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月28日,我们十几个同修进京上访。途经哈站,铁警查票,见是去北京的,就让我们骂大法,不骂不让上车,我和同修就这样被拘留了。车票被没收,退票钱被他们私分了。他们谁抓到一个大法弟子,奖励20元。有个警察得意地说:“我今晚抓了好几个,又可以上饭店大吃一顿了。”我们十八个同修被关进哈站一间小屋里,里边还有两个厕所,只有四平方米的空间可以使用。关了一天一夜,没吃没喝。我们一起交流,一起背法。29日晚,我们被关进哈市道外看守所,据说为了关押我们,里面的犯人都放了。这时已有23位同修了。我们集体背法、炼功。我们炼功时的能量场很强,有的同修看到满屋的鲜花和法轮。
30日下午,外边下起了大雪,恶警也开始拷打我们了,而此时我们已绝食三天了。一女同修被迫戴手铐,然后被双手反铐在背后弓腰撅着。直到胖警科长感到胸口痛了,才让直起身。胖警说:“我怎么胸痛了?”报应!他用晾衣架猛打这位同修的脸和手,打出一道道血痕。又用脚踢,并把她吊了起来。另一同修身高体胖,被双手反扣在背后吊起来,时不时地被转几个圈儿,这使尼龙绳越勒越紧。暖气最热的时候,恶警把一同修铐在暖气管上,手、脚贴在暖气管上烤了七、八个小时。烤完又吊起来 ,细尼龙绳勒进肉里。又强迫她穿单衣服,开窗户放冷气冻!直到昏死过去才放下来,再用凉水泼醒。抬回来已经奄奄一息了,但她始终不肯说大法一个“不”字。这时已有二十七位同修了。唯一的一个男同修也被拖出去,打耳光,脚踢“下身”,用笤帚把打头、打脸,笤帚打断了好几个。逼他戴手铐做功,双手反铐在背后撅着。扒掉裤子,光着下身趴在水泥地上冰!再反背双手吊起来打,折磨十几个小时,该同修早已面无血色了。就连一位七十岁的白发老太太也被吊在了门框上……有个女警是省公安厅专门派来拷打大法弟子的,她给每个吊起的学员转绳,转几圈再用脚踹。见学员仍不肯骂师父,就放下来打耳光,拽住头发往墙上撞,往地上摔,我也是被她这样拷打的。她嚎叫:“我打人都打了两、三年了。我就不信你们敢不听话?我打不服你们 ?”又往我们脸上泼凉水。见我们死活不屈服,硬拽住我们的手往白纸上按手印。二十几个同修都被这样拷打后扔在地上,个个胳膊、手都肿了起来,汗毛孔成了紫黑色,双手耷拉着,全身疼痛,不能动弹。二十几个人倒在地上一大片,惨不忍睹……
打人凶手走后,一男警过来看我们,眼泪都要下来了。他说,他看过《转法轮》,知道大法好。他说那些恶人都是省公安厅派来打大法弟子的。原来,不法官员徐有芳讨好主子,保证元旦期间黑龙江省没有一个进京上访的大法弟子,没想到两天抓了几十人,所以他们才这样迫害我们。后来,我们被当地公安带回。离开时,仍有两名女同修处于昏迷中……恶警拷打我们,却逼我们每人交200元“挨打费”;几天不吃不喝也得交“伙食费”。当地警察见我们被打成这样,都说省公安厅真黑,把人整成这样。后来,我们几个又被当地公安局非法拘留40天,硬逼我们写“三书”,并以判刑相威胁,我们坚决不写。无奈,他们逼迫家人交五千元罚金,才把我们放回来。
善恶必报是天理!2000年12月30日,正是我们二十几位大法弟子集体受刑的时候,也是全国无数大法弟子被折磨甚至被打死的时候,天怒了!内蒙古遭受特大雪尘暴,死伤很多人,死伤牲畜几十万头,这正是上苍对人类的警告:残害大法弟子——未来的佛、道、神,天理难容啊!
强制改变不了人心。尽管邪恶支使着恶人不择手段地迫害我们,我们一直坚修大法紧随师,从未动摇过对师父、对大法的正信,更不配合邪恶的任何命令、指使和要求,积极投身于讲真相、护法正法的行列中。
修炼也难也不难。对师父对大法一个坚信到底,死不回头,一切都会迎刃而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