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9年“4.25”之前,全国各地攻击干扰大法的事件相继发生。我悟到我们大法将面临严峻的考验,并且可能越来越大。当大法遭受魔难的时候,做为大法弟子就应该挺身而出,坚定地维护大法。大法是伟大神圣的,但捍卫大法是要付出代价的。师父在《我的一点感想》中指出:“要知道人一旦知道了真理和生命存在的真正意义,为其舍命而不足惜的。”我要用鲜血和生命捍卫大法,这就是我不变的誓言。此后,在这个正念激励下,我冲破重重魔难,闯过道道死关,兑现着我那神圣不可动摇的誓言。
1999年“4.25”“7.22”我两次进京上访,先后被公安机关截回,非法拘留。2000年2月9日,我为了让江泽民政府停止对大法的迫害再次进京上访,又被非法拘留。在拘留所,警察几次对我实行毒打,强迫我写保证不炼了,被我严词拒绝。恼羞成怒的管教毫无办法,关押46天后,决定送我劳动教养。
2000年3月29日,我被送到长春市苇子沟劳教所,从此开始了地狱般的劳教生涯。刚到劳教所我看到墙上的标语:教育、感化、挽救。我想:我们是社会主义国家,人民当家作主,政府也会说到做到。可是,出乎意料的是,这些动人的标语很快就像气泡一样破灭了,成了欺世害人的谎言。
初春时节,春寒料峭。我到劳教所没有行李,晚上只有和衣而睡,冻得我彻夜难眠,却无人问津。不久,就被拉出去强制劳动。我身单力薄,繁重的劳动难以承受。于是,不断招来谩骂、毒打。由于当时没有认识到对邪恶的迫害应该主动地抵制、铲除,只是一味消极承受,所以在以后相当长的时间里都处在邪恶的破坏中。我当时咬紧牙关,心想:为了捍卫大法再苦再难也要坚持下去。在困境中大法给我展现出其伟大庄严。不论我在哪里,都有一个红色的光罩护着我,我知道慈悲的师父时刻都在看护着我,保护着我,这给我无穷的力量和信心去战胜邪恶。在邪恶的迫害中,我忍受着极大的痛苦尽量向人们讲清大法真相,希望人们正确对待大法。
6月,迫害大法的邪恶铺天盖地而来,劳教所开始强制大法学员与大法决裂。于是人类历史上最邪恶、最卑鄙、最残酷、最流氓、最无耻的对坚信大法的善良大法弟子的迫害开始了。
劳教所为了逼迫大法学员放弃大法,以达到其邪恶目的,办起了破坏大法的所谓的“学习班”。他们强制大法学员学习那些邪恶势力编造的诽谤大法的材料。我和其他大法学员耐心向政府干部讲清真相,告诉他们所有诽谤大法的材料全部都是无中生有的捏造和蓄意的破坏,完全是蒙蔽民众祸国殃民。劳教所方一看谎言被识破,立刻报复性地对大法学员开始所谓的“早训”。
夏日骄阳下,挥汗如雨。李干事气急败坏地让大法学员们走“队列”,而且要求动作完全和口令相反。比如他说向右转,大家必须向左转等等。谁做错了就惩罚谁,让他绕圈跑。然后又让大家站“军姿”,一动不许动,火辣辣的太阳炙烤着大地,大家很快就大汗淋漓,湿透衣服。毫无人性的李干事却在一边盯着大法学员们,发出魔鬼般的狞笑。
一天,因为学员们传看师父的经文,立即招来劳教所干部的疯狂毒打。由于我是经文传递者,他们首先对我下手,对我拳打脚踢,逼我说出经文来源。我宁死不说,干部就把我交给其它劳教人员,逼我招供。班头魏宝林、劳教人员王立军等四个人把我堵在厕所里,拿着板子对我拷打。王立军抱住我的腰,用两裆夹住我的头,不让我动,魏宝林拿着板子疯狂地抽打我的屁股、大腿。在威难当中大法再次展现出其伟大神通,板子打在我身上象打在皮球上一样,只听“啪啪”地响,并不怎么疼,突然板子被震碎了,他们都很震惊。然后,魏宝林抓住我的头狠命往墙上撞,连撞数下,每撞一下我都看到头上一个金光闪闪的法轮在护着我。接着,其它劳教人员轮番对我毒打,甚至用手抠我的眼睛。我只见自己身体上都是金光闪闪的,我完全在大法的保护当中。就这样严刑拷打下,从下午4点到晚上8点,大法给了我战胜邪恶迫害的坚定正念,我想这是我捍卫大法的伟大时刻,宁死也不会背叛大法。最后,我终于战胜了邪恶的迫害,也认清了江泽民政府迫害大法的邪恶本质和欺世害人的罪恶嘴脸。
2000年7月12日,我和其他大法学员被送到长春市奋进劳教所,长春市所有劳教所的大法学员都被集中到这里,一同分到集训大队。奋进劳教所虽然环境比苇子沟劳教所好,可是这背后却隐藏着更恶毒的迫害。
奋进劳教所总结了其他劳教所的所谓“经验”,认为大法学员光靠毒打是不起作用的,是不会向邪恶低头的。他们开始对大法学员在肉体和精神上同时进行残酷的迫害,他们让大法学员坐在铁床木板上,四、五个人盘腿坐在一张床上,一动不准动。大家坐在粗糙的床板上,时间一长,脚和屁股被硌得钻心地疼,脚和屁股都磨破了皮,有的流出血来,大法学员于占春的两脚被磨得露出了骨头……。夏日本来就高温难耐,大家挤在一张床上不能动,呼吸都困难。就这样,邪恶迫使大法学员从早上坐到晚12点。
在这样的邪恶迫害和高压下,有的大法学员动摇了,向邪恶妥协写了保证书。我和坚持证实大法的二十几个大法弟子相互鼓励:必须坚定正念,不能向邪恶退让。于是,邪恶的迫害更加变本加厉,床板由原来的四、五个人一张床,加到六、七个人一张床,床上坐不开,他们就用脚踹,迫使我们一个压一个人的腿上,其痛苦可想而知。并且,时间由晚上12点延长到后半夜1—2点,直到4点。大法学员睡觉休息的基本人权都被江泽民政府给剥夺了,还谈什么法制国家?弥天大谎!
