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信我们反复看了无数遍,你的真诚、坦直和勇气深深地打动着我们的心,谢谢你,孩子。……(江政府的)谎言就是谎言,即使说一千遍也是谎言。我们非常理解你们的心情,千百万炼功者出于强身健体及心性的修炼是没有罪过的。我们相信你们高贵的品质和可敬的人格,一切让时间和历史去公证、结论吧……”
亲爱的爸爸妈妈,
您们上次给凡的信,他让我看了。看完后,我心中突然有一种难过,也想和您们说说什么。您们的心情我很理解,因为深爱儿子深爱这个家您们才如此担心,那种心情对我来说是那么的熟悉……
面对电脑,千言万语不知从何道起,就从我的儿时谈起吧。从小我就愿做父母的乖孩子、老师的好学生,一方面也许是性格的原因,一方面也许是严格的家教所致。我的父母,一个是高级工程师、一个是企业管理者,在工作上都是倍受尊敬的人,只可惜身体太差,心脏、肠胃、脑等毛病一大堆,上了几十年医院、练了多少种功法也没见有什么实质性的好转,这对远近闻名的“药罐子”的收入大把大把地投在了医疗费用上。父亲是个善良乐观的人,即便在文革中被打伤过,即便在追名逐利的当今社会被伤害过,即便在身体状况极度恶劣的痛苦中煎熬过,即便和脾气原本暴躁、身体每况愈下的母亲苦守了几十年,即便孩子曾经不懂事、不理解他……他仍是那么乐观,用自己的宽容和忍让牢牢地支撑着这个家,感动了周围多少人……每每想起他带病上完班后进门时腊黄的脸和那宽慰我们的灿烂笑容,我都忍不住泪流满面。儿时不太懂事的我,听话的同时也有压力下逆反的一面。我曾抱怨妈妈没爸爸脾气好、进门时总是皱着眉头、总对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有操不完的心,我总在被她责骂中发誓“长大远走高飞、不再受气”。
长大一些了,当我也略知疾病痛苦时,我才渐渐明白母亲的不易。再后来当我得知母亲为了保证让我过得舒适、得以继续学习深造而向公司隐瞒严重病情多年、以保收入,甚至瞒着我医生告诉她已经时日不多的事实。当我得知自己所花所用的是母亲几近晕倒时仍硬撑着去上班、是父亲微笑背后的苦累换来的,我痛哭着发誓一定要好好深造、好好工作,倾尽我的一切来医治他们的病。那时的我痛苦之余深深感谢我的父亲,是他的平和与乐观一直感染着我,那言传身教中告诉我做人的道理,告诉我如何更加坚强地面对生活、如何在承受痛苦时仍要宽容别人的过错与自私……那时我酷爱读各种名著书籍,在古今中外的思想精髓中上下探索,心也越来越宽广,只觉得相比那些漫长历史中形形色色人们所经历的一切,自己所承受的是如此微不足道。近比社会上的种种人和事,自己是如此幸运──有疼我爱我的亲人,有相知相助的朋友,有机会上好学吃好饭穿好衣,我看不出自己有任何理由不满足,唯一应做的就是:回报。
从小到大我的成绩一直很好,身为学生干部也获大家好评,一切很顺利,并以自己处事待人的原则赢得了许多诚挚的友谊。上大学时,我是如此自信和独立,以致同学们都认为我以后一定是个事业上的女强人。同学们都羡慕我的顺利和快乐的性格,他们不知道我背地里也会难过,我所作的一切努力是为了父母--他们为了后代,承受了太多太多。亲身经历让我更能体会和同情别人的苦痛,当我看到有那么多人对别人的痛苦和不幸麻木不仁、而诚意为他人着想与付出的人还被嘲笑为“傻子”时,我是那么难受。我想,那些笑别人是“傻子,不会为自家多挖利益”的人,在自己有困难时,也会希望有人无私相助吧。我相信善良与忍让的力量是巨大的,即便目前可能看不出它的效果。最好的例子是父亲,是他多年的坚忍,才让我在真正懂事后理解了他的付出,成为让我上进和回报的动力。
