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心刚。久违了!我一直都很惦记你们。由于工作、家庭、生活等方方面面吧,一直没有抽出时间跟大家联系。今天我想跟大家叙叙旧,顺便聊聊这段时间我在哪儿,在干嘛,怎么想的,以后的打算等等。也就是想到哪儿说到哪儿吧。
这个天儿要聊起来啊,扯的就要远一点了。请各位耐下心来,仔细听。
说起来在我幼儿园的时候啊,就一直有种感觉,说是种想法也行吧,就是我要找什么东西。别的孩子睡午觉的时候呢,我总是很难入睡。看着阳光斜射进窗户,内心感到巨大的惆怅和寂寞。就是孤单和惆怅。我隐约感到这东西怎么老找不着啊,直想哭。
后来逐渐逐渐长大了,上了大学。刚进大学的时候,我请大学同学给我治了一方印:“朝闻道夕死可也”,这是孔子的话,就是早上得闻至道,晚上死了也值了。当然说成咱们白话文就很粗俗了,但就是那个意思吧,我想大家都能理解。因为我感到这个人哪,一生追求的无非是三个字:“名”和“利”和“情”。人在这个人群中啊,为了名、为了利、为了情,你去笑,你去怒,你去喜,你去悲,你去忧心。最后,很难很难的,你得到了,旁观的人也羡慕了,你的亲朋好友也欢喜了,你的争夺对手也失落了、妒忌了。那么你被告知,你成功了,你是“胜利者”。而你自己心里清楚,满足是一瞬即逝的,想想自己为之付出的,失去的,空虚和落寞随之就上来。这还得是你得到了,要是你没有得到,就连那一瞬即逝的满足也难以品味。我见了这么多人哪,跟他们聊天的时候,问问他们有没有连续三天是高兴的?没有一个人说有。都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那么我就一直想得到这个真正的道,真正的理,真正的法。我一直在辛苦地找啊找。当然了,这个世上的诱惑又是很多的,名啊,利啊,色啊,别人对你的羡慕、恭敬啊,自己欲望的满足啊,又很诱惑人。而我又有些许的能力又能争到一些。那么我心里也放不下这些,也想去得到。那么在沉迷贪恋这诱惑的同时,我心里又发自内心地,从很深处的那么一个想法,想要得到那个真正的理。这样一来,在生活中活得就很痛苦。那么在诱惑和欲望的满足中我去争夺、去得到、去失去的时候,也就是在世中浮沉,“与时俯仰,以通其狂惑”。人家争,我也争;人家发怒,我也瞪眼;人家笑,我也就去逢迎。别人放纵,我也就放纵。可是我心里知道这都不是我想要的,都不是我想做的。在人群中泡的时间长了,我都闹不清楚我想要的是什么了,也就更迷茫了。
上大学的时候啊,有时我会去学校西边那片草地花丛中坐一坐。离开西侧主路十几步,喧嚣声一下子就小了。南来北往的人群哪,熙熙攘攘,忙忙碌碌的。我离他们很近看他们,他们没人往我这边看。我就想啊,这南边的人觉得北边有他们要的,这北边的人觉得南边有他们要的,那什么是我想要的呢?我要是知道就好了,我也可以汲汲于彼,在路上奔奔波波,不会在等待中迷茫,在欲望中麻醉,在贪恋中得不到而痛苦了。
春天来的时候啊,我扛着丁字尺去大学学堂画机械图。走在这个走廊里向左一看啊,一树梨花在温暖的春日下,柔美灿烂得耀人心目。我这心里就一酸哪,我觉得这个人怎么活得还不如一棵树啊?年年沐浴春风。我宁可做一棵树啊,年年都有这样的灿烂。哪怕当这树上的一朵花呢,一生也有这一次灿烂,一次飘落啊。就是这样一个想法。
后来就到了93年。年底的时候我妈跟我说呀,有个姓李的老师,在传《法轮功》,你要不要去听听?我就拿了个一块钱钢蹦儿,扔起来看正反面。结果都是不去。我想我这么大一个人,干嘛听钢蹦儿的呢?我就去国际展览中心,在93’东方健康博览会上,见到了李洪志老师,听到了他讲的“真、善、忍”大法。
我们李老师说呀,这个宇宙有他的本性,就像人有他的脾气秉性,这个本性、特性呢,就是“真、善、忍”。李老师还说,这个人哪,他不是猴子变的,是在宇宙空间中,庞大的物质运动中产生了人的初始生命。所以这个人的本性呢,因为是在宇宙空间中产生的嘛,他也就是符合“真、善、忍”的。
那么这个人是因为逐渐逐渐偏离了这个“真、善、忍”特性,降低了原先产生他的那个层次,掉到这个物质空间来的。这就说到做人的目的上来了。这个做人的目的呀,就是通过修炼心性,从做常人中的一个好人做起,返回到原先的“真、善、忍”特性上去,返回到你先天的本性上去,返回到你最初的本来面目上去。
