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三年的正法修炼中,每当我能顺利闯关的时候,都是正念很强的时候。在2000年底,我被绑架到“610”专案组,原来是因为他们殴打、迫害大法弟子而被明慧网曝了光,他们怀疑我参与了此事,想从我身上了解情况,进而破坏本地资料点。一开始,他们假装和气,说不是针对我的,只想了解一下情况,目的是找出更多的同修。我识破了他们的阴谋,结果,他们不但一无所获,反而被我揭露得狼狈不堪。
一看软的不行,他们便原形毕露,于是七、八个人把我关进了一间屋子,一个个杀气腾腾,其中一个小头目说:“我们给你说好听的,你不识趣,从现在开始就收拾你!”面对这种阵势,我开始有点紧张,但很快就镇静下来,心中坚定正念,心想决不会屈服于它们。他们给我戴上手铐、脚镣,强行扒下我的衣服,把我按在地上,身上还压了一把椅子,一个大块头的恶警坐在椅子上,另一个恶警就用高压电棍电我的脚趾,我当时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这东西对我不起作用!”接着奇迹就出现了,电棍啪啪只响,我只感觉脚趾象被蚂蚁咬一样,没有其他的感觉。我当时想:难道这就是让罪犯一看到就发抖的电警棍吗?这时,那个电我的警察也说道:“怎么不顶事?是不是没电了?”另一个说:“不会,刚充满。”就这样,他们从我的脚趾一直电到头。我始终一声没吭,心里默念《无存》。这时,他们嚣张的气焰已经下去了很多。
他们一看这个电棍不行了,又换了一个刚刚充满电的,但结果还是那样。这时,专案组的头变得气急败坏,也窜到我跟前,他打我的脸问:“还炼不炼?”我大声说:“炼”问:“还去不去天安门?”答:“去。”问:“去不去联合国?”“只要能出国就去!”问:“是不是还有一口气也要炼?”答:“只要死不了就炼!”他们看我这么坚定,一下子就泄气了。嘴里自言自语:“这家伙真是铁了心,没办法。”这时我突然意识到,不能让他们这样继续对我迫害。于是我使出全身力气喊:“警察打人啦!”并掀翻压在我身上的椅子,这一喊,他们都愣了,惊慌地把门关死,有的喊:“用毛巾堵住他的嘴。”但没有一个人动,那个小头目说:“电他没用,给他上反铐吧(所谓“苏秦背剑”)。”于是上来两个大汉使劲拧我胳膊。我一边喊一边反抗,把两个大汉累的直喘粗气,就是戴不上,只好放弃。
他们又让我跪下,我坚决不跪,就坐在地上,这时他们的气焰彻底没有了。一个个呆呆地站着,围着我一圈,不知如何收场。这时,我突然觉得胸闷,心跳加快,四肢抽动,躺在了地上,但心里非常清醒,他们怕担责任,惊慌失措,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赶快摘下我的镣铐,给我穿好衣服,抬到床上,一个劲喊我的名字,并让一个人到药店买救心丸,又找来一个医生,当医生告诉他们我没有生命危险时才松了一口气,但仍很心虚。后来等我恢复正常时,他们又让我看污蔑大法的报纸和电视节目,我一概拒绝,并说:“再看这个我就绝食。”从那以后,他们就不再找我麻烦了。那些恶警一看我就强装笑说:“你真是高手。”那天晚上,当我脱下衣服时,我才发现我全身都是烧焦的黑点,脚趾都变成了黑色。
在劳教所里,我也多次体验到了正念的作用。
一天晚上,一个干警值班到我所被劫持的宿舍。当时全班的人都在屋,他一开始说别的事,后来就谈到法轮功,说了些对大法不敬的话,然后就拿出一本污蔑大法的书让我读,我坚决地说:“那里面都是胡说八道,欺骗老百姓,我不会读的!”他见我顶撞他,就气冲冲走到我跟前,满嘴脏话对我大喊大叫。我当时突然从床边站起来,两眼正视他说:“不是我不尊重你,是你自己不尊重自己,警察就是你这种形象吗?”他根本就想不到我敢这样说他。因为在劳教所,劳教犯人见了警察就象老鼠见了猫一样,大气都不敢出。他一下子惊呆了,两眼盯着我半天不说一句话。我也一直目不转睛盯着他。当时屋里的空气就象凝固了一样,就这样对视足足20秒,然后他转身就走了。
