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破除旧势力的迫害中不断走向成熟

更新: 2018年08月28日
【明慧网2002年12月1日】
(一)

1994年3月是我生命中永远的春天,我走上了修炼的道路。6月份,我和妻子带着六岁的儿子一起到济南参加学习班,见到了慈悲伟大的李洪志老师,那是一段美好而难忘的时光。学习班快结束前,李老师让我们写心得体会,我写道:听了师父讲法,我的世界观都发生改变了。

得法前,我是部队的一名营职干部,少校军官,当过政治指导员,思想非常僵化。然而仕途的坎坷使我的心灵受到很大的刺激,在名利之心的驱使下与领导与同事之间矛盾重重。90年,我组织一批军官写联名信告发领导贪污受贿,结果反而受到打击报复,上级派工作组调查我串联写信的问题,说我是闹事,影响了部队的稳定,要定成诬告罪处理我。虽然最后不了了之,但在当时的沉重压力下,我的心理几近崩溃,为了寻找解脱我走进了寺院,后来又习练了各种气功,结果是身体越来越糟,各种信息的干扰使我的心理霉暗、变态。92年我工作变动当了一名部队餐厅的经理,这一下环境变了,自私和欲望的闸门打开了,吃、喝、赌、捞钱,道德品质迅速下滑,不堪回首啊!

得法后,霉暗的心理一扫而光,从此身心发生了巨变,八年没生过病。我常说的一句话是:淡薄名利心地宽,从此不识药滋味。

(二)

1996年我从部队转业,也是过名利关,我做得很好。经过两年的修炼对常人中名利的执著已放得很淡,所以工作反而安排得很好。部队领导给我的评价是:一身正气,两袖清风。我说如果不是因为修炼我是做不到这一点的。

我被分到了新的单位,很快赢得了领导和同事的好评,这是我修炼状态的自然表现和必然结果。单位的书记对人说:“XX的境界咱们局谁也比不了,我也比不上,局长也比不上。”后来她还看了《转法轮》和讲法录像带,她和另七八个人每天中午跟我一起学炼功法。可惜4.25后给吓住了,没能坚持。我的良好表现也为以后自己能有一个较宽松的环境打下了基础。单位的很多人看到了我的表现后说:“怎么跟宣传的不一样啊?”

(三)

修炼后,我一直自觉做大法的工作,我把这看成是师父的安排,我全身心溶入大法中,按照师父对辅导员的要求去对照自己。我认真学法,背过了大量的经文和《转法轮》中的内容。参加各种形式的弘法活动,参加集体炼功、集体学法。我还主动做大法的资料工作,帮助大家购买书籍,为此我投入了大量的精力,我工资中的一部份投入到了这上面,我自己买来大法书籍送给山区困难的弟子。我很高兴能有这样的机会,我心甘情愿这样做。江泽民一伙诬蔑我们卖书赚钱,我听了真觉得他们无耻而可笑!他们怎能理解我们大法弟子的胸襟!

(四)

1998年,北京电视台播出了诽谤大法的节目,我去了电视台,在那里听功友们谈自己炼功受益的体会,我流泪了。我买了矿泉水给接待的工作人员。第二天我和妻子带着儿子又去了电视台,我们都谈了自己的感想和受益的体会。

4.25那天,我大部份时间就站在中南海大门的对面,目睹了许多的事情。上午,朱镕基总理出来叫一些学员去谈话;下午两三点钟,警察出来叫我们离开,我们没动;晚上,许多的便衣穿插在学员当中,学员们交流时,他们就贴着耳朵听。

4.25之后,警察到我家作笔录,当时还不知道如何对待警察,他问我是听谁说的,我就随便说了一个。警察走后,我的怕心出来了,翻来覆去睡不着觉,拂晓时迷糊之中得到点化:主意识要清楚,要找到自己。第二天晚上,我又被叫到了派出所,他们对我狂呼乱叫。我当时心一横,表现得很坚强。结果关了我几个小时就让我回去了。

我们还坚持在外炼功,并不断受到骚扰。开始是值班的不让炼,我们没有退却。一天,我们正在炼功,突然来了一支队伍,在我们面前走起队列来,大声呼喊口号,我们继续炼功。当时那阵势真是重兵压境啊!后来,部队的领导把我叫到屋子里谈话,说部队营区附近不准炼功,我就让他拿出文件来,他自知理亏说是执行命令。第二天,我们继续炼功,他们的队伍又来了,比前一天的干扰更厉害,当兵的排着队冲着我们就过来了。但仍然没有驱走我们。

他们看这一着不管用,就买来铁棍做了护栏将场地围了起来,显得很滑稽,至今还围着。我们就在护栏外继续炼功,他们继续干扰,场地外还有便衣走动。那时真是“山雨欲来风满楼”啊!

