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年7.20之后感觉到家里的环境也一下子发生了变化。我太太本来有时也参加炼功和一些大法活动,7.20之后就再也不炼了。
在迫害开始后半年左右,我的护照在续签的时候被中领馆无端扣留了,我太太因此有些害怕,总是不希望我出去参加活动。但是当我知道国内众多的同修在承受常人难以想象的魔难的时候,当邪恶铺天盖地、肆意猖獗的时候,当我们的师父在为我们无尽的承受的时候,当我们心灵的最深处那千万年前的誓言依然清晰的时候,作为一个冒着天胆、来到人间,发誓助师正法的大法弟子,又怎能安安静静的呆在家里,以所谓圆融家庭为借口,安心的过常人日子呢?因此,尤其在最近一年来我几乎每个周末都很少待在家里,不是去其他城市做介绍大法的讲座,就是参加本地的一些洪法活动,而平时下班后在家里也是用不少时间学法和做一些与大法有关的事情,经常会睡得比较晚。太太常常对此表示不满。尤其每次去外地参加大型法会或做一些讲清真象的事,还有在本地参加一些洪法活动,都免不了在她闻知有此事之后和在我活动回来后要过一些大大小小的关。
当然作为一个修炼人永远都要找自己。现在想来,自己的关很多没有过好,当时经常会守不住心性和太太争吵起来。因为自己悟性比较差,虽然每次都会在没过好关时痛悔不已,但还会有时守不住心性。我太太经常会有抱怨日子过不下去了的话,我便不厌其烦地给她讲真相和修炼中的道理。有时我也会和她谈我通过修炼之后对婚姻的理解:我告诉她婚姻是一种责任,我们在结婚仪式上的誓言是无论遇到什么麻烦都要相伴到老(顺便提一下,我们是在美国结的婚)。我告诉她虽然我们的矛盾经常是与我花大量时间做讲清真象和洪法的事情有关,但从另外一个角度讲,也都是家庭中出现的一种矛盾形式,我们应该努力的去解决它,而不应该一出现矛盾,就逃避、就要说过不下去了。
我们经常会一谈很久,我有时觉得她和大法肯定很有缘份,我给她洪法所花的时间,比我在外面和几百个人洪法所花的时间加起来都多,但结果是她虽然也承认江泽民政府对法轮功的迫害很邪恶,她也知道法轮功是教人向善的,但她就是要做一个常人,要过常人的生活。至于我所谈到的婚姻的责任,从到目前的表现来看,她似乎没有听进去。两个月前,我们的绿卡被批准了,我太太在此之后又顺利地毕了业并找到了一份她满意的工作。从常人角度看,我们好象熬出头了,可她却向我宣布她决定搬出去住。她突然提出要搬出去,给我震动确实不小。现在回想起来,当时第一个反映就是一个怕心,怕这件事会对大法造成不好的影响,自己起了破坏法的作用。后来一些同修也从语气里透露出这个意思,慢慢地又感觉到当婚姻的结束真的要成为事实时,自己对太太的人的情又出来了。在这种好像不被所有人理解的过程中,我有一个痛苦的思索的过程,我冷静地回顾了自己的过去,通过反复在法中思考和向内找,认识到自己在家庭的矛盾中确实有自己作为一个修炼人做的很不够的地方,但是总的来讲自己对大法的付出,花大量的时间做向世人讲清真象的工作没有错。
我太太在她表现出的让我吃惊的坚决背后其实有这个大的社会环境的因素,有由于她个人的心性所在位置而对宇宙的大法选择的因素,后来也了解到她国内的父母也在其中起着很决定性的作用,而且同时又有她身边的朋友对她的影响等等,但这都是在这个空间的表现形式。而我现在却越来越清晰地悟到,这其实都是另外空间的邪恶势力疯狂地干扰所造成的结果,以达到阻挠大法弟子正法的目的。
对于邪恶的这种迫害,我是不能接受的。我知道想让这个家庭恢复如初很容易,只要向我太太许诺我以后尽量少参加大法活动就可以了。但这样做,谁高兴了,迫害大法的邪恶生命高兴了。因此我决定在修炼和参与正法、洪法的这个大是大非的问题上我不能让步。我同时也找到了自己在怕因为家庭破裂而造成破坏法的这个怕心背后的那颗私心,怕给大法造成损失的想法骨子里有怕自己受损失、遭报应等等的心。
师父讲:“我在法中告诉你们要最大限度符合常人修炼,从未说要符合什么常人。和常人一样那还是修炼的人了吗?”(《去掉最后的执著》)
所以我认为作为一名正法时期大法弟子,我们应该把助师正法、洪法与救度众生摆在第一位。如果只是做到了在所谓”圆融”了工作和家庭之余,才去做一些大法的事,我认为这是一种对自己和众生不负责任的表现,也是站在人的基点去理解法的表现。至于我家庭矛盾的最后结果我还看不清楚,但我会用修炼人的善心和耐心去把问题解决好。我知道一切都是我要修、我要悟的,大法中没有固定的模式可以仿效。以上是我对家庭问题的一些体会和感悟。