其他的人都以为我这一次大祸临头了,但我当时没有一点怕心。过了一会儿,有人叫我到办公室去,(其实是他想为自己找回点面子)。我从容地去了,到了办公室,他气急败坏地问:“你一个劳教的,横什么?”我平静地回答:“难道劳教所有打人骂人的权力吗?你学法律是怎么学的?”他又问:“你有什么权利?”我说:“我还有检举和控诉的权利!”他一听显得很心虚,问:“你向谁检举,你想见领导能见吗?”我说:“不用我找他们,他们会找我的。”他见我没有丝毫怕他的样子,半天说不出一句话,只好让我回去了。从那以后,这个警察再也没有对我说过一句脏话。有时,他对着我旁边的人说脏话,我看他一眼,他马上就走了。这件事在全队传开后,其他的管教人员也没有一个对我说过污蔑性的话。
有一次,上面又给各队下了任务,又要对我们强行洗脑。一开始他们采用罚站,不让睡觉的办法。第一天晚上,让我们从七点开始站,到了休息时间,让对大法坚定的人继续站,那个班长还说:“谁不想站谁找队长去。”当时我想我不能这样被罚,我就说:“我去找队长说理。”那天正好是该队最邪恶的两个队长值班,其中一个是大队长。那个大队长表面上很和气,让我坐下,问我有什么事,我开门见山说:“你们体罚我们,剥夺我们的休息权利不对!”他诡辩说:“这不叫体罚,叫面壁思过。”我说:“我没有过,没有必要思过。”后来我就给他们讲真相,还讲到历史预言,在一边的那个队长打断我说:“别给你一点面子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了,说起来没完了。”我看了他一眼平静又严厉地说:“我是找你们谈话的,你不让我说话怎么谈话?”他马上不说话了。我继续给他们讲真相,并揭露他们的违法行为,他们干了见不得人的事心里发虚,正当他们下不了台的时候,来了一个其他队的干警才给他们解了围。连忙对我说:“以后再谈,你先回去吧。”我回去后连班长都没看,铺好床就睡,那个班长也不知道如何是好,后来就让其他几个同修也睡了。
又过了几天,他们看罚站不起作用,就开始用毒打的方式迫害大法弟子。一天晚上,犯人班长小声对我说:“今天晚上就要动手了,你也快到期了,就照顾一下你,你到别的班睡吧。”到了那个班,我明白了他的险恶用心,原来那个班没有大法弟子,他们要单独对付我。另外怕我影响到其他法轮功学员。一开始,犯人让我站在墙边,他们同时问我几道问题,我斩钉截铁地正面回答,他们见我不改口,就让我蹲马步。我坚决不配合,并马上坐到地上。这时上来两个人把我架起来,我就使劲往下坠,过了一会儿他们只好松手了。我告诉他们,队长不让你们休息的办法是故意挑拨我们之间的关系,给你们施加压力,你们应该明白谁是真正的坏人。因为你们对我们不屈服的做法现在不了解,所以我才答应站一会儿,但如果你们再提其他要求,我连站也不站。这个班的班长过来打了我一个耳光。我立刻斥责道:“谁让你打人?”他说:“队长让我打的。”我说:“你敢不敢把哪个队长让你打的写在纸上?”他立刻低下了头,不吭声了。过了一会儿,只好说:“那你就站一会儿,别让我们挨骂。”说完就向队长去汇报了。本班的另外几个同修都挨了打,有的被打的很重,因为他们都没有对迫害进行抵制,只是被动承受。
通过我的经历,我越来越意识到,时刻坚定正念对大法弟子是非常重要的,当时我在专案组被迫害时,师父还没讲发正念的问题,但我体会到:当你敢正视恶人证实大法时,当你敢抵制邪恶强加的迫害时,当你敢正面揭露邪恶时,这本身就是正念。正象师父说的:“大法弟子能用正眼去正视恶人,恶人马上避开目光。因为正念使操纵恶人的邪恶生命被吓跑了,因为它们知道逃得慢一点将瞬间被大法弟子的正念清除掉。”“对宇宙真理坚不可摧的正念是构成善良的大法弟子坚如磐石的金刚之体,令一切邪恶胆寒,放射出的真理之光令一切生命不正的思想因素解体。有多强的正念,有多大的威力。”一个大法弟子只有做到这一点时,才能配得上大法弟子的称号,才能让那些旧势力在师父面前无话可说,才能在受迫害时得到师父的保护。相反,如果在面对恶人时,心里七上八下,两腿打颤,不敢正视恶人,甚至还想用找熟人等办法去逃避迫害,这样,即使一遍遍念着正法口诀,又怎么能发出纯正、威力强大的正念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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