从4.25到7.20的一段时间里,我多次受到骚扰,有时是警察到家里来,有时被叫到派出所去。但是我们该干什么干什么,我们还是每周组织大型的集体炼功弘法活动。大型弘法活动受到的干扰更大,一次,在某商场门前,他们停放了十几辆大汽车,我们就在车前车后和空隙中炼功,警察又操纵司机去冲车,水花四溅,学员们的身上都溅满了水,学员把录音机抱在怀里坚持炼功。还有一次,我们正在炼功,突然来了几辆警车,警察在炼功人群中串来串去,说是要找组织人。

(五)

7月19日,我们单位的保卫干部把我叫到办公室,说我是什么二号人物,公安局通知不许我外出,我没有答应,强行闯出,我到了丰台体育馆,看到关了很多的学员。晚上,他们到我家和我岳母家去找我,后来我直接到了办公室。第二天上午,又不许我外出,我又闯了出来。当我回到单位时,公安已在等着我了。他们对我说:从现在开始你被监视居住。

公安派了三个人看着我,在我们单位找了一间屋子。专门找了一台电视让我看,那台电视的图像时有时无,我看着那些人在电视上表演就对公安说:“在大街上找几个这样的人还不容易吗?”公安说:也是。那几天我就向他们介绍大法,他们也说不出来什么。

形势越来越紧张,7月23日,他们看我不表态。就抄了我的家。当时,我的儿子在姥姥家看到警察去收书,就给我爱人打了电话,爱人急忙将书和资料收拾转移,后来去了六个警察和两个穿便衣的,将我的家翻了个遍。凡是我的照片、书信、笔记都抄走了。但是大法的书籍、音像资料保住了。晚上开始审我,警察煞有介事地指着摆在桌上的材料说:“知道这是什么吗?”我什么都没说。他们又开始审我的妻子,她很机智,他们也没得到什么。

接着对我进行轮番审讯,分局的一个副局长对我破口大骂,一个处长一会儿叫我坐下,一会儿叫我站着,折腾我,还拿着矿泉水瓶子敲打我的胸膛。这都是我从来没有经历过的,我真想不到他们会这样。我说:“为什么打人?”那天夜里,又有两人审我,一直到夜里三四点钟。之后,我被带到了值班室,那里还有三个功友,其中有我妻子,她讲了被抄家的经过。后来和另一功友进行了切磋。

由于自己在法上认识不清,认识不到是邪恶在迫害法。让邪恶钻了空子,认为不应该再硬抗下去了,结果一念之差,第二天提审我时就做了妥协,开始用人的“智慧”对待警察。邪恶步步紧逼,直到写了模棱两可的认识,造成自己放弃了的假象。这样被关八天后放回了家。

回家后有些消极,但不知为什么。这时一外地的功友在电话里传来了假经文,正符合了自己的心态,还以为自己做对了。

(六)

后来逐渐认识到错了,外地的那位功友也到北京上访,专门找到我澄清了假经文的事。我又开始和学员接触,参加交流会,有时几人,有时几十人。

2000年大年初二,我与妻子、儿子正在吃早饭,接到功友的电话,约我到外区和功友交流。我当时正准备去亲戚家串门。妻、儿同时说:“你别去。”他们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但我还是去了。

当时,刚刚发生了天安门千禧年大型正法活动,形势很紧,公安盯得也很紧。

正在交流时,有人去送水,也没在意,那时很大意,一点都不理智,对邪恶的本质认识不清。不一会儿,警察来了,穿着鞋在地毯上踩来踩去,很粗野,抄走了一些书。功友说:“你们别拿我的书。”警察说:“你们都得忍,忍。”然后将我们十几人一起带到了朝阳区的一个派出所。

