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着一颗平和的善心三次进京上访,想让国家领导人能真正了解我们。最后在北京租的民房里面被公安非法抓了起来,因为我们当时有100多人,我们七八十人没有报地址、姓名,被强行送到了北京十三处拘留所。由于不说地址、姓名,警察就打我们,体罚我们,让我们做飞机,飞机就是腿要站直、双手从背后贴到墙上,我就被这种刑罚了6~7个小时,手举不动了就用铁棍打,把手都打得青紫色肿起来了,还有的罚蹲马步,用大头针扎手指头,有个叫金刚的就是从白天到晚被罚打,晚上整宿不让睡,还说要想让他们全部说出地址就要从金刚身上下手。
后来因我们炼功警察不但打我们,还给我们带上只有死刑犯才带的手铐脚镣,而且是反铐的,上厕所、睡觉都不给打开,吃饭是由别人喂的,晚上只睡1~2个小时,一天只吃两个发了霉的窝头,没有任何菜,罚20多天,后来又把我们送进了精神病院进行迫害。我们在精神病院给大夫洪法,帮他们洗精神病人用过的上面有大小便的被褥,感动了医院的大夫,他们说你们要炼就回家偷偷地炼。我说我不明白,为什么做好人还要偷偷地在家,而坏人就可以堂堂正正的在大街上呢?我在精神病院关了4天,他们管教还让大夫逼我们吃精神病人用的药。
我在北京被非法关押了40多天,后来被当地办事处给认了出来,被送到当地拘留所里,拘留15天后又是被非法关押5天,后被非法判劳教1年半,送进了长春黑嘴子女子劳教所。在劳教所被分到一大队,我因绝食被刘湖大队长用电棍电我,后来炼功被刘湖、李曼管教,还有管文化课的王管教、科室的莲科长等多次用电棍电,后因让我们一大队在国旗下面宣誓,让我们说遵纪守法、纠正恶习云云。我拒绝宣誓,我告诉他们:我们都是好人,在外面从来没有做任何违法的事,是政府搞错了,所以我不宣誓。后来我们整个一大队大家都背经文《论语》,后来整个一大队所有的大队长,管教,管理科管照相姓扬的,连科长等,让大家站成排,每一个人都要电,大法弟子魏风举被电心脏,大法弟子李淑芹被电嘴,电的满嘴起泡,嘴都肿起来了,脸上都被电击出了黄水,大法弟子尚东霞被关进了小号,还说只要不写决裂一天就加一天,永远不写就永远都不许出小号,每天吃半碗饭,不许吃饱。大法弟子李庆慧被电得小便失禁,我被科里的姓扬的狠狠地打耳光、叶管教用脚踢,又把我拉到管教室里,由管学习的王教练李曼管教用高压电棍狠命电我头部和手,把我多次电倒在地,起来再电,电了好几次。
善良的人们啊!这就是江政府的教育转化吗?我们一大队每天还强行超负荷地劳动17~20小时,每天晚上只睡1~2个小时,有时是整宿不让睡觉,还让那些卖淫的,吸毒的,流氓犯罪的人从早到晚轮流值班看着我们,不许我们互相说话,冬天洗澡用带冰的水洗,有人给家里写信写真实情况后,管教不许发。后来办洗脑班,谁要不写决裂书就整宿不让睡觉,还无限制地加刑,不准家里亲人接见,不准报食品,用电棍强行电不写决裂的,每天广播播的都是那些污蔑师父,污蔑大法的假材料。在这种环境下,到处都是魔变的思想,没有了人性,没有了善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