就在我大学三年级准备出国留学考试时,我父母偶然在公园锻炼身体的人群中发现了法轮功。他们本已对所有的医疗和功法失去信心,只是出于“死马当作活马医”的心理试着炼了起来。接下来一个月的奇迹让所有亲友邻里都惊叹不已:我父母几十年的病全好了。一切检查正常,他们的健康快乐让闻讯前来“考证”的人们心服口服,认为我妈没治了的医生更是觉得不可思议。我们一家修炼之后的变化,让周围的人都很震撼。尤其是妈妈,原来是有名的急性子,加上身体不好,常对家人和亲戚大发脾气,闹得亲戚都“敬”而远之。学大法后,妈妈身体好了,几十年的坏脾气也渐渐地好了。在刚学法不久时,有一天晚上,妈妈没忍住对我发了脾气,事后她知道自己没做好,关起房门读《转法轮》去了。第二天早上炼完功,妈妈对我说:“对不起,妈妈错了,修炼人不该发脾气。”在一旁听着的父亲差点没掉下泪来,感慨地对我说:“几十年来,你妈妈从没承认过自己有什么错,从没说过一句对不起。”而我,在繁重的课业中反而精力越来越充沛。在全校入学成绩最优秀的金融班激烈的学业竞争中,我的心态越来越稳重平和,成绩从大一、大二时的中等水平一跃成为全专业一百多名学生的第一名。目睹我们一家身心的变化和周围那么多炼功人的精神面貌,越来越多的亲友、同学也捧起了《转法轮》。
然而就是这样一个使多少人身心改善、曾获边缘科学进步奖、被称赞替国家节省了大笔医疗补贴的功法,由于修炼人数众多(据政府98年统计数字,上至政府部门领导下至平民百姓有7千万人在炼法轮功)而引起了个别掌权者的妒忌和处心积虑的打压。99年7月,几乎所有电视频道都在播放攻击大法的节目。我和父母一边看一边感慨:堂堂的国家电视台,居然能播出如此歪曲事实的报导。从小我就接受爱国教育,天真地相信一切来自政府的报导。尽管很多人对我说媒体有许多报导是不实的,我仍用一颗明朗的心看待着这个社会。然而政府舆论对法轮功的攻击彻底地击碎了我的信任。我十分伤心,为什么政府要说假话?这样一些修心向善、追求身心健康的好人还怕多吗?周围不炼功的人们为我们鸣不平:“连弄死一只蚂蚁都不忍心的老实人也受打压,中国的希望在哪?”
一位北京朋友的所知道的某精神病人,病情发作杀人却被报导成法轮功学员杀人;华盛顿的一位功友,她母亲就是那一夜之间冒出来的所谓“1400例自残致死”中的一位。她告诉我,她的老母亲是因为多年糖尿病,危重住院、治疗无效死亡,却被蓄意报导为“炼法轮功而死”;法轮功的书上分明写着修炼人不杀生、更不可杀人,政治打手却一边利用媒体宣传诬陷法轮功,一边大量毁书,生怕明眼人从书中发现真相……事实就在眼前,那我从小到大所相信的言论又有多少是真的?都说中国经济改善了,但如果象我父亲这样身为经理不贪不拿、为公司创利颇丰、为国家节省了巨额医疗报销的人可以免受打压,象他那样千千万万一心为社会服务的人可以专心工作,那中国的经济将不仅于此。
