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0年2月5日我被警察骗进派出所后强行送往看守所。在看守所被刘建春打了一耳光,用电棍电嘴。2000年3月8日送至齐齐哈尔市双合劳教所。
在双合劳教所我多次挨打。其中一次因我炼功被刑事犯李小阳用手铐吊在暖气管上;我背经文,她用胶布将我的嘴封住,开始打我耳光,她越打我越背。那时是夏天,我穿短袖衣服,她一看打不行,就把我的衣服扣解开想羞辱我,我没动心,接着背,她也没动手,又把我衣服扣系上了。她又踩我脚,我还背,之后她拿龙爪花往我嘴里塞,我吐了出去。她一看我还背,只好走了。还有一次我炼功,被铐在暖气管子上,被女警王岩用拳头使劲打鼻梁,我也背经文,打了好几下,我没动心,她只好走了。还有一次,我刚盘上腿被刑事犯李小阳用油笔芯扎脚心,扎了二个眼。
我在劳教所多次绝食抗议迫害,并遭到野蛮灌食。鼻子被扎出血、两腮被掐破,嘴里全都弄破。他们还用饮料瓶往嘴里塞,灌玉米面粥,掐鼻子,大口大口灌,咽咽不下去,吐吐不出来。刑事犯张晶把我的头往墙上撞。有一次我绝食,狱医李大夫给我插鼻管,让刑事犯何杰把我躺着铐起来,插完管也不拿出去,我好难受就使劲喊,干警让何杰把我的嘴用毛巾塞住,又用被把我盖住,差点憋死我。后来又给我打针,胳膊打肿了。
迫害最严重的就是我们几人被铐了56天。恶警先是拿绳把我们绑起来,后来换手铐,再后来不让吃饱,不让睡觉,不让洗脸,不让洗澡,不让换衣服。再后来吊在床上一天24小时蹲着。赵科长几天一下命令,扬言吊死我们。后来我们谁也没写保证,他们也给我们解开手铐了。
在双合劳教所期间曾经打过我的有刘艳、郭丽、易明英、黄晶、付双艳、王枚、王微、王某(楼里上班的)王岩(打二次);刘伟荣电过我一次,张所长电过我一次。还有一次我们集体炼功,刘艳让李小阳(刑事犯)把我们的衣服全都扒下来,只剩下背心、短裤,有一个大法弟子没穿背心,只好裸露着上半身。
在双合劳教所干警经常利用刑事犯打我们。她们使绝了招数我也没屈服,于2000年12月30日又把我送回富裕,关进精神病院。
到那后不知她们给我打了什么药,我晕过去了,她们害怕了,就不给我打针吃药了。于2001年1月13日将我送回家。可是2001年1月22日他们又把我抓进看守所,我让他们放了我,他们不仅不放,还毒打我。打我的有韩所长、刘建春、关普杰、陈某(打更的),李强拿电棍电我,我没屈服,他们又把我送到齐市第五医院。在那里我绝食抗议他们的迫害,他们把我绑在床上下鼻管灌食,我不配合他们,插了几次都插到气管上,他们就拿注射器灌。我绝食四天,他们以后不给我打针吃药了。在那里呆了31天,又被送回家。
2001年12月30日邪恶之徒抓我办洗脑班,我不去,恶警崔长亮、郭景彰、王晶华、袁俊伟等人强行抓我,在派出所我堂堂正正立掌发正念,他们把我又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