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谈天安门正法

【明慧网2001年9月9日】1999年7.20那个黑暗的日子,剥夺了大法弟子炼功的自由,炼功点被取消了,学员们被抓了,电视、广播重量级的轮番轰炸。我简直不敢也不愿意相信:我维护了这么多年的国家政府能对教人向善的法轮功大打出手?因为我相信我的师尊相信法轮大法是绝对的正确。那到底为什么呢?我要探个究竟,因此我几乎每天不落地把那个时期电视、广播、报纸的内容全看。很快地我就从宣传舆论中的假话中明白了,镇压者错了!否则为什么要说假话呢!因为师父的法,我们每天都在学,说了什么没说什么,我们最清楚;因为身体的变化疾病的消失心灵的净化,我们自己最清楚。因此任谁都奈何不了我,我不会屈从于任何人任何势力,谁也改变不了我对大法坚定不移的态度。

可是后来的一段日子里,因封锁厉害功友们很难见上一面,外面的消息传不过来,除了悄悄学法炼功,我们再该怎么做?心中无数。就这样一天一天地捱到了10月,外地大法弟子们到北京上访、被抓的消息才不断传来。我们为此事曾多次切磋过,一会儿觉得对,这是护法;一会儿又觉不妥,这是否是参与政治?当时自己悟性多差啊!

真忘不了1999年底到2000年初那段日子。随着时间的推移,思想上的煎熬愈来愈重,那真是吃不下睡不着,一天到晚干什么都打不起精神,迷迷懵懵的。到底该怎么做?再把所有的大法书籍从头看到尾,一遍遍地看,一遍遍地深思,慢慢地理出了头绪:无论如何,大法受迫害,师父被诽谤,我们一言不发坐着不动等着师父说话这是不对的!法轮功无端遭镇压,大法弟子有责任澄清事实,这不属于参与政治,这是为大法负责!这是为人类负责,为国家负责,为民族负责,这也是爱国。走,我们也到北京上访去!要用我们的亲身体会提醒政府早些纠正错误行为。好象是腊月二十九那天上午我们还在商量着怎么走。可是春节期间没走成。

当时有没有怕心?坦诚地讲,有。心里想这一走也许就回不来了,即使能回来也会天翻地覆的,但一心要护法正法的一面及时地压住了“怕”。因我心坦荡,我就是要向世人证实大法,就是要告诉人们法轮大法是最好的,希望政府和每个世人都能珍惜这千年难遇万载难逢的机遇。记得当时写好了几封信和一沓小纸条,上面写着:善良的人们啊,请珍惜法轮大法,珍惜法轮大法就是珍惜你自己的生命,就是珍惜我们的民族,就是珍惜我们的国家啊!

2000年春节后不久,我们上路了。几经辗转,多次换车,我们终于来到了北京。

来到北京,有两件事强烈地震撼了我。

第一件事是:去的那天晚上正好看到了刚刚发表的“师父在山中静观学员与世人”的照片,望着师父面色凝重的表情,我心猛地一沉,酸酸的。

第二件事是:在交谈中听北京的功友说,有天目开着的学员看到师父身上插满了黑色的毒针,那都是师父在为弟子承受苦难。那时我们还不知道师父也同时在为宇宙众生、为当今世人承受一切。可我再也受不了了,眼泪哗哗下流,泣不成声。师父啊,对不起,弟子来晚了……。那一宿,我毫无睡意,胸中翻江倒海,内疚自责一齐涌来,眼泪一个劲地淌,把当枕头用的衣服湿透了好几处,心里那是一种非常非常的心疼,无以言表。直至现在,每当想起总是泪水盈眶。

采取什么形式护法呢?我们原准备到信访局呈交上访信,来后听说他们早就不接待法轮功学员的上访了。怎么办?把信通过邮局发出去,然后打道回府?那样肯定省事安全。不行,我们是为了证实大法才来的,怎么能返回去呢?!那么只有走最危险的一条路,到天安门去证实大法!谁心里都清楚,到天安门广场证实大法效果肯定更好,可是其危险系数及其不堪后果大家心里也都明白。还行,我们没允许“私”字和“怕”魔占上风,而是用师父赋予我们的“无私无我”压住了它。我们决定了,一往无前,决不退缩。

决心已定的那天晚上,同修拿来了红色标语横幅问我们要不要。那红色的横幅上书写着“法轮大法好”。我们心里一怔,“横幅?”在镇压者眼里那是罪加一等的……,要说难,那可是天大的难啊!压力实在太大了,稍稍的思考……。清醒的一面清醒地告诉我们:“别怕,有师在,有法在”,只要是我们弟子应该做的,就不管它危险程度如何,豁出性命也要表达我们的心声以告慰师父,维护大法。我们又一次做出了抉择,就这么决定了:用打横幅的形式到天安门广场证实大法。

