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9年7月20日上午,我忽然听说沧州法轮大法辅导站的几个负责人在凌晨被公安突然抓走,而且家属问因何而抓时,得到答复是“无可奉告,执行命令”。7月22日后电视广播及各种媒体关于揭批法轮功的节目文章轮番上阵,铺天盖地大有天塌之势。我对这些内容和所学法轮大法进行分析思索,却发现了一个惊人的事实;所有媒体关于法轮功的报导都是在说谎,可以说是谣言惑众,混淆视听。我对国家花这么大力量来迫害众多真心向善做好人的人很是不解,而且我知道7月22日,公安部发布的通告本身就是在严重的践踏“宪法”。
1999年9月下旬的一天,同修高大兴在单位因为不向邪恶妥协被恶警抓走。9月29 日上午我正在上班,单位领导领来了几个警察(水月寺派出所的),其中一个叫魏东的问我现在还炼不炼法轮功,我说了一个字:“炼” 。结果他们把我带走了,并到我家中,在没有任何法律程序的情况下把我的一些书、坐垫和镶有“真善忍”“法轮常转”的镜匾强行拿走了。然后竟以“妨害公共管理秩序罪”将我非法行政拘留15天。我出来后,派出所一个姓韩的警察(50岁左右)经常到我家来,甚至晚上也来干扰,春节期间次数更多了起来。
2000年过完春节,我与另一名法轮功弟子去北京天安门,刚走到中间,一武警拦住了我们问干什么的,我们说:正法护法来的。结果我们被非法抓进客车送进了派出所。当天到了沧州驻京办事处,主事的人叫刘同江把我身上带的几百元钱拿走了,说是替我收着(结果现在也没还我)。单位派车和人与公安局内保科的一个人来接我,第二天中午到了单位,我看见公安局内保科的那个人在向我单位要二千多元钱(后来这笔钱从我的收入中扣除,我也没见到任何收据)。之后我被关进沧州市第一看守所。几十天后,我又出来了(被迫写了悔过书),我对自己写悔过书的行为非常后悔、自责,我修炼真善忍大法,为什么还说假话呢?为什么不坚持真理呢?我只有通过行动来补救我的过失,我还要坚持自己信仰的法轮大法,还要去向那些被谎言蒙蔽了的人们讲清法轮功的真相。
2001年7月29日(星期天),有人敲门,我一问,他说是派出所的马林,来找我聊聊,开门后,他立在门后不动朝楼下招呼了一下,立刻有七、八个男子冲上来,想要闯进来,我本能地挡住,但寡不敌众,我被踩在地上。我问他们:如果你们是光明正大的,你敢把你们的警号和名字说出来吗?结果只有马林说了自己的名字,其他人不做声,他们不出示任何证件就搜查我家,说有电脑。可当时我家还没安装电话呢!更谈不上电脑上网了,紧接着他们说先把我抓走,没有说明任何理由。他们把我抬上车。有一人一直坐在我的肚子上。到了一个地方(听说是公安处)我被铐在暖气上,过了很长时间,那七、八个人回来了,他们非法抢拿我家的一些东西(大法书、真象资料、录音机、磁带等等),他们让我在搜查证上签字,我拒绝了。
第二天中午,他们见我没说什么,就开始动武了。先铐住我的双手,有一个叫王义新的和一个姓韩的(三十多岁)开始抽我耳光。一边打一边说:象你们这样的,上边说了,打死就打死了,打死找个坑埋了就完事了。打死你就向碾个臭虫一样。王义新还提醒姓韩的:抽耳光别光抽一边,要对称了。真是太恶了。也不知道打了多长时间,王义新见我还不说(我本来没有触犯法律我说什么)就拿来一个坚硬的木棍从腋下开始捅直至阴部,边捅边说:“这是下边县里传来的,然后再拿电棍来电,可造成永久性阳痿,而且没伤,医院查也查不出来,怎么样,舒服吧!”他们还在继续捅,我真是难受极了,异常的难受,这种恶毒的刑罚,真是闻所未闻。黄昏时我姐夫来了,也不知道看见我了没有,但见王义新惊慌失措的进来了,问屋里人:他姐夫进屋了吗?看见了吗?可见他们知道在做见不得人的事。
在公安一处铐了三天三夜,8月1日下午我被送入沧州市第一看守所,没有任何理由。在看守所里,被非法关押许多大法弟子,有许多大法弟子用绝食来抗议对我们的不公。但只要一绝食就会被戴上背铐,插上胃管,不能躺下睡觉,二十四小时都是这样。如果这样还不行,他们就把这个大法弟子弄到他们所称的“安全床” 上,医院大夫叫死人床,四肢固定半躺着,二十四小时都是这样,不能动一动。(出来后听说沧州市银行职工杨妹被固定在这样的床上30天,就死在这铁床上。看见杨妹的人都说:杨妹的手腕都烂了,死时年仅23岁,家住水专宿舍)。从很多大法弟子身上我看到我们在遭受非人的迫害。
在公安一处时,有一天晚上,我听见隔壁在动刑(也是大法弟子)我闻到了肉的焦糊气味。同时在小王庄派出所,有一大法弟子被殴打的全身的衣服都是被鲜血染红的,警察不得不给他换了一身衣裳。在盐山“洗脑班”里,吃的饭里掺进了迷魂药;在黄骅,这些邪恶之徒甚至强逼大法弟子吃屎喝尿;......所有这些就发生在沧州地区,也许就在你的身边。
我们大法弟子从来不做违法的事,却受到这样的迫害。我们只是说明法轮功真善忍的真实情况,是相信政府,是在履行一个公民的权利。绝食也只不过是讲真话的权利被剥夺后,在更严重的迫害下采取的一种表达我们心声的一个方式。我们是守法公民,我们也珍惜自己的生命,在给我们自由的环境下我们不会绝食。所以由绝食引发的一切后果应该由迫害大法弟子的邪恶之徒来承担。
11月12 日王义新来下逮捕书,我拒绝了。说到刑讯逼供的问题,他叫旁边的人又给了我两个耳光,然后说:谁看见了。
12月4日,由于我的身体被折磨的极度衰弱,家人给我办了取保候审。听说交了3000元钱。
我回到家一直在想我这次被抓(第三次被抓)的过程。直到现在,我也没有弄清王义新这伙人的身份,他们也没有表明他们的身份。说他们是警察吧,可他们的言行却象地地道道的土匪。如我的一个呼机,牡丹取款卡被他们抢走。他们强行住在我家期间,我的随身听等东西也不翼而飞。说他们不是警察,可他们却能自由出入公安局、派出所和看守所。
王义新曾经威胁我家里人说:不要把这些事说出去,更不能上明慧网,否则你们可以随时被抓。12月27日街道办事处一个姓徐的,他们称作是“部长” ,领着六个人到我家来对我说:24小时监控,他还威胁说:你随便告去,只要我的名字出现在传单上或明慧网上,就逮捕你。听听,他们也知道自己在干违法的事,不是光明正大的事,所以他们就怕曝光见太阳。善有善报,恶有恶报,这是天理。
我写出这些,只是从我自己遭受迫害的情况来揭露邪恶,让更多的人知道法轮大法好,见到法轮大法资料的人们都能从心灵深处受到震撼,从而维护正义谴责邪恶,也希望那些参与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的人悬崖勒马,分清正和邪,不要再干那些出卖自己的良心,助纣为虐伤天害理的事了,不然你们的下场是极为可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