我们向警察弘法,并帮着将屋子打扫干净。晚上十一点多钟,我们被当地公安分局接回,继续审问,他们问我:“你不是说不炼了吗?”我说:“那是在压力下说的违心话,我还炼。”这时已是凌晨一二点钟了,公安骂骂咧咧的,我们单位的领导也被叫来了。第二天我被刑事拘留,之后被多次提审,在面临判刑的情况下,我没有动摇,表示不放弃修炼,并尽力去宣传大法。十八天后被释放。

回到单位,我被开除党籍,行政记大过,扣发部份工资和全部奖金。每到敏感日子,我就被安排值班或被公安看管。

(七)

老师的新经文发表了,天象发生了变化,我开始和功友一起做讲真相的工作,传递一些资料。并给亲戚朋友同事讲真相。

2000年11月底,我对另一功友说:“我们两个去天安门打横幅?”他说“行。”还有两个功友也要去。我爱人买来红布,做好横幅。12月9日,我们四个功友一起来到了广场,中午刚过,我们打开了横幅。但很快被抓,便衣拧着我的胳膊对我挥舞着拳头,我对着围观的群众说:“炼法轮功有什么错?”

接着我们被送到了天安门派出所,几个屋子里关的都是大法学员,问我们姓名我们不说,大家一起背经文、背《洪吟》,听到屋子里传来打人的声音,大家一起呼喊:“不许打人!”

3点多钟,我们被大轿车拉到了海淀看守所,警察问姓名我们不说,他说:“我让犯人折磨你们。”晚上,犯人们剥光我的衣服,用凉水浇我,击打我的肋骨,脚趾,用牙刷别手指,我没能从法上悟到不配合邪恶的法理,正念不强就说了姓名。在那里被关12天后,被当地派出所接回。

我先被关在派出所的滞留室,在那里我见到了3个东北女学员,她们正在绝食。警察要翻她们的包,那里有大法书,她们就护着,警察就住了手。喝的醉醺醺的警察挥拳要打她们,她们也不怕,警察泄气了,回手打了另一个犯人一拳。然后就出去了。我刚刚被关了十几天,想问问她们有没有老师的新经文。她们警惕性很高,先让我背了一遍老师的《心自明》。看我不是假的,就跟我交谈起来。其中一名女同修说到,她上次进京时,警察将她们拉到院子里,一个一个的上刑,折磨她时她不配合,警察用脚踩给她戴的手铐,手铐竟松开了,警察又换了一副,结果又松开了。后来她被释放了。她说:“我这次进京是除恶来了。”她们表现得很好,警察威逼利诱,也没能让她们说出姓名。她们还给我介绍了《在北美大湖区法会上讲法》。我悟到能和她们见面不是偶然的,通过和她们的交流,特别是她们的表现给了我鼓舞,坚定了我过好下一关的决心。

晚上,滞留室只剩了我一个人,突然间一种无形的压力向我袭来,我感到烦躁不安,闹心,简直是不知如何是好,我知道是有东西翻上来了,但我看不到,也不知到底是什么,我就极力地排斥,不停地背法,过了一段时间就过去了。我觉得轻松了,放下了。我想我可能会被释放,谁知到了晚上十一点多钟,我听到了要送我去看守所的声音。我稳定住了自己的情绪,在路上告诉警察我们修大法是对的。

到了号里,我向犯人们讲真相,起到了作用,当他们知道我是第二次被关时,认为我一定会被劳教,除非写保证。第三天,又关进来一个残疾弟子,他们问他姓名,他不说,号长就折磨他,我劝阻他,他说:“我不让他说,管教会整我的。”他们不让他睡觉。我又制止他们。他们说:你也别睡了。我想到了残疾弟子的痛苦和困难,就去照顾他,和他一起待了一宿。有几个犯人已很同情我们,其中一个犯人善心出来了,一直不忍心睡觉,还悄悄给我们递过来一件衣服。

