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劳教所如何对待大法弟子
劳教所首先逼迫大法弟子放弃修炼真善忍,对坚定的大法弟子采取如下手段:1、不准家属探望。2、有“包夹人员”整天形影不离,打骂是家常便饭。3、经常搜身,有时一天一次。4、不准接触笔和纸。5、超时劳动,经常遭毒打和吊打,用电棍电。6、只睡几小时觉。7、不许喝水。8、不让吃饭。9、不让大便。10、对绝食的大法弟子往死里灌等等。
我刚来这就有5、6个警察找我谈,手段是软硬兼施,逼我写“三书”(即悔过、保证、决裂),不妥协就被强迫干活。紧接着把我带到关押已妥协的人的号里。所里给我一周时间,不干活,除安排两名已妥协的人的所谓“帮助”外,还有一名专看着我们三人的管教人员。
在邪恶的威逼折磨下,我抱着能得到“宽松环境”的侥幸心理于12月29日写下了“三书”。但我没写大法不好和不炼功,只说政府不让而不干的三件事。
二、以法为师 从迷中醒来
2000年底,我们号进来6名新被非法劳教的大法弟子。劳教所的管教让他们听我们三个已妥协的人的情况。这6名大法弟子不但不听,还理直气壮地背法理,讲真相,揭邪恶,同时还向我们洪法,传师父在“大湖区”讲法。听后使我悲痛万分,顿时从邪悟中醒来,认识到自己偏离大法的严重性、危害性,便立即向大队提出退回上交的“三书”,经多次索要不予理睬后,我就当即立断地写了一份“声明作废”上交。
三、坚定大法,加倍弥补,挽回损失
劳教所对坚定的大法弟子和那些认识到向邪恶妥协的错误后又重新坚修大法的大法弟子是变本加厉地迫害。2001年1月20日(正月初七),管教拿着一些所谓的“现身说法”材料让我们念。当让我念时,我说:“我不念,这材料讲的是假话,对读者、听众是有害的,我是修大法的,不干坏事。”这时管教气急败坏,特别是生活管理科吴科长说:不念不行。边说边掐着我的脸带进小号,把我铐在小号门上,两手被一只手铐铐在门栏杆上,在这站不直、坐不下的小号门上。我被铐了三天三夜,这三昼夜不给被盖、不让穿鞋,管教来搜身,衣袋的东西全部扣下。在这里只要不妥协就经常被关进小号。大法弟子张庆久、毕自海、王吴兵等就被挂了十五天,脚和腿肿的很粗,路不能走,鞋更无法穿上,疼痛难忍。真是被折磨的死去活来。更为狠毒的,所里将每个小号门栏杆顶部又加焊一根横栏杆来吊挂大法弟子。没焊前,被吊的胳膊可平伸;焊后,铐子挂在上面,胳膊只能总举着。
一次,管教让我们谈“天安门自焚”是真是假,事后对说“是假的”的大法弟子,管教逼着背“劳教守则”,每天早5点起床,晚11、12点睡觉,不允许大便。一次,不让我去时,我同他们讲理,被一个外号叫“怪物”的管教骑在我身上,拳打脚踢。
一天,省司法厅劳教局和哈劳教局二人被所里李科长带着到我们号,向我们说:“认为功不好,回家也不炼的举手;认为现在国家不让炼,我就不炼,将来国家让炼时再炼的举手;以上两种情况以外的举手。”我便举手说:“法轮功于国于民,百利而无一害,我坚决炼法轮功,大法修定了,想法不会变。”该副队长不由分说地把我带进车间严管。这里不准带水杯喝水,安排“包夹人员”看着我,经常打我骂我,抽烟往我脸上喷,摸我胸做下流动作。我向窦教导员反映,他反倒下流地说:“你是小姐呀,怕摸,不妥协就该这样。”在食堂吃饭时,当我拣别人剩的时,“包夹人员”都往下抢,并说“活该挨饿”。我们白天干完活,晚上在地上朝墙站至半夜背“守则”,有时站到第二天四点,而六点就起床了。这样,白天干活稍打瞌睡,“包夹人员”就打骂我们。在车间别人随便喝水,而被严管的大法弟子不许喝水。
2001年3月29日,所里召开总结会,对那些已妥协的人大幅度减期1个月或10个月不等,会上宣布坚定修炼大法的超期加期2个人,另有4个人即不加期也不放,其中一人已超期加期5个月,总之,只要不妥协就不放人。
