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爸爸张传礼和妈妈朱文芳被北京市公安局七处劫持

【明慧网2002年10月23日】我父亲张传礼,今年47岁,属马,母亲朱文芳,46岁属羊。他们是我们兄妹二人最亲近、最崇敬、最值得依靠的人。从小到大,爸爸妈妈无微不至的关爱、循循善诱的教导以及言传身教的处事原则,无时无刻不在我的脑海中翻腾,尤其想到以往那很熟悉、慈爱、可亲的面容已经变得那么陌生,那么遥远甚至于能否与我们同在时,就有一种肝肠寸断的悲痛。

说了这么多发自肺腑的伤感,相信你一定会问为什么会这样,其实原因很简单,就是因为他们想要做一个好人,一个出淤泥而不染,心存真、善、忍的好人。

记得那是在1995年的时候是爸爸通过朋友先接触到了法轮功。我记得当时他对我说的大概意思是他身体的一些病奇迹般的好了,而且感觉到心情特别舒畅,遇事比以前更想得开了。作为领导,他平时应酬也很多,但二十几年的烟、酒说戒就戒了。这让很多亲戚朋友都难以相信。接下来是妈妈,她的肾结石是老病了,爸爸带她看了不少医生都只有那一种方法,就是化石排石。但并不能够治掉病根,而且当时爸爸的一位朋友也因得肾结石最后演变成肾衰竭,换肾后还是因为排斥离开了人世。据医生说妈妈的肾病比那位阿姨还严重,后来妈妈吃什么药都已经没用了,几乎每天都会痛的在床上翻滚,我们全家人看在眼里痛在心上,但又都帮不上她,最后爸、妈把全部的希望都寄托在了法轮功上。奇迹真的发生了,妈妈炼功了一段时间居然不痛了,而且再去医院检查时结石也小了很多。连医生都觉得奇怪。这些更坚定了他们炼功的信念,在以后的日子里他们为人处事都时刻以真、善、忍来严格要求自己,同时也无形之中深深的影响着身边的每一个人,尤其是我和妹妹。

然而,天有不测风云,就是这样使人为善的法轮大法,当权者竟然大肆迫害和诽谤,但它并不能改变在这样一个腐败成风,奸臣当道,世风日下的社会里民心向善的强烈呼声。爸爸、妈妈不管是从身体上还是精神上都是法轮大法的受益者,所以他们并没有被独裁者所恶意捏造的用心险恶的一个又一个谎言所迷惑,独裁者的喉舌们只能迷惑那些不明真理不敢正视邪恶的老百姓而已。

随着时间的流逝,独裁者对法轮功的迫害也日趋严重。虽然我和妹妹都很遗憾没有缘份,没有毅力成为李老师的徒弟,但我们也时常从父母那里得知现在当权者对炼功者所做出的那些惨无人道、丧尽天良的罪行,我们兄妹二人也为父母的安全十分担忧。

2001年父母被迫从老家出走,随着我来到北京(因为我当时在京读书)。他们为了我们的安全考虑,让我和妹妹单独住,而他们去了通县。我们之间慢慢只能用电话联系了,我也不知道怎么会这样没有天理,难道在这个世界上做个好人就这么难吗?

世事难料,大约在2002年元旦刚过,我们就失去了与父母的联系。当时我四处打听最后终于得知他们是被通州区公安局政保处何处长等人抓走了。被关押在通县乔庄看守所,当时平均二个星期我请假去一次,但都不让人见,每次送的钱和衣服也不知道他们收到没有,大约在五、六月份的时候,被何处长告知已被转到市局,现被关押在丰台看守所。当我们去看守所询问时态度极其恶劣的警察告诉我们得有信才能送东西,无奈之下我们只好等信,大约在7月中旬我们收到了一张来自于丰台看守所的明信片告诉拿着此信在周一至周五上午11点前去送钱,收钱人是张传礼,也就是我的父亲,但并不是他的字迹,所以当时我就更为他们的安全担心了。

在那之后我们又去送了几次钱和衣服,但至今也没有一个确切的消息。

我也多次找过通州分局的何处长,但他说人已经交到市公安局七处了,我们也不知道在哪,而当我跟市局七处联系时他们根本不理,在这期间我也通过亲戚问过原籍户口所在地派出所,负责人告知我爸爸的户卡已经被北京市公安局调走了,这又让我们感觉到事情的严重性。他们的身体以前就是通过炼功才好的,而现在炼功根本不可能了,很有可能已经被酷刑残忍的折磨着,已经快五十岁了,他们身体能否承受得住这非人的虐待呢?

爸爸、妈妈你们一定要坚持住啊!我和小伟都期盼着你们早一天回来,希望上天能够保佑你们,相信邪不压正,善恶有报,我也知道像我们这样无辜可怜的家属现在少说也有上千万,而且还在不断的增长,相信他们也不会让自己最挚爱的亲人这样的受折磨的。

善良的人们啊!若您见到我的父母以及普天下和我们兄妹有着同样遭遇的家庭,请您伸出援手。

我要爸爸,我要妈妈,我要代表中国所有被迫妻离子散、家破人亡的家庭向所有中国有正义感的善良百姓求援:请救救我们的父母吧!是因为他们要做好人,是因为有人不想让他们做好人,是因为这邪恶的镇压才拆散了一个又一个美好的家庭。

邪恶势力所做的这一切都将被历史记录在案。

黎明前的黑暗最终将被光明驱散。

寻亲人:儿子张佳辉
2002年十月十八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