第二天,他们又折磨他,逼他说出姓名,我也挨了打。后来,一个犯人对残疾弟子大声说:我打死你。被走廊里检查的的几个警察头头听到了,就打开了牢门,说:谁说的要打死人。号长说:“管教让他说姓名的。”后来打人的犯人被带上了手铐,残疾弟子被换了牢号。我当时不相信他们会公平处理这件事的,虽然我感觉其中有正义一些的警察,但邪恶毕竟还很猖狂。果然做了做样子就过去了,事后一个警察对号长说:“哪有你这样说话的。”言外之意就是不能说是管教让打的。晚上,警察问我家的电话,说:今天不走明天走。犯人们说是送我去劳教,我也不知是往那走,但心里很坦然,我坚信师父坚信大法。第二天一天没有消息,到了晚上,我被释放了。什么手续都没有一个字都没写就让我走了,爱人去接的我。

(八)

刚到家两天,12月30日晚上,片警又到我家敲门。我爱人拉开里面的门一看是他们,就没给开外面的防盗门,说:“你们又要干什么?”片警说:“找你爱人。”“昨天刚回来,你们又来找,干什么呀?”“带他走。”“你们凭什么带他走?”“我们也没办法,上边让干的。”我爱人说:“不行,他没做错什么。”然后,警察开始说粗话,我爱人就把门关上进屋了。他们骂骂咧咧的发泄了一通就回去汇报去了。我趁机离开了家,到了亲戚家。元旦过后我照常上班,但仍被扣发奖金。

转眼间2001年春节到了,1月23日上午,我又被从单位强行带到了派出所,当时我爱人刚刚献血不久,身体正在恢复。晚上,我爱人带着我岳母到派出所找我,要求他们放人。派出所的副所长邪恶地说:“你写骂你们老师的话,我就放人。”我岳母说:“我就不写。”后来,区里的副区长来找我谈话,他们想让我表态放弃修炼,这是不可能的。外边的鞭炮声不断,铁窗中,我没有动摇,也没有忘记讲清真相。

(九)

春节过后,不法之徒们办起了洗脑班,是另一种形式的邪恶,吃、住都很好,只是钱是各单位出的。确实迷惑了一些人,也有个别学员找到我,问我怎么看。我指出了洗脑班破坏大法,迫害大法弟子的邪恶本质。大家也认识到了,开始抵制洗脑班,有的被抓去的大法学员不但不屈服,反而帮助那些有模糊认识的学员;有的大法学员从洗脑班闯了出来;有的被连续办几个班也不低头。有的被邪恶送到了劳教所。有几十名大法弟子离家出走了。

过完寒假一上班我爱人就接到通知,让她到校长办公室报到,接受所谓的教育,她被停了课,被逼着写“认识”,不法之徒并不断威胁她如果不屈服就送洗脑班。一天晚上,街道干部和警察一起到我家做我们的洗脑“工作”,我们就跟他们讲真相,他们没说出什么,主要是听我们说。我爱人当时的压力很大,只发给基本工资,还天天让写“认识”。她就在那种环境里宣传大法,有一次上边打电话问她的情况,恰好校长不在,她就跟那人讲了半天,劝她不要做破坏大法的事,那个人一直听她讲了半个多小时。她的学生们见到她,她就跟他们讲大法的好处,让她们不要相信电视的谎话,很多孩子都明白了。那段时间,下班回到家我们就互相鼓励。

由于我在单位的表现和在区里的影响使610不能轻易对我下手,他们还要通过一些虚伪的表现欺骗人,同时他们在相互配合上也有矛盾,除少数死心塌地为邪恶势力卖命的外,大多数人都是应付了事,大法的智慧使我能巧妙地利用着他们的虚弱的一面,在邪恶还没有彻底撕下伪装的这段时间里坚持工作,利用有利的条件讲清真相。有一次,我给区长、区委书记各写了一封署名信,抗议对我的迫害,表明法轮大法好。单位领导很担心也很害怕,提出让我辞职,我坚决拒绝了。我是最好的员工,我为什么要辞职?这是邪恶势力在利用常人怕受影响的心迫害我,我不承认。后来他们也不再提了。

