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由于这个原因,我来到了以色列学习这个国家的语言。1998年春天,也就是我第二次来以色列就读硕士学位的半年之后,我觉得学业对我不适合,决定停止学习并开始实现我的梦想。突然,我站在人生的十字路口,随我选择任何一条路。
一天晚上,坐在特拉维夫北部我租的房间里,我定了一个计划。计划是以我自己画的世界地图为基础的。我的主意是环游世界,从国家到国家,在每个地方停留一到两年,掌握当地的语言后起程到下一个地方。箭头从以色列指向印度,日本,俄罗斯,欧洲,穿过地中海指向非洲。画完之后,我把笔记本放到书架上,我很喜欢我的计划。之后的几天我感觉非常好。
有一天,我开始想象整个旅程之后的生活是怎样的。我将已经学会世界上很多种语言,经历了很多东西。我会为自己感到自豪。或许我会拿个博士学位去做大学教授。就这样,我想象那时的生活会是怎样。我觉得真的可以实现。
可是就在那一刻,我忍不住在脑海里问一个问题:“那又怎么样?-我会很多种语言又怎么样?我一生中经历了很多事情又怎么样呢?那又怎么样呢?”
我看我身边的人们,他们以不同的其他方式生活着,有的轰轰烈烈有的很普通。突然间,人怎样生活变得不重要了。实现梦想的想法和“那又怎么样?”这个问题让我连续几天很忧郁。
逾越节(犹太人的节日)期间,我去纽约探望我母亲和姐姐。很凑巧,正好其中一个周末在纽约举行一年一度的纽约法轮大法心得交流会。我母亲已经修炼法轮大法两年了。她邀请我去参加交流会。我很乐意地答应了。
两天的交流会上,我一边倾听,一边笑,一边哭。不同背景的人,从大学教授到高中学生,谈“真善忍”和他们是如何提高自己的。我被法轮大法和他对人所起的作用深深打动了。
李老师也来了,还讲了法。他使我明白了如果一个人想要在修炼中提高,读《转法轮》的重要性。
我也明白了在男女关系方面要自重。当时我还没看过书,可是我马上就从一个男女关系方面很随便的人变成一个非常自重的人。
在纽约的两个星期里,我开始读《转法轮》。每天早晨5点半和母亲起床到炼功点炼功两个小时。从第一天开始我就泻肚,差不多持续了一个月。后来我在书中读到这个现象,感觉非常神奇。
回以色列的飞机上我继续读书。很快我就成了认真的法轮大法修炼者。我一遍一遍地读老师的讲法和《转法轮》,每次都理解到更深的法理。我找到了人生的意义。
接下来的几个月里,儿时和一生中的很多事情的记忆一幕幕回到眼前。每一件事和每个重大的决定变得非常清楚:这是一条引导我得法的路。
每次我坐下来炼第五套功法时,我都会感到无比的荣幸,因为我有机会学习真正修炼的方法。虽然双盘使我的后背倾斜,胯和腿很疼,我仍然继续炼功。几个月后的一天,我第一次成功地双盘炼功整整一个小时。一个膝盖持续疼了几个月,我几乎很怕炼第五套功法。但是这没有阻止我炼功,因为我知道如果身体里有业力就一定要消掉它。
几个月后的一天,我心里想:“我是不是学法轮大法学得太过份了?我是不是太投入了?”所以我决定当天我“休息”一天不修炼。一天刚过了一半,我明白了,我已经无法再回到以前自私的我了,为个人利益或感情去争斗,或为了类似名、利之类的不重要的东西而生气。所以当天下午,我继续修炼。
我每次炼功都是自己炼。后来我惊喜的发现有另外几位学员。我们见面,探讨怎样和更多的人分享这么好的功法。用了很短的时间我们就在几个城市里建立了炼功点,还建立了一个网站。
一个星期五的晚上,我骑自行车回家,突然我对修炼没有信心了。“如果这都不是真的怎么办?我从来也没有能量的感觉,天目什么也看不到。我自己都不确定,明天早晨怎么能去公园教别人炼功呢?”那天晚上我觉得心里很没有底。
第二天早晨,我还是去了炼功点,因为我知道会有人在那等着。如果我不去就是不负责任。我们还是照常炼功。炼功的感觉仍然是很好的。炼第五套功法时,结印后我静静地坐着。一切都和平常一样。可是突然我感到两只手臂有股能量流流过结印的双手。我差一点就笑出来,当时我心里说:“师父,我懂了。你可以停止让我感觉能量流。我不需要感觉他了。”
刚刚开始修炼的时候,我把所有的东西都看得很淡。我尽我所能地不让世间的琐事影响我心性的提高。我远离所有我认为和修炼没关系的事或没有意义的活动。我还和许多以前认识的人失去联系。后来我悟到了这也是一颗执著心,我把自己与别人隔离开了,因为开始时我过于集中在“我的修炼”和“我的心性”,而造成了失常的表现。后来我在《法轮佛法-精進要旨》里的“无漏”一篇中读到:“可是修炼就是为了提高,你已经能舍此执著了,那么为什么不把怕执著本身也舍掉呢?舍它个无漏其不是更高的舍吗?”我悟到了我表面上是要维持自己的心性,其实内在的动机是自私的,只是在想我、我、我。从那时起,我做事时尽量听别人,考虑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