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得大法之前,我这个人脾气急,总希望儿子好好学习,将来有点出息。可我越叨咕儿子越不听,结果我们娘俩象仇人一样。当时我气得眼睛看不清东西,下肢肿得走出院子都吃力,到处求医求药也不见效,邻居见状都说我要够呛。家里人也都跟着我着急上火,我在病魔折磨下及生活的困苦煎熬中总觉得活着没啥意思。对人生产生了厌倦情绪。我对气功啊、修炼啊从没接触过,也不感兴趣,总觉得炼功修心是有闲情逸志的人的事。所以当有人向我介绍法轮大法时,我一口回绝,觉得自己一天家务都干不过来 ,哪有闲功夫炼哪。
直到有一天我见到老师法像时,一下子像见到亲人一样,当时我脱口而出:“我见过这个人。”随之我就觉得身上的凉气从上往下排,感到很舒服,但当时还不明白这是师尊在为我清理身体。于是就手捧着《转法轮》看看师父的法像。虽然对学不学大法没有明确的认识,但是就是舍不得放下这本书。于是就拿回家看了起来。从此以后,我越看越爱看,越学越想学。
过去常人嗑我特别多,也爱打抱不平,左邻右舍有啥事,谁家有了矛盾,都爱找我,我总是给出主意想对策,有时我直接上阵,时间长了,凡认识我的人都知道我刁蛮,也没人敢轻易惹我。自从学了大法之后,我就爱和别人谈大法的事、修炼的事,只要谈起大法的事,我就谈不完,说不够。可谁再和我谈邻里纠纷、家庭矛盾,我打心眼里不爱听,从内心感到没意思,用老师讲的法一衡量,觉得这些人太自私,都为自己的那点私利着想。当然自己做事也时时按照老师讲的法去做,别人都觉得自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自己身体变化那简直象脱胎换骨一样,与过去的病态比真是天壤之别。所以我总对别人说:“如果不让我学大法,还不如让我去死,没有大法,我在世上干什么都觉得没意思。”这是我真真切切的心里话。
自从“7.20”邪恶势力破坏大法后,由于自己的悟性差,护法的事做的很少,和功友交流的也少,老师讲的法理悟的很低。但自己发自内心想跟师父一修到底,直至圆满。去年派出所警察找到我时,问我还炼不炼“法轮功”。我说:“还炼”。又问我:“能不能保证不去北京为法轮功上访”。我说:“不能”。
于是我和一些功友被投入拘留所,由于大家不配合邪恶,有的被送去劳教,而我被释放回家,当时我问警察和街道干部,不是说信仰自由吗?凭什么抓我?他们说:“没办法,这是上边的意思,我们也不想这么做。”
2001年10月31日,我家里又闯进四五个警察和街道干部骗我说:“去开会,一会就回来。”我问开什么会?他们回答说:“开法轮功方面的。”我说:“我不去,除了造谣、欺骗以外,还有什么事?”他们一见我不去,撕去伪装,露出凶态说:“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我当时说:“就是不去。”这时上来四个人要拽我,这时公公站在旁边吓得满脸通红,我担心吓坏了公公,于是就上了警车。到了派出所以后,市政法委书记正在讲话,我想去厕所他们不让我去,我没管那一套,抬脚就走,一个小警察立即跟踪而至,生怕我脱身。会后,随车而来的邪悟者纷纷围上我们,给我们灌输它们那套邪悟的东西。当时我十分清醒,用老师的法理予以驳斥,他们见说不动我们,不知谁喊了一声:“把他们带上车。”于是就上来几个人拽我,我死抱着暖气不放,这时又上来三个五大三粗的警察,我终因体力不支,被拖到车门,到车门旁无论我怎么怒斥反抗,警察和邪悟者上来一群硬把我拖上车。我被绑架到鞍山市月明劳教所,到劳教所后,不让我们与坚修的大法弟子讲话(由刑事犯看管)这时邪悟者成群地围攻我们,从凌晨到深夜,不给休息的机会,持续地灌输它们那套邪悟的东西,连续五天围攻,由于自己没做到金刚不动,也没有时时正念除恶,渐渐地大脑麻木了,神志不清了,老师讲的法也想不起来了。成天脑子里乱轰轰的,慢慢地我就迷失了本性,相信了骗人的谎言,做了遗恨千古的错事。
回家后,我浑身酸痛,象得大病一样难受了三天,这期间,我冷静下来,逐渐地认识到邪悟者向我灌输的东西全是坑害人的。现在我好后悔,后悔自己被邪悟者所带动,迷失了本性,铸成了大错。好在恩师大慈大悲,给我悔悟的机会,使我迷途知返,回到大法修炼中来。我只有在正法中加倍弥补给大法带来的损失,才无愧于师父的慈悲苦度,无愧于大法粒子的称号。
我之所以一时走向邪悟,是因为根本的执著没有放下。过去我没有发现这个问题,总觉得好像自己没有什么根本的执著。现在我知道了,这正是根本执著没放下铸成的大错。如果心里根本不想自己圆满与否的问题,只做大法粒子应该做的事,一切为大法着想,一切为宇宙众生着想, 一切为宇宙正的因素负责,那么就决不会被邪悟者的鬼话所欺骗。
现在由于我发表了严正声明,为了不配合邪恶,只好离家出走,流离失所。可我内心牵挂着80多岁的公公,也十分牵挂整日在外劳作的丈夫及外地读书的儿子。同时我的父亲生命垂危,老母亲生活自理也很困难(他们身边无人照顾)。这时,他们是多么需要我的照顾啊!可是由于邪恶的迫害,我不得不离家出走!由于电话被监控,想打个电话问候一声都困难,现在我颠沛流离在外,生活十分艰辛。
我这个普通家庭妇女,只因不放弃对法轮大法的信仰,就成了公安部门“追捕”的逃犯。在中国,像我这样处境的人遍布在中国大陆的每一个角落。如果江氏邪恶集团对此否认,那么敢否让媒体或国际人权组织自由地实地调查一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