由于我在工作上的良好表现,对于证实法也起到了很好的作用,有一次一个同事对我说:“咱局里没有人说你不好的。”一次,一位领导说:“我尊重你。”他还说了很多。我是个修炼者,代表着大法的形象。从某种角度上讲,他们对我的态度也体现了他们对大法的认识。单位里很多人都知道镇压是无理的。甚至是在邪恶最猖獗的时候,许多人都能心存善念。天安门“自焚”事件之后,邪恶势力加紧了对大法的诬陷、和对世人的迫害,单位的一位领导在邪恶的灌输下表现的非常痛苦,一次,他参加610的会议后对我说:“这都没完了,我都烦了。”过了一会,他自言自语说:“让我恨法轮功,我也恨不起来。”我听得出来这是他的真心话。后来搞起了签名,我就告诉他说:“你可别参加。”他说:“我不签,他们让我签,我就找机会躲开。”我还告诉他也别让家里人签,他也答应了。我当时很诚恳,眼睛有些湿润,他被打动了。单位里许多人给予过我帮助,这是在表面上的体现,实质上是他们在摆放自己的位置,我为他们高兴。一次,我随单位旅游团到外地旅游,我向带队的讲真相,向旅游小姐讲真相,他们都明白了。一天吃饭时,刚进餐厅,电视正放诬蔑大法的节目,一会就换了台。后来有个人问我:“你知道那天为什么换了台吗,是我让他们换的。”这真出乎我的意料,我过去一直对他印象不好。这也促使我放下了一些固执的看人的观念。

师父说:“作为大法弟子,你们今天的表现是伟大的,你们这一切善的表现、就是邪恶最害怕的。因为打击善的一定是邪恶的。目前它们迫害学员与大法,所有采用的行为都是极其邪恶的、见不得人的、怕曝光的。”(《精進要旨(二)》--理性)

邪恶对我其实很无奈,它欺骗不了我的同事,因为同事们都看到了我的表现。他们知道我不妥协。他们每次对我做所谓的工作,也正好是我讲真相的机会。主动权在我这里,他们不找我,我就利用机会找他们。但是邪恶的伪装最终还是要撕下来的,他们知道我在学员中有一定的影响,传出话来一定要我放弃信仰,有几个从洗脑班闯出来的功友告诉了我,他们图谋要你去洗脑班。

5月8日,一个从洗脑班闯出来的大法学员到我家,我们刚谈了一会,就听到有人敲门。我爱人还以为是孩子放学了,刚叫了一声孩子的名字,一听不对,就没给开门,警察又开始踹门,当时还不知道立掌发正念,就让学员从阳台一侧爬了下去,我将包扔给他。警察还在踹门,我爱人说:“你们踹吧,让人们看看土匪的样子。”学员安全离开了,我看到儿子放学回来了,赶紧从阳台上告诉他:“别回家,去姥姥家吧。”我的心定下来了。过了一会,儿子回来了,说:“他们开车走了。”

6月26日,610终于撕下了伪装,在我的单位上演了一幕丑剧,在单位领导未露面的情况下,我被绑架到了洗脑班。但是不到半小时我就在师父的安排下闯了出来,那段经历我曾写过一篇文章,不多说了。

在洗脑班出来后,我首先给爱人打了电话,他们本想先迫使我屈服,然后再攻我的爱人,因为我们两个是挂了号的。但是他们又失算了,接到我的电话,我爱人果断地离开了。事后他们反应过来赶紧追问是谁走漏了风声。尽管邪恶之徒机关算尽,但那不是他们说了算的。

从洗脑班出来后,我们夫妻又走入正法当中,我和功友们一起讲真相,撰写文章,对于以前走过的弯路我在明慧网发表了严正声明,我写了揭露610对我迫害的文章,对此,邪恶又恨又怕,想方设法抓捕我,他们抓不到我,就骚扰我的亲友,也受到了他们的谴责和抵制。他们骚扰我远在农村的父母,我的一亲友谴责他们说:“老人有心脏病,要是让你们气出个好歹来,我跟你们没完。”其他的亲友也抵制了他们。我很高兴他们能摆正自己的位置,这同时也打击了邪恶的气焰,其实邪恶就是纸老虎。

我现在正与功友们一起按照师尊的教导“全面讲清真相,正念清除邪恶,救度众生,坚定地维护法”(《大法坚不可摧》),我知道自己的差距很大,我会更理智,更清醒,在彻底清除邪恶的过程中不断走向成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