说实在的,在迫害之初我也曾怯懦过,我告诉自己:够了,我已经过得很幸福了,风头上别多管事,自家好好的就行了。了解我的朋友都知道我一心只想让家人和自己过上安稳平静的生活,考大学时在家人的建议下,为了远离政治运动,还放弃报考北方的大学而改在南方学金融。因此,99年时,我一看到政府出面,心里就不禁打鼓。迫害开始的几天后,公安局还没等搜查到我们家,我就出国了。出国后,学习和生活都很顺利。然而日子一天天过去了,我的良心也一天天地难受起来。当我知道父母静静在家炼功也被公安上门骚扰,警察甚至还到公司去干扰他的正常工作,非要他放弃修炼不可。公司上下皆知父亲这个以前三天两头住院的老病号正是因为炼法轮功才有今天为公司的全力付出与盈利。同情的人们对公安敢怒不敢言,然而公安也说:“我们知道炼法轮功的都是好人,但是上面有命令,我们不得不来……谁让你们炼功的人那么多呢!你们也知道,不管这功法有多好,老江怕的就是人多。”稍有善念的旁观者则只能感叹如今想做一个有良心的好人也难。父亲一直乐观,说若不是炼功也许早已因病丢了命,现在当然无所惧,正邪自有历史定论,这辈子最无憾的就是没有在压力下出卖良知和做人的真诚。
事态在其它地区愈演愈烈,特别是在东北。当我得知昔日朋友仅因坚持炼功被抓,在看守所中大冬天被泼冷水、鞭打时;当我得知一位功友的母亲在国内仅因坚持炼功,就被毒打致死时;当我得知山东的陈子秀老妈妈被从街上抓走、因不愿昧着良心附和谎言而被活活打死时,我震惊得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可那一幅幅被害者的照片,一幕幕冒着危险拍下的关于迫害的录像镜头让我清醒,我无法欺骗自己。更让我惭愧的是,陈子秀的女儿,一位曾因惧怕政府压力而责备、反对母亲继续炼功的女士,被残酷的现实惊醒,出于对母亲的了解和深爱,她站出来向境外媒体揭露事实,为母亲奔走上诉……这位文静的女士,她的勇气让我敬佩,她的无助让我汗颜,正因为有了太多象我这样或胆怯或麻木的人,她的正气与良知才显得如此孤独无助。在她的勇气与情义面前,没有人忍心相问:“算了吧,你太天真了,良知值几个钱?亲情值几个钱?”这是在搞政治么?为亲人申冤是搞政治么?见死相救是搞政治么?站出来说句公道话、以免更多人受骗、以免更多善良无辜的生命受摧残是搞政治么?……我扪心自问。不,这是人性的问题。多少下岗工人、穷人走投无路跪倒在政府门前,多少有冤情的人们无处申冤被推托责任的地方部门“踢皮球”踢到了中央信访办,对政府充满了天真信任的人们有多少被扣上了“搞政治”、“与政府对抗”、“扰乱社会治安”的帽子,试想如果人们得以安生的话会如此折腾自己吗?难道是受害者的错吗?
然而我仍在犹豫,我在想,现实毕竟是那么残酷,是不是只要自己能躲得远远的就好了。这时我在国内的好友打来电话,她是个恬静的人,日子富足,也极少怨恨过什么,然而那次在电话中她是那么沮丧和失望。她是第三次被抢包了,光天化日之下,还是个7、8岁的小孩抢的!过路的众多行人麻木地看着这一切,竟无人帮忙喊一声、拦一下。小孩在大人堆中逍遥而去……类似的事情我在国内时就时有听闻,总觉得那是很遥远的事,直到这发生在如此亲近的人身上。是呵,在“明哲保身”的人群中,有谁敢去关心一下他人的苦痛呢,有谁奢望人与人之间的真诚呢?不少在国内的亲友告诉我,他们物质生活条件很好,也为国家经济的发展而骄傲,然而他们深感人们的心底越来越缺点什么,眼神中也越来越难找到以往的诚挚,人心之间似乎总有堵无形的高墙,在物欲的驱使下能保持清醒的人也越来越少。