我想邪恶越疯狂越要坚定正念维护大法,誓死捍卫大法。之后,他们把门窗都关上,采取“蒸馒头”的方式迫害大法学员,炎炎夏日,屋里热气不断聚集,温度越来越高,门窗都蒙上一层水珠,屋里象蒸笼一样只见气不见人。我们一个个挥汗如雨,呼吸极其困难,生命受到严重威胁,但大家心中正念不灭,宁死不屈服。
7月31日,我们都搬到三大队,成立所谓“特教大队”,由于坚持维护大法的学员在邪恶面前没有倒下,有力地抵制了邪恶,环境逐渐好转。我们和那些被迫写保证书的学员交流,学习师父的经文,让他们明白过来。那些写保证书的学员在我们的鼓励下相继重新走上了正法之路。
9月,劳教所又开始对大法学员进行迫害。所长李建辉对管理大法学员的其它劳教人员说:“给我打!出了事我负责。”在邪恶的指使下劳教人员对大法学员肆无忌惮地迫害、毒打。首先,功友郑永光被劳教人员郭怀成把脾打碎,到医院做了摘除手术,还有许多大法学员被打伤,邪恶猖狂至极。
10月9日,劳教张永贵殴打大法学员魏修山,大法学员刘成军主动制止这种邪恶行为,李建辉却把刘成军关进“小号”里。我们找李建辉要人,他蛮不讲理,极其强横,在这种情况下我想起师父在《去掉最后的执著》中的话:“如果一个修炼者无论在任何情况下都能放下生死之念,邪恶一定是害怕的;如果所有的学员都能做到,邪恶就会自灭。你们已经知道相生相克的法理,没有了怕,也就不存在叫你怕的因素了。不是强为,而是真正坦然放下而达到的。”我从中悟到:只有放下生死,舍弃自己,才能清除这场邪恶的迫害。于是,我向劳教所提出:立即停止对大法弟子的迫害!否则,我将舍弃自己的生命,来清除迫害大法的邪恶!劳教所置大法学员的生死于不顾,不予理睬。
看到大法弟子遭受的非人折磨,我再也忍无可忍了,必须放下生死清除邪恶。10月15日早上,我毅然冲上宿舍楼防火梯,从近四层楼高处纵身跳下,实现了我用鲜血和生命捍卫大法的誓言。(!编注:每个人的心性状况不同,带来的结果也会截然不同。基于对法负责、对自己的修炼负责,请勿效仿他人举动。!)李建辉和其它劳教所干部惊慌失措,吓呆了。由于我完全站在维护大法的基点上,大法再次在我身上显示出其伟大与神奇:我从楼上跳下后,轻飘飘地象一片云一样飘落下去,落地后只觉稍微一点痛,便失去了知觉。在昏迷中,我看到另外空间的身体无比庄严殊胜,地上却被我踩出两个深深的坑……。劳教所把我送去医院检查,结果让他们觉得不可思议:没有任何问题。我此次舍身护法,极大地震慑了邪恶,他们每天都惶惶不可终日,再也不敢肆意妄为了。不久,劳教所开大会给我加上一条“以死护法”的“罪名”,加期七个月。
此后,在正法进程中,我不再消极承受,而是鼓励其他大法弟子主动地抵制邪恶、清除邪恶。2001年4月11日,奋进劳教所觉得对大法学员无计可施了,便把大法学员分散到长春市内的三个劳教所,我被送到朝阳沟劳教所,分到一大队四班。
到了这里我才发现真是进了魔窟:劳教们一个个象小鬼、恶魔一样凶狠。班头许辉是个穷凶极恶的恶徒,极其凶残、狡诈、十恶俱全。在一大队的大法学员几乎没有不被许辉毒打过,到四班的大法学员在他的淫威下没有不妥协的,他被称为“转化能手”,是朝阳沟劳教所破坏大法邪恶势力的一只魔爪,深得政府的赏识。
我和另外两名大法学员被分到四班后,在极其凶残的迫害压力下,两名学员相继被迫妥协。在只有我一个人的情况下,我坚定正念抵制邪恶,维护大法,我和邪恶较量了一个多月,无数次毒打、谩骂,对我丝毫不起作用。