2001年5月,司法局又出台(新管理规定),对坚定修炼的或重新坚定修炼的大法弟子加期的规定。这里对我们更邪恶了。饭不让吃饱,宁可扔掉也不给我们吃,不给水喝,无论在车间干活还是在教室都不给水喝。不准大便,白天方便时间短,夜间更难,晚上如有一人小便,大家也都得起床,不去不行。一次轮到我小便时,大便实在憋不住时,就拉在便桶里了,被发现后分别遭到犯人和值班管教的毒打。晚上睡觉两个“包夹人员”夹着我们三个坚定修炼的大法弟子,如果我们挨不紧,“包夹人员”就用力踹后腰,他们管这叫“开汽车”。干活时间长,如白天完不成,晚上接着直至干完为止,有时干到12点,并常挨打骂。
在无法承受的情况下,我们有的绝食,有的拒绝干活。王煜鸥管教把我带进办公室,一边骂我为什么不干活,一边用力打我嘴巴子,队长郝威是边骂边踢还不解恨,又用腰带和拳头打我的头,他俩轮番打,打累了,又拿来电棍,让我去抓,我不抓,他们就往我脖子和手腕上电,他们边电我,我边喊,如果我承受不住我就撞墙!王狠狠地打了我两拳,并说:“你这样能回家吗?”我说:“回不了家就死在这。”石说:“你死不死,我们不管,反正不干活不行。”我说:“我们没有错,不应该教养我们的,活更不应该干,要无条件释放。”
所里给绝食的大法弟子孔晓海灌食后,他不停地咳嗽,第二天早晨吐了半盆血,下午就没气了,背到卫生所,用单架抬上吉普车,开出劳教所,所里谎称孔晓海死于心脏病。大法弟子毕自海灌食后根本就站不起来了,只能躺着,所里谎说他有肺结核(现生死不明)。这两人没灌食前根本没有病。
6月中旬我就到期了,可窦所长还让揭批,说不写就不放,我义正辞严地说:“修大法是做好人,写揭批是干坏事,我绝不能写,信仰自由是受宪法保护的。”
我抓住庆“七一”活动人多的机会,结束前,我大声喊:“我是XX,为什么超期不放?谁也改变不了我修大法!”就这样我又被关进小号。这时大法弟子已有80来人绝食,我们呼吁的口号是:“还大法清白,无条件释放所有在押大法弟子!”
7月24日,所里对绝食的大法弟子王洪滨,李敬东、徐乃文坐铁椅子,共坐了七、八天,这期间,我质问管教:“为什么让他们坐铁椅子?这是违法,是对人体的残害……”石所长说:“为什么别人吃饭,你还不吃饭?”说着逼着我也坐上了铁椅子了。
由于我坚持不释放就不吃饭,以理拒争,这样邪恶就反复折磨我,除坐铁椅外,一会儿骂,一会儿打,一会儿掐脖子,最邪恶的管教于涛一会儿踹我手,一会儿往我脸上吐唾沫。他还派人拽我两个胳膊,有人死抱我头后仰,用矿泉水瓶装上米汤,用手撕开我的嘴唇,把米汤对着嘴就倒,由于我宁可呛死也不准米汤进肚,就咬紧牙关,什么也进不去,这时于涛命令继续灌,让人捏住我鼻子,但我就是不张嘴,最后憋得脸都青了,要背过去气去了,于涛才放手。这时于涛让人对着我的嘴撒尿,还让人屁股对着我嘴,就这样一直折腾到凌晨三点才让我上床,同时告诉看管人员每10分钟扒拉我一下,一直残害到8月10日释放止。
以上是我在长林子劳教所的所见所闻,所做所为中看到了长林子劳教所的邪恶,深刻认识到学法的重要。由于我对大法学的不好,理解不深,因此在磨难面前就承受不住,到长林子劳教所仅两天就写了“三书”,给自己和大法造成了很大的损失。在师父的慈悲安排下,得到了大法弟子的帮助和学习师父在“北美大湖区”讲法,才使自己从迷途中醒来。当我正信、正悟后,我觉得自己从来没有的高大,魔也确实变得小了,在我们绝食时,他们真的害怕了,一连几顿都是面条和荷包蛋,劝吃,劝喝。当我真的在法上时,也就没有了怕,敢于在邪恶面前堂堂正正证实大法,虽身体承受些,但最终还是邪恶妥协了,我在什么也没写的情况下得到了释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