让我震撼的不仅于此,还有在网上读到的这么一段话:
美国波士顿犹太大屠杀纪念碑上铭刻着德国神父马丁的一句名言,他说:“起初他们追杀共产主义者,我不是共产主义者,我没说话;接着他们追杀犹太人,我不是犹太人,我没说话;后来他们追杀工会成员,我不是工会成员,我没说话;此后他们追杀天主教徒,我不是天主教徒,我又没说话;最后,他们来抓我时,再也没有人站起来为我说话了。”
我原以为自己是个相比之下不自私的人,可是在我的亲友遭受压力与迫害时,我竟然犹豫着该不该替他们说句公道话!我的亲友被诬蔑为邪恶之徒,我却安心地过着自己的好日子,半句真话也不敢说!自己的心都正气不足,我有什么理由希冀他人也有起码的道德良知?我是流着泪读完一位国内大学教授给社会的公开信的,他在信中说:“我爱我的孩子,我也知道站出来说真话是多么冒险,可是如果孩子长大懂事后问我:‘爸爸,当好人受害时你在干什么,我该何言以对?’”……“我希望我的孩子能生活在一个真诚善良的社会里,即便我不在他身边时,人们也会无私地关心他、爱护他。”……
就为了这样一个纯朴的愿望,为了劝善与制止虐杀,在通过写信等方式申述均如石沉大海的情况下,他走上了进京上访的路。在这位可敬的教授心目中,无论如何,造谣诽谤与摧残无辜都是不对的。文革中多少无辜者受害,“内奸、工贼”“铁证如山”,平反时那些所谓的“铁证”都不知哪去了。难道,历史的悲剧真要重演么?难道,无助的人们连替自己说句话的权力都没有了么?难道,替亲人和自己辩护一下也是罪么?难道仅仅因为所检举的杀人犯是政府某人物就成了反动了么?
我不怨恨任何人,我也不反对任何政府。是那位教授无私的大忍胸怀,让我看到了自己的渺小。多少象他那样的功友,为了善良百姓不再因受蒙蔽而助纣为虐、无辜的人们不再受欺辱虐杀而奔走劝善。而我,难道连对身边的人们说句真话也不敢吗?如果被打死、被关押的是我的亲人,我还会如此麻木和胆怯吗?
于是我开始向亲友、教授、同学们述说真相,毕竟多一个人知道真相,就少一个受骗者,就少一个道义上的助纣为虐者。设身处地地为别人想想,被蒙蔽的滋味确不好受。我惊喜地看到周围人的变化,不少人对我说他们震撼于我的勇气,并感谢我帮助他们了解真相。他们中一些人早已从各种渠道知道了事实真相,直感慨:“现在中国还有如此善良无私的百姓啊!还有如此受害的情况下还大善大忍的民众啊!”没有人说我太天真,我在他们眼中看到的,是关切、祝福和鼓励。他们告诉我,政治是残酷的,事实是无情的,中国历史上历次事件,不是有着懦弱的盲信,就是有着暴力的对抗,而象我们这样无辜被政治权势打压、却又保持打不还手、和平澄清与劝善的人们,真正让他们看到了中国未来的希望。他们还说,他们非常喜欢和信任象法轮功学员这样的朋友,因为这群甚至有勇气替素不相识的受害者说句公道话的人,让他们觉得更可亲可靠。我为他们的善念感到高兴,他们的理解和支持让我感到温暖。更让我高兴的是,国内有许多原本不明真相、奉命行事的警察、干部,被学员们的诚善与无怨无恨所打动,逐渐转变了他们对修炼者原本恶劣的态度。善的力量如此巨大,多一份善念,这个社会就多一份祥和与安稳。人心不向善,再多的法律条文又怎能从根本上改善社会?如果社会上越来越多的人们能修心向善,人又何苦于没有安全感,没有互相的信任呢?错,真的在说真话、为他人着想的人身上么?