5月15日中午,许辉让我看诽谤师父的书,我说不看、这全是假的!许辉顿时魔性大发,完全丧失理智地对我拳打脚踢,其它劳教李永林、盖丹、刘立国、边永海、刘刚等十几个劳教蜂拥而上,对我轮番毒打。然后,这些恶徒强迫我把脚盘上,前后左右四个人顶着我,不让我动。许辉用手狠命地抠我的眼睛,边永海狠命地用脚踢我的腰,其它劳教卡住我的脖子,拳脚相加。他们威逼我写“三书”背叛大法。在这恶毒的迫害中,在巨大的痛苦中,我正念不灭,死!也不会背叛大法!我心中静静地念着“真、善、忍”“难忍能忍,难行能行”,背《洪吟》。在我强大正念下,邪恶象一群疯狗一样,狂吠却一筹莫展。邪恶在对我进行近4个小时的迫害后,无计可施,垮下去了。我又一次战胜了邪恶的迫害,成了四班第一个没有被邪恶压倒的大法弟子,有力地扼制了邪恶,捍卫了大法的尊严。此后,又相继来了几个大法弟子,邪恶再也无力逞凶了。
事后,我找到劳教所干部,大胆揭露其纵容劳教人员迫害大法的行为是极其邪恶的,并且指出其严重危害。我要求劳教所通知我家人来,我要向长春市法院依法上诉,要求依法惩治许辉等劳教人员对我造成的非法伤害。大队吕队长、王凯管教大为震惊,他们害怕这里的邪恶被曝光,怎么说也不肯让我家来人。他们俩和我纠缠了一下午,最后保证以后绝不再让这种事情发生,我才同意这件事到此为止。
邪恶被抵制住之后,我和大法弟子姜全德按照师父的教导:“用理智去证实法、用智慧去讲清真相、用慈悲去洪法与救度世人,”(《理性》),全面向许辉等劳教人员讲清真相,揭露江泽民政府利用他们迫害大法的邪恶本质。我们用大法弟子的大善大忍,慈悲的胸怀,向许辉等毒打过、伤害过大法弟子的劳教们洪法,讲清他们迫害大法将给他们带来偿还不尽的恶业。许辉等劳教人员逐渐清醒了,也为我们捍卫大法的精神感动,对我和大法弟子们的态度也越来越好。这就是大法无比伟大的威德。
随着恩师正法进程的推进,邪恶的逐渐铲除,9月份开始,坚定维护大法并已超期关押的大法弟子相继走出劳教所。我已超期七个月,也在释放之列,可就在9月8日,我的解除表已经填好了,并且我哥来接我的情况下,意想不到的邪恶发生了:劳教所怕我们“十一”出去正法,竟然出尔反尔,停止释放大法弟子。我又想起师父的话:“如果一个修炼者无论在任何情况下都能放下生死之念,邪恶一定是害怕的”。(《去掉最后的执著》)我从中悟到,做为一个正法弟子,不能光等师父来正法,不能纵容邪恶的安排,必须放下一切人的观念主动破除邪恶势力的安排。我决心再次舍身护法,清除邪恶,用鲜血和生命捍卫大法,开创正法回归之路。
9月11日早饭后,我再一次冲向宿舍楼,准备爬上防火楼梯后跳楼,以冲破邪恶的迫害。由于防火楼梯有铁丝网,没等我爬上楼梯大队干部于干事和班里劳教就冲过来把我按住,当时就一顿毒打,直打得我鼻口淌血,才把我拖回管教室。气极败坏的于干事连续打我十几个耳光,我义正词严地告诉于干事不要再做恶了,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可他就是不听。这就是人权最好时期的真实写照,警察打人,执法犯法,政匪一家,邪恶至极。
这件事很快就轰动全所,王所长马上把我和另外几名没有释放的大法弟子找来开会,宣布:马上开始放人。回到班里,王凯管教和劳教盖丹、石磊,又把我毒打一顿,可见朝阳沟劳教所邪恶程度之深。
下午,我哥来接我了。就这样,我历时一年零七个月,在师父的指引下战胜了苇子沟、奋进、朝阳沟三个劳教所迫害大法的邪恶,用鲜血和生命开创了堂堂正正的正法回归之路。
大法制约着宇宙中的一切,均衡着宇宙中的一切。有师在,有法在怕什么?没有闯不过去的关,没有战胜不了的邪恶,让我们大家共同精进,共同铲除一切破坏大法的邪恶,真正从人中走出来,走好正法除恶的每一步。
以上是我个人所悟,仅供参考,欢迎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