接下去,我们就悄悄地演练了几遍,由S负责扯左边,我负责扯右边,H说她从小就胆小,有时遇见警察莫名其妙地就打哆嗦,害怕到关键时刻挺不住,叫我们到那时一定帮一把,我们说没事,你就在中间把着横幅,实在不行,你就左手把着S的胳膊,右手拉着我的胳膊。另外,从家走时我们就收拾得整整齐齐体体面面,连久违了的手饰也戴着。此时我们又把用不着的衣物卸掉处理了,轻装上阵,各自穿上自己认为最好看最庄重的衣服。

庄严的时刻越来越近了。那天大清早我们就乘车往市区赶,彼此叮咛一定心中别乱想,干干净净纯纯正正,只想做好“正法”这一件事。来到一个象长途车站的车站。因已经到了收摊时候,稀饭摊上的桶里只剩下那么一点点稀水了,想买点面食还得要到马路那边去。“不吃了,走,今天就这一件事。”匆匆买了三碗稀饭水每人一碗站着喝了,马上换乘出租车,告诉司机说是到前门。在前门又下车,然后大大方方满怀信心地步行去天安门广场。一路上什么景色、人物好象什么都没看见,只想着天安门。

到了,到了,此时胸中那颗心脏想要“怦怦”跳,稳住。啊,天安门,十几年前来过,怎么变矮了象民房,广场也不是那么辽阔了。这时已经有不少人了,来来往往的,天空不算晴朗。我们象游客一样拿着照象机围着转了一圈,实际上是在选场地,三人有争议。后来确定在靠东南方向的一个较敞亮的地儿。到了,庄严的时刻真的到了,三人已站好方位,已经在动手从怀里往外拉横幅,我嘴里轻声说:“别怕,我们这是在做着宇宙中最神圣的事,师父在看着我们哪。”很好,此时我们一点怕意都没有,个个都是一脸的坦然一脸的庄重。说时迟那时快,好,横幅拉出来了。可是,还没容我们拉平,就象从地底下冒出来的一样,两个便衣从后边伸手夺下横幅。原来他们两就在我们身旁。他们俩说:“把你们胆大的,还拉横幅,早就盯上了,跟我们走!”马上用话机联络。我们边走边跟他们要横幅,边弘法。

装我们的车来了,先是几声恶骂,然后象堆货物一样把我们挤放在车后屁股上,和水桶箱子等工具扔在一起,其实前面是有座位的,这是故意虐待和侮辱。挤得我半蹲半爬脸朝后动弹不得,没窗口不透气什么也看不着特难受,难受的时候我在心里调侃自己:天哪,平时出入有车的你,今天成这个样子了,真有意思。

许久才到达目的地,一阵喝斥恐吓之后就开始搜包收钱。搜完东西后就把我们铐起来了,是两个人铐一起的那一种。虽然那时头脑中还没有绝食的概念,但他们告诉吃饭,我们谁也没吃一口,头脑很清醒:我们不是为了到这儿吃饭来的。其实由于环境的限制我们在头几天就没吃多少东西,那天早上也只是喝了一碗稀饭水。这样一直坚持了几十个小时,也没觉得怎么饿。那段时间,我们从心理上从言行表现上始终都没有把自己当作被动者,因为我们知道我们做的是最神圣的事,因为我们是“李洪志师父”的弟子。不该说的绝对不说,得空就洪法,就连坐着时都把头有意识地抬着,不低头,精神抖擞且慈悲和善。不为别的,就因为我们是堂堂正正的法轮大法弟子,走哪儿都不给师尊脸上抹黑。

回来后所经历的各种围剿、刁难打骂,我就省略了吧。

现在回想一年多前我的“天安门正法”之路,我不后悔,我心欣然,认为自己做了一个大法弟子应该做的事。虽然用现在更明白了的标准衡量还有许多地方可以做得更好。但正因为有了这个“正法”过程才使我的感触不同于以前。

在那一刻,立足点彻底改变了,打个接近的比方,就象人站队“从那边来到这边”的变化。尽管站出来的那一刻很短,可是心路却很长。那一刻脑中接近空白,心无旁念,哪里还有什么名、利、情,什么恐惧、后果,什么私心杂念,什么生与死的概念,统统都不存在了,它们在意识中原来的位置成空白的了。那时主元神特别清醒,只有坚定的一念:“师父,弟子来了!”所以我想如果心地不纯、耿耿于个人执著,是不能堂堂正正地站出来的,同样,能堂堂正正地站出来肯定能使你的心灵更加净化,肯定对大法有益。努力吧,同修。

是大法是师父给了我新生,在我生命中大法和师父永远是唯一;师父救我于迷途中,我用生命助师世间行。

以上简要叙述了我们到天安门正法的过程,从中的体悟及所经历的一些奇事以后有机会再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