爸爸妈妈,作为中国人,我当然热爱自己的祖国,我身边来自中国的法轮功学员,没有人不深爱这个伟大的国度,甚至连那些洋人学员,也对中国美好的传统文化有着深厚的感情。可是爱一个国家并不等于认可一个打击善良的独裁者,他并无法代表中国几千年的优秀文化和道德,也无法代表每一个有着独立判断能力和清醒思想的善良的中国人。多少优秀的海外学子,一心报效祖国,可是他们因为这样人权记录恶劣的当权者而却步。这些记录是有目共睹的,也是施暴者自己做出来的,不需要什么所谓的“反华势力”才会“故意”予以曝光。“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如果说揭露恶行有罪,那举报政府官员贪污不也成了给政府抹黑?对于这场镇压,我们只是想表达我们的心声:“镇压是错的。”也只有当人们都明白应该维护善良,一个国家、一个民族才真正有希望,否则,我们无法想象一个打击无辜、无视道义的国家会有什么样的将来。一个政府中的极少数人一边利用职权欺压百姓,一边却扼杀一切不同的声音,甚至把百姓善意的指正也打入“反动”之列,以民族情结为工具煽动百姓与百姓之间的仇视,这是有良知的中国人所痛心不已的。
我的一位华侨朋友,也是个炼功人,移民美国十多年了。99年底回国,到天安门看升旗。没想被挨个儿询问的警察问到“是不是炼法轮功的?”惊愕之余他犹豫地答了一句“是”,于是被拉到天安门派出所。可怜这位美国博士、高级精算师被毒打、上刑、电击。在他无辜被扣押的日日夜夜里,他的太太奔走求援,而这一切,也正被镇压者叱为“反动”的行为。那是我第一次真正明白以前我在国内时所痛恨的一些“反动势力”是怎么来的。最后在多方援救下,浑身青肿的他失望地离开了这片自己深爱的国土。
我周围的炼功人,很多是在各自学术、商业、科技领域中颇有成就、为人处事受社会尊重的人,他们有很强的独立思考与调研精神,不盲从盲信,在美国这样一个崇尚独立思考的社会里,人们更不会愿意受任何人指使。他们中有些人甚至是抱着批判法轮功的目的开始独立调查的,可批来批去发现一开始的论点都站不住脚,反而感叹大法使人心变好的力量,进而也开始修炼。从96年至今,法轮功作为中国优秀传统文化的代表之一,传遍了世界60多个国家:男女老少,各种肤色,各个行业与社会阶层。
也许你们已经听说了来自世界十多个国家的西人法轮功学员曾多次到中国和平请愿,诚请中国政府停止对无辜百姓的迫害和虐杀。我的一位美国朋友也在其中。这是一位待人热忱的健身中心经理。他对两年多来向中国驻美大使馆的持续和平递信、呼吁得不到任何回应感到非常失望和不解,当看到被迫害致死的人数俱增、甚至外国人也因在中国说一句“法轮大法好”而被中国警察殴打致伤时,他再也坐不住了,他前往中国,希望直接向镇压者表述一个外国公民的心声。回来后,他对闻讯前来的众多媒体无奈地说:“我被殴打并扣押,我的外衣、鞋子和行李因此而留在了中国,大冷天我只能穿着短袖T恤回到美国。”而这一切,只是因为他说出了千千万万外国人的心声:“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世界人民都欢迎法轮功,江泽民的镇压是错误的。” 那些为了制止虐杀而前往中国的各国公民,从公司总裁,教授,电脑软件专家,学生到家庭主妇等等,他们带着真诚的期待与对中国美好传统文明的仰慕而去,带着满身的伤痕与失望而归。从小就被教育尊重他人自由与诚实待人的外国人,怎么也想不通这一切。
一个不相信“善恶有报”的社会是可悲的。古往今来,修炼人受迫害之事并不少见,施害者的最终下场是那么可怜却总也引不起人们的惊醒。也许,这也是让每个人都有一个机会好好正视自己的内心与良知吧。
请原谅我一写就停不住,只是因为觉得您们是我所尊重的通情达理的长辈,心里想对你们说的太多太多。多年独立的生活和同龄人所未有过的经历,让我们愈加明白做事不可冲动,风风雨雨不一定是坏事,那让我们明白,自己更需要的是清醒与良知。非常感谢您们的关怀,也请相信我们一定会一路小心走好。我们会用最美好的回报疼爱我们的人们,那是我们最大的心愿。
多保重!
爱你们的,
晓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