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捕经过:
我是一名大法弟子,今年66岁。2001年12月13日晚10点半,我到航天家属宿舍甲309幢(航天建筑工程公司住处)发真相资料,发完后下至一楼被航检保卫员李有书抓住,同时用手机通知航天公安分局,十几分钟后该局来车将我带到航天城分局。副局长夏继波对我大打出手,用警棍砸我头顶,向下压、砸、按、打了三十多棍,当时我就昏疼头破血流;同时又用棍打我双手臂,两条小臂被打成骨折,脚被打跛,至今手不能动弹,连扣衣服、裤子的钮扣,都得别人帮忙,头顶流血,左额角打成大黑包块,眼睛肿得不仅看不见,用手拨都拨不开,至今半月,额和眼仍黑肿未消失;又用电棍电了我两下,夏继波凶残成性,又用拳头狠毒打我心口,肝脏处,打了我多少下,我记不清了;又用脚踢我的腰和胸部,我一个健康的身体,现被打得心口疼,咳嗽、手不能动,脚跛着勉强走得动,头眼还伤痕累累、吊着黑色。打得这样,灭绝人性的夏继波仍在我砸断的双手上带上手铐,铐在了窗上18个钟头。
从13日晚至14日下午4点,我一直被铐在航天局。4点以后,航天局用车把我送到当地龙泉北干道派出所,到北干道派出所,两个年青警官看见后连说:“打得太凶了!要不得!要不得!不能这样打!……”12月16日下午,又把我送龙泉看守所,17日看守所符医生检查我受伤身体,18日符医生、杜干事用车送我到航天医院照片、接骨、包扎、开药(未吃),至今扣衣、裤、洗脸生活上都不能自理。幸亏有两位女大法弟子的热心照料,否则,无法生活,不敢想象。
审查情况:
12月14日下午四点以后我由航天局被送往当地龙泉北干道派出所、警官曾杰问我:“你为什么被抓?你资料哪来的?”
我说:“我在甲区发资料时被抓,资料是从路口垃圾桶捡的。” 曾杰说:“说谎,你那么大年纪还说假话。”我说:“我说的是实话。”曾杰又说:“你的资料是张xx送的。”我说:“没有!我人都认不得”。曾又把小张带来要我认,小张站在门外未说话,我看了一眼,我也未说话。(资料确实不是她给我的)
抄家情况:
12月13日晚上,我被抓,当即航天公安分局10个警察于晚上12点左右抄了我的家,抢走了我的一本《转法轮》,8张光盘(真相光盘),不干胶宣传品若干,电视机(29寸,彩电)一台,收录机一台,人民币530元。奇怪的是我家没有VCD和录放机,抢走电视机和人民币500多元干什么。
其他被害大法弟子概况:
12月12日晚,龙泉驿区公安分局、成都市公安局、北干道派出所、龙泉工商局,税务所计30多人,3辆警车,几部摩托,全副武装,突抄了大法弟子王学明家,抢走了很多部电脑和各种东西,抓走了王学明、王的姐姐、姐夫、张玉书(女)等4人,因王的网吧,半年前已全转与姓周的老板,在此次抢劫中,周的网吧也遭洗劫,周去要求又退还了,开业没几天,12月25日,又再次被抄家、罚款。
抓王的同时,又到大法弟子陈展家,带走了陈展,其妻林梅,其妹朱敏,其母朱德珍等4位大法弟子。
那天共抓了8位大法弟子,王学明在狱中绝食抗议,被带30多斤重脚镣,单独关押。
我在12月14日被送进北干道派出所,同进还抓了一个,大约是龙泉旭光厂的大法弟子朱玉梅(女,20多岁),我于16日又离开派出所送进龙泉看守所,她仍在北干道派出所,一人关一个单间,听说12月24日起,她又绝食抗议。至今情况不明;同时洛带镇12月28日晚一姓丁(女)、袁(女,袁彬之姐)被抄家和被抓,关龙泉看守所。
谢洪明,79年出生,96年得法,99年12月去北京上访,被恶警在北京期间打昏死2次,于元月3号带回成都戒毒所2天,逼缴100元,一身好衣服被脱光,后关龙泉看守所打得死去活来,寒九天洗冷水澡,受尽各种折磨,关40天,后送成都宁夏街转运站,被褥被人拿光,一个月后送资阳大堰劳教所,其间受尽各种体罚和精神上的折磨,一年后放回家。2000年农历腊月二十八日与其母又被抓至龙泉驿洛带镇派出所,其母二十九日放回后又被送去龙泉拘留16天,后洛带派出所及镇政府,多次上门骚扰,后被逼离家出走。
其母:99年元月3号,被带入洛带派出所,关龙泉拘留45天,先后多次被抄家。
(英文版:https://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2/1/17/17833.html)
English Version: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2/1/17/17833.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