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下午3点多到我姐家,我把这资料给姐姐看,不一会姐姐家的邻居来了,她看后说这资料真好,“上我家去吧,就我自己,儿子出差了。”我就跟她去了。姐姐是后去的,没到5分钟就闯进5个警察,说他们是新立派出所的,有人报案。然后把我们三个人带到新立派出所,后来又来了3个警察,他们说是洮北区政保科的,一个姓田的,一个姓郭的,还有一个不知道姓啥。姓田的说他是大队长。田告诉那5个警察说他们5个小伙子干得不错,每个人给加5分。这时,有恶警来搜我们几个的兜,我姐和另一个同修她俩什么都没有,我兜的钱被他们扣下了。并问我钱是哪来的,我说是我女孩儿结婚剩的钱,我姐家要用钱。田又问我资料是哪来的,我说在我家大门口捡的。他不信,让我说出和谁联系。我说,我谁都不认识,我家离街里很远,我又说,法轮功真好啊,我曾是生命垂危的人,患有胃癌、心脏病、高血压、类风湿、手指变形,只炼了半年身体病痛全无,我师父告诉我们“整个人的修炼过程就是不断地去人的执著心的过程。人在常人社会中,你争我夺,尔虞我诈,为了个人的这点利益,去伤害别人,这些心都得放下。”(《转法轮》)田说,“你别跟我洪扬你们那个大法,我问你炼不炼了?”我说炼啊,这么好的大法能不炼吗?田和那几个人说要判我三年。我说,“做好人给判刑,真有意思。”其中一个胖子说,“老太太,你说你值不值,你说杀人放火判刑还能出口气,偷摸抢还能得着物,你说你值得吗?”这些警察都到什么程度了,杀人放火、偷摸抢他佩服,你做好人,他还说不对,这真是到了人不治天治的时候了。他们一看也问不出来啥,就把我送到白城市看守所女监(晚上10点多了),听犯人说,我姐早给送到我们对门的那间牢房去了,她是拘留,我是刑拘。
第二天恶警又来提审,还是那个姓田的,姓郭的,还有一个姓李的。他们就让我说出和谁联系,还说如果说了就放我,不说就判刑。我说我什么都不知道,就知道大法好。他说“你还想平反?”我说人从来就没有说了算过,只有我师父说了算。你看刘少奇、邓小平那时打倒了,又给平反了吧!总有真相大白的那一天,还我师父清白!他们记录的那个人都记下了,我还签了字。恶警非法提审我20多天,没有结果,他们再也不来了。田某没有任何理由就把我的2450元钱给扣下了。在看守所里吃的是猪狗不如的东西,每天两个窝头,那玉米面里有土、沙子、糠皮,有的还不熟,菜汤里没几个菜叶,没有一滴油,上面还浮着一层小虫子,碗底一层泥。每天被强迫劳动11个小时,挑绿豆。我们是道德最高尚的好人,却受着非人的待遇。后来,我姐姐也由拘留15天转为刑拘。
在2000年12月末,又来了一名大法弟子,叫齐正法(化名),她准备去北京正法,被女儿、女婿知道后送到白城市洮北区看守所拘留。齐正法到看守所面对我们大家说:“我们不是犯人,我们学法轮大法的都是好人,法轮大法是正法。他们不让我去北京,我在这里也可以证实大法好、神奇。监狱的饭我不能吃。”她绝食绝水抗议,每天还挑绿豆,还能扛麻袋,工作量11个小时,特别精神,只是人有点瘦。到了15天,她夹起行李堂堂正正地走出看守所。
后来我姐被非法判一年劳教,我被非法判二年。在非法关押了103天后又送往九台劳教所。在九台待了九个月,又被送往长春黑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