我边听边在心里点头,内心忽而会心微笑,忽而恍然大悟。师父讲得很多道理是我好像朦朦胧胧明白的,但是在常人的利益争夺中又痛苦地不能够遵循的。我非常欢喜,心里反复对自己重复着:“这是真东西,这是真东西,这是真东西,这是真东西……!”听完师父讲法,我就好像以前二十年都被黑布蒙着眼,现在黑布忽然被揭下来,看到了真正的光明一样。
就这样,我走上了修炼的道路。努力地从一个好人做起,修炼心性。当然刚刚从常人中起步,还沾染了很多不好的行为,不好的观念。也做错过不少事。但是我从来没有怀疑这部大法能带我返本归真。虽说刚刚起步,但是也不一样了。我去小凯家,他妈妈见了我,说心刚怎么跟变了一个人似的。我高高兴兴告诉她,我修炼法轮大法了!不久,我在大学当讲师的姐姐和我一样走上了修炼道路。
那么修炼以后呢,我一改以前的玩世不恭、放荡不羁,对生活、对社会都是一个严肃负责的认真态度。拿工作举例吧,以前画机械图要把铅笔头削成长方形,这对我来说都是不可接受的约束;现在在工作中呢,凡事兢兢业业。95年大学毕业以后,我去了一个公司,在那里做工程师。在那里我也没有别的想法,就是想把工作做好,挣了钱跟我爸一块儿花。那时我妈已经去世了,是94年6月份出的车祸。在最开始时,我每个月挣800元,给我爸400。从小我家庭就不太和睦,我爸对家人暴虐,但是我修炼以后,自己能够守住心性,家里也逐渐和睦了。因为勤恳好学,工作努力,很快我在公司就成为方方面面拿得起来放得下的工作负责人,独立负责了多个重要项目的设计和实施。在公司介绍中都有我负责过的工程。以前努力学习,为的是在争夺虚名浮利上满足;现在修炼大法以后,是因为做一个心性高的修炼者就应当在方方面面都体现出是个好人来,当然做好工作也是修炼中的有机体现。那么以前那样一头扎进名利的争夺中呢,也没得到多少,最后也是搞得一身病,心灰意冷;现在呢,修炼大法以后显著的功效就是祛病健身,以一个健康的身体和高尚的心灵服务于社会和国家。
随着工作经验的增多和知识、技能的进一步拓宽,一家外企聘请我去做工程师。在那里,我很短时间就将工作担负起来,负责包括香港台湾在内大中华区的全部培训。公司以及合作单位的很多员工都是我培训出来的,见到我面都叫我“老师”。我平实而富有活力的讲课风格和丰富的经验以及扎实的业务水平,赢得了同事的敬佩和老板的信赖。我参与了公司多个在中国境内投标的大工程,是主要的技术负责人。公司两次送我去国外培训,在事业上我蒸蒸日上。当时我的工资挣得也很多,平均每个月1000美元左右。而这一切,和我以修炼人的标准要求自己,以在修炼中修出的很高心性对待人与人,人与事的种种矛盾,高质量地完成工作和团结周围同事是分不开的。
就在事业成功的同时,非常幸运地,我遇到了我现在的妻子。她是大学的讲师,硕士。她为人善良温柔,也修炼法轮大法。在97年呢,我们成家了。在以前,按时上班、按时下班,过这种“一地鸡毛”式的生活,对我来说那是完全不可想象的,而结婚则是更加匪夷所思的念头。我想的就是浪迹天涯,自由自在。现在看来呀,当时的想法完全是出于对责任的回避和恐惧。因为自己对自己的得失太执著地维护,那么也就不会有什么亲近的人,也就只能在看似自由的生活方式下,过着凄凉的自我放逐的孤单生活。从客观角度讲呢,就是人与人之间在越来越自私的时候,也就不自觉地互相伤害,也就没法互相托付了。
第二年,我和妻子有了一个胖儿子。说起我这娃娃来呀,简直太可爱了。头圆面正,目似朗星;肉嘟嘟的小胳膊小脸,干乾净净象粉捏的一样。由于我们修炼,他也活泼健康,因为修炼法轮大法全家人都要受益的。从生下来到现在,没有得过一次病,非常结实。你一个拉不住,他在地上出溜出溜满地跑,一笑起来象个画上画的骑着大鲤鱼的胖娃娃。别人都说他面有佛像。不是我偏心啊,我从小到大,真没见过这么可爱的娃娃,真像个小哪吒,又像个人参娃娃。我们夫妻俩都非常宝贝他。
有的时候我看着他们母子俩玩啊,笑啊,我有时要想想我这不是在做梦吧,这是真的吧。这在我修炼之前怎么想得到呢?在修炼之前我做梦也梦不到啊!