下面我想谈一些自己在正法修炼中的一些感悟。自从99年7月之后的很长的一段时间,从表现上我似乎只做到了自己的坚定实修,并没有真正的从人中走出来去洪法和讲清真象。虽然本地的活动几乎从没落下,但心态上没有真正的做到主动的去讲清真象,主动的去找工作去做。直到有一次和德州另一城市的一对大法弟子交流的时候,我才意识到我在正法中落下了。这对大法弟子悟到要让更多的有缘人得法,并通过在向他们洪法的同时,让他们了解发生在中国的邪恶迫害的真象,并同时请求他们的支持。而他们每次给予大法的褒奖又是对大法的洪扬和对邪恶的最大打击。他们夫妻收入不高,还有一个刚出生的婴儿,可他们每个周末都不辞辛劳的奔波于各个中小城市向人们弘法和讲真象。我当时被深深的震撼,意识到自己做得太不够了,并从此开始主动的去做大法的事情,只要是听说的、感觉到有意义的就去做。
在洪法的过程中,我发现自己最大的一个执著就是人的爱面子的这颗心。回想修炼以前,一度非常地内向。主要的原因是非常害怕做任何一件让别人反感的事情,也就是对名的一种强大的执著。修炼以后,因为执著太多,所以师父在安排我一个个的去自己的各种执著心之后,最后在当我意识到要走出来证实法的时候,师父让我看到了自己很重的人的这颗怕丢面子的心。
我经常感到人的千百年来形成的观念,在去掉时真是好难啊!有时候,师父在论语里的一句话不自觉地就会出现在脑子里:如果开辟这一领域,就必须从根本上改变常人的观念。我经常感到人所通过修炼要去掉的其实就是人的观念。当你突破了一个人的观念时,一直在左右和制约你的行为和思想的这个东西,你会发现他什么也不是。所以我悟到如果我们能最大限度的放下人的所有观念,尽最大努力的去同化这个法,在修炼上就会突飞猛进。有时在过关中要放下人的一念时,感觉真得要拿出放下生死的勇气和决心。最近听到学员讲放下生死去洪法,我感觉真是这样。其实我感到自己在做任何一件事中当出现心里不平衡的时候,害怕的时候,都是在被一种变异的观念所控制的时候,而如果我们随时敢于动放下生死之念去突破它,另外空间这种观念所代表的不纯的物质就会被以最快的速度消灭着。我经常在突破自己的观念去做一件事时,感觉到怕是一种物质的存在。当我用我的主意识去顶着这个怕去做我所怕的这件事时,另外空间怕的因素就在被消除着,但因为它也是一种物质的积累形式,所以不能一下消灭掉,表现在这个空间的形式就是你还笼罩在一个怕的场中。而突破自己的怕心和观念的最快的做法就是通过学法和实修。学法的意义勿庸多言,而实修就是努力按照法的要求去做,只要不断的做、不断突破,才能在心中证悟到法,才能在消除自身业力的同时,消去执著心所对应的另外空间不纯的物质。
回想自己在正法修炼中的过程就是一个不断纯净自我,在怕中去掉怕,在执著中破执著的过程,同时也是一个助师度众生的过程。我发现在大法中得到的智慧可以使我们在用智慧去讲清真象中做许许多多我们以往不敢和觉得自己无法做的一些事情,我们的生命也就在正法中升华。回想我从一个一想当众说话就会紧张的睡不着觉的人,到现在经常做讲座,去和媒体讲迫害的真象、去向政府官员们和议员们讲真象,甚至在教堂的礼拜时间从正面向人们介绍大法的法理。这些都是在大法修炼中不知不觉地提高后所达到的。
记得有一天晚上,在我们去华盛顿DC的路上,我们在一个学员家里谈修炼的感受。一位同修好像是问我在大法修炼中有什么体会时,我当时可能因为从没有系统地整理一下自己的思想,就谈了自己的一个表现形式。我说我从没有什么神奇的体验和过关后身体所能感受到的变化,我感到的修炼就是一个苦。师父总是在每一段时间里给我暴露出一个或几个执著,而自己总是在摔摔打打中悟道,每次都是一关刚过下一关就来了(现在觉得可能我的执著太多了,不这样安排可能来不及了)大家一听都乐了。现在静下来一想,自己真正的收获是在法中的提高,而自己最大的欣慰就是在看到学员的体会时感到一种心灵的相通和在看师父的新经文时感到自己在自己的境界中对师父所述法理的毫无障碍的接受。
象众多同修悟到的一样,在正法进程到现在的时候,大法对我们的要求更加严格,必须时时保持清醒的主意识,随时用正念分清邪魔的干扰,并毫不客气的用正念铲除自身的和外来阻拦我们正法的背后的邪恶因素。而回来看我自己, 离大法要求我们所应达到的状态还有很大的距离,我感到我丝毫不能松懈,一定要保持一种精进的状态,“在这开天辟地都没有过的慈悲与佛恩浩荡下”(《正法时期大法弟子》),一定要努力做好!
谢谢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