
我们的会议室可以容纳16人。这正是来参会的同修的人数,如果我没记错的话,15或16个座位都坐满了!这是我们第一次有个好翻译,同修之间可以真正交流。这真是太好了。他们决定晚上继续交流。
下午2点,拉脱维亚的主要联系人安排我们和总统的外事顾问见面。他相当年青,是一个很高雅,有着美好心灵的人,他完全同情我们的紧急救援行动。他的父亲曾任驻中国大使,所以他对那里侵犯人权的状况非常熟悉。
他向我们保证,总统女士坚定地支持人权,事实上,她刚从在南非德班召开的人权会议回来。当他看了我们穿越波罗地海地区的紧急救援步行路程之后,告诉我们这使他想起十年前,人们手拉手、肩并肩地站着,有六公里的距离,唱着歌,向俄国政府表示他们和平要求国家的自由。他说爱沙尼亚、拉脱维亚和立陶宛的人民会理解我们的处境并会非常同情我们。他是对的。
我们送给他一本《转法轮》、一本《法轮功》,以及音乐光盘和其他一些背景信息资料,包括联合国的报告。
因为要上爱沙尼亚早餐电视节目,我们迟了一日到达瑞嘉(Ryga)。后来决定我一个人去维尔纽斯(Vilnius),其他人留在瑞嘉直到周五,然后他们到塔林(Talinn)乘渡船去斯德哥尔摩(Stockholm).
所以,周四下午六点四十分,我乘公共汽车去维尔纽斯。
在去维尔纽斯的途中
我的坐号是37。坐在我旁边的是一位有着愉快面孔的浅色头发年青人。我们握手并自我介绍。我对他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很快我们便很好地交流起来。坐在我们前方的女士正在阅读报纸,报纸上有世贸中心被袭击的图片。从国际恐怖主义谈到中国国家恐怖主义是很容易的。他非常同情,问我希望到维尔纽斯做些什么。我说我最大的希望是能见到政府高级官员,但这似乎很难,因为在维尔纽斯我没有任何联系人来安排任何事宜。
事情又一次为我安排好了——他笑了,告诉我他的父亲是立陶宛议员并立即在手机上发出一封电子信件。他的父亲在十分钟之内便回信说我们可以在周一,9月17日见面。
第二天从瑞嘉来的两名同修和我乘上一辆出租车去立陶宛国家广播电视公司办公室。每个人仍然在忙着纽约和华盛顿事件,所以没人可以给我们任何保证,尽管他们都表示有意采访即将参加全球救援步行的修炼者。
下午晚些时候,我们去了一家最大的报社,但只能留下一套资料。外事编辑太忙了,不能下来见我们。所以我们带着装满传单的包走出来,在一条主要街道上,我们在人们等车的一个繁忙街角停下来。又一次,人们很高兴地拿走资料。
那里有一个希腊小男孩,大大的眼睛充满同情,看起来非常熟悉。然后一对年青夫妇走过来,脸上带着灿烂的笑容!他们在英格兰已经修炼法轮功6个月了,现在刚回维尔纽斯。我们交换了电子邮件地址并将保持联系。
那儿还有一位个儿挺高,挺安静的男士问我们是否会在什么地方炼功。我说,“我们会!”当场我们便决定第二天中午在大教堂广场炼功。他说肯定会来。
9月15日,周六
早餐后,我去图书馆捐赠法轮大法书籍(英文及俄文)和音乐光盘。我和那儿的图书馆员交谈了很长时间,我们谈得很好。
那位高个儿年青人打电话给我们的联系人,核实中午我们是否会炼功。事情又一次被安排好了:他是立陶宛第二大报的记者!而且这份报纸是唯一有生活方式专栏的。他对法轮功非常有兴趣,采访了我们,并说将安排他的摄影师在我们离开维尔纽斯之前给我们拍些照片。应我的要求,他答应会送一份给我,尽管文章是立陶宛文。
因为周一要与那位议员会面,我必须重新安排我的行程,于是我出去找旅行社,帮我订机票,因为我已没有足够的时间搭乘渡船。当我向一对年青夫妇打听是否知道哪里有旅行社时,他们开车把我送到那里。票准备好了。午餐也吃了(在下午五点),然后我发现不远处有一个网吧。所以...我们现在在这儿。在维尔纽斯只呆了一天半。时间飞逝——然而从不到两周前离开多伦多到此刻似乎已是几生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