但是也就在这时,从不同的消息来源吹风说,当权者看修炼法轮大法的人太多,可能打算“动”法轮功。我觉得这很荒谬的,你当权者不就想要“顺民”吗?怎么规规矩矩做人他当权者还要“动”我们呢?这时,报纸上开始登一些文章了,正如文革开始一样,面向知识分子的《光明日报》登了一篇完全充满了语言暴力的大批判文章。全国各地呢,比如山西吧,各个公园门口,就多了些“群众”,看见谁到公园里炼功学法,就要从他们身上搜出大法书籍,摔在地上,逼着叫踩。而后,北京电视台又开始制作诬蔑节目。但是很多人和我一样啊,在修炼法轮大法中真正得到了新生。那么大量象我一样,在修炼中脱胎换骨、亲身受益的修炼人本着善心,去到北京电视台跟他们说明真相。就是抱着善心啊,告诉制作节目的记者,我在修炼前后的变化。就象今天我告诉你们一样。没有暴力,纯粹的善心,就这样,把记者都感动得不行。
可是呢,出于对这个手中权力一种病态的偏执狂,当权者在98年到99年的对法轮大法及其修炼人的迫害愈演愈烈。那么最后,在天津发生了大规模暴力镇压和平修炼人的惨案,年过花甲的老人被防暴警察毒打,老太太裤子被扯掉,光着下身在地上拖。那么在这样一种情况下,天津的政府官员说这是中央的决定。就这样,两天之后,1999年4月25日,全国各地大法修炼人到了中南海,为法轮大法上访。
我是4月24日知道天津的事情的。当时我就想,看来这些当权者一意孤行地要对法轮大法下手了。我很难理解他们的做法。我从我修炼这么长时间来看,法轮大法完全是让人道德提升,身体健康的一部高德大法。
但是呢,我们从一开始,就知道这些当权者决无胜算。为什么这样讲呢,我先说说他们为什么以前稳操胜券几十年,掌几亿乃至十几亿生灵之生杀予夺。他们的两样根本法宝是:暴力和谎言(按他们的语言体系来说啊,就是“一手枪杆子,一手笔杆子”);这两样法宝施虐的对象是:在政治运动中已经完全被抹去善念,或心甘情愿地泯灭善念,被暴力和谎言摧垮的人。几十年的“革命实践”,让这个当权者迷信这两样法宝的同时,根本想象不到世界上还有以修心向善、返本归真为生活目标和生活准则的人。他们根本不知道,也根本想象不到人心向善的巨大威力和坚不可摧。
可是我们知道。我们深深知道这部大法改变人心的伟大力量。这世上什么都会变,石头会风化变成土,山会下陷变成海,连星云都会坍塌销毁,但修炼正法的心是金刚不动的。最最不可改变的,就是“真善忍”大法和修炼正法的心。生生世世中能把石头销磨成土,山销磨成海,星云销磨成微尘的漫长等待都没能销磨我们正法修炼之心,那么你“枪杆子和笔杆子”在我们金刚不动之心面前又有什么作用呢!
两年多快三年的镇压已经说明了这一点。多少次宣布“已取得决定性胜利”,到了现在,除了一味加罪名、扣帽子、血淋淋地诬陷已经没别的招儿了。在国外的同学可能知道啊,全世界都知道你中国的当权者在残害人类。你当权者原来的目的是什么呢?一个是叫世人都认为法轮大法不好,一个是让修炼人都放弃对大法的信仰。可现在你在国内找个实心人问问,“中国有没有邪教?”──有。“谁是邪教?”──XX党。都这么说。在国外,那就更别提了,四川省委书记,江泽民的亲信周永康在美国被以反人类罪起诉;湖北公安厅副厅长赵志飞在美国以反人类罪被起诉……那真是过街老鼠一般。那么修炼者的正念改变没有呢?从迫害还在进行就可知道,根本没有。非但如此,法轮大法成为世界性的信仰,世界四十几个国家的政府、团体授予李洪志老师和法轮大法六百多项荣誉。在除中国以外任何一个国家都受欢迎。那你当权者到底是“决定性胜利”了呢,还是“决定性失败”了呢,这不很清楚吗?
从迫害一开始就注定了它的可耻失败。可是我们从慈悲心出发啊,不希望这样一部高德大法遭到这样的诬蔑和破坏,不希望还有那么多人无端被断绝了修炼正法的路。至于我们个人的得失嘛,考虑的倒不是很重。(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