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青岛劳教所的遭遇

【明慧网2002年11月4日】2002年除夕前一天,家人听信谣言,说“政府”对坚强不屈的大法学员要押往大西北,就写来几封信劝我保住命。对我洗脑的犹大见我不动心,便对我拳打脚踢,并用马扎凳打我,但我仍然心不动。

到了晚上协管帮我找戴队长给家人通电话,队长让我等着,一直到近十点戴过来找我,先问我想通了没有,并让我写“三书”,我正色道:戴队长,想让我打就说行,想让我写“三书” 再打电话,那你歇着吧,我已被打了一下午也没动心,说着我便提起裤腿让戴看他们打伤的腿还流着血,他说时间太晚了,打电话不方便了。第二天大年除夕,找张政委给家挂电话,张又推托说电话坏了。

2001年9月11日中午,我和另外5位同修在青岛劳教所被押往省劳教所王村,不久,家人前来送生活用品,恶警也不告诉家人我的下落,后家人又来过几次仍不知我身在何处。家人费了很大的周折,才知我已不在青岛,我弟弟把整个山东的劳教所、劳改队都用电话联系寻察也没有我的音信,家乡人都认为我被青岛劳教所迫害死了,后经人帮助才知我被押在王村劳教所这个有名的魔窟,刚去几天,有人就跟我说:“他们可以随便将你打死,然后由所里公布你是自杀的。”

在我从省所王村回来后,我跟警察明讲:强制我没有用,不要费心了,任何人也说服不了我,一切都是多余的,打死我也不屈服。没几天,就有人跟我讲所内的规矩;一等人用眼教、二等人用手教、三等人用棍棒教,我被列为三等人。恶徒将我臭骂一气,并打了两个耳光,我找警察反映有人打我,并说青所对坚强不屈的大法学员的毒打暴行已在明慧网曝光多次,仍然恶习不改。警察再三保证不再打人,但它们连续8昼夜不让我睡觉并进行毒打,我的脸被打变形,那一夜头痛欲裂、发烧两次,最后我告诉打人者头痛厉害,他们也打累了,不愿动手了。从12月20 号至2002年2月11号,我遭受5次毒打,6次人格侮辱。干部找我谈话,我则问:“你们天天教学员揭批真、善、忍,人类还讲不讲文明?真、善、忍是天理谁也动不了。相反你们叫那些说脏话的已没有人性的人迫害我,开口就骂,伸手就打。”他们无话可说。有时所里放一些低级的带有黄色镜头的录像,那些被洗脑的犹大更是污言秽语,我质问干部:“这就是转化了,不按真、善、忍做人。”它们竟邪恶的说:这是真正人的思想。有的同修因遭毒打而被迫屈服,他们竟说:“打是不错,能加快转化,就是容易反复。”

当我被打的惨不忍睹时,王开元(三大队队长)到现场看后,指令我穿上长裤子,遮住那打出的伤痕。当时在昼夜毒打下,我光想保住命,熬受不住被迫写下“三书”,忘记了自己是个修炼人。邪恶之徒们高兴极了,王开元又来现场,表扬那些行恶者,说它们为政府立了功、出了力,政府感谢它们。真是人哭鬼在笑。

虽然写了“三书”,但它们始终没有停止对我的虐待,还严管几次大小便不让去,不准我喝营养品,夜里一点钟才叫睡,坐得时间太长,我的骶椎疼痛难忍,下肢失去知觉,身子疼得躺不下、起不来,呼吸困难。

我在精神和肉体上痛苦地活着,后来我终于觉醒,重新回到正法修炼中,我要让世人知道这里没有人权,迫害大法是人类文明的耻辱,这里正义得不到伸张,愚蠢的行恶者,不要再犯罪了,否则你们必将受到法律的制裁和天理的严惩!

现在我仍在严管中,但我一定坚修大法,绝不屈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