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中大法弟子家书:劳教所的迫害无法改变我坚定的信仰

【明慧网2002年12月28日】投稿者按:该大法弟子被恶警劫持迫害已有一年多。在劳教所极其恶劣的环境下,他给家人写了这封信。当我整理他的这封家信时,看到的是大法弟子坚强不屈的意志和对大法坚不可摧的正念,也看到了邪恶即将被灭尽时的最后失去理智的疯狂。我虽经历过迫害,但看到这里邪恶之徒对大法弟子惨无人道的折磨,仍然令我揪心。希望这封信唤醒民众的良知,不要再对邪恶麻木不仁地袖手旁观甚至助纣为虐。大法弟子的未来与你们有密切的关系,大法带给人间的将是无限光明与美好的未来。同时我希望那些因一时错念而误入歧途的学员,好好看一看这封信,大法弟子的血泪诗篇会洗净你们被伪善与谎言蒙蔽了的双眼,认清邪恶的凶残与这场迫害的残酷。大法弟子的每一步都是正法历史中伟大的见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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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母亲:你们好!

本月15日三个姐夫来接见,跟我谈了家中情况,走的时候,每人给我留下100元零用钱。大姐夫把过冬衣服带来了,加上朋友们给的服装,冬装已经全备了。请父母不要惦念。

听大姐夫说,父母苍老得很厉害,这我很是知道的。8月份父亲来接见的时候,眼里含泪,面容憔悴,我就深感痛心。当权者野蛮地迫害折磨着千千万万如我的父母一样的人们。与我一起被非法劳教的也有老年人,每当看到他们我都会联想到你们。

我常常想到过去和二老在一起的日子,每天早晨都是被您二老醒后的谈话唤醒。你们给我印象最深的一句话就是人活着为了什么?不知不觉地就老成这个样子了。当然你们说的时候并无多少悲意,但却是人人都有的心情。我往往是默默地倾听,深深地思考,我那时就意识到每个人与其父母共处的日子都是有限的。我很珍惜与父母在一起的机会,毕业后一年多我死心塌地的等分配,其中主要一点就是想在父母身边多待些时间,这一点连哥哥姐姐们都不理解,他们同好多人一样非常看重前途和实惠。

我只是希望父母能够想开些,即使我没被非法劳教,在父母身边的机会也是很少的了。这一点你们是明白的,咱们村有好几个大学生已参加工作,父母很难和他们见面。

我们炼法轮功的人被劳教与那些偷盗贩毒的人不一样,我们被限制自由主要是因为思想和言论,按术语行话叫思想定罪。但思想定罪是违法的,是邪恶的独裁政权才能干出来的罪恶,世界上大多法治国家都杜绝这种现象。现在大陆当权者迫害法轮功使他们在国际上很孤立。所以警察大多数都承认我们是善良的人,是好人。再有四个月,我的劳教期就将结束了,但到时候也未必叫我出去。现在团河劳教所内有好几个法轮大法弟子,到期了仍坚定信仰,就被非法延期了,一般先延10个月,10个月到期不“转化”就再延2个月。两个月再到期不妥协它就不知该咋办了。我问过警察和其他人员,他们都无确定的答复。我每次请队长们给提供劳动教养法规学一学,也没得到帮助。我猜想当权者也没有什么法定成文的方案,其实劳教政策本身就是违反法律程序的,是邪恶的独裁者迫害异见人士的工具。

按法律讲,这种劳教和延期是不对的。因为这种行为远远超出了法制和行政权应有的效力范围。这种做法是民主政治的大忌,是邪恶政治的标志。有人对这种不合理的做法不服,绝食表示抗议,现在被关在劳教所的严管队里,每天被强行灌食输液。

去年的这个时候,我也被强迫灌食,那滋味实在是不好受。去年九月我和功友被丰台公安分局抓拘,丰台分局同保安队几个干警断断续续对我折磨审讯了4个月,期间他们对我动用了多种酷刑,给我抬背挎、压杠子、扇耳光、电击、剥衣泼水冷冻、拔胡子、拔眉毛、拔腋毛、拔乳毛,把我在地上拖地上踏。使我难拿东西10多天,遍体鳞伤,右侧小指破裂,腕部神经损伤,拇指麻木半年多,至今留有深深的铐疤。我多次指控他们这种刑讯逼供严重违法的凶残作为,见不到收敛改善,万不得已,采取绝食抗议。

绝食的第四天,看守所开始强行灌食,把我背靠在座椅上,干警指使着一群犯人把我固定住,抓着头发把头往后仰,先用勺,灌不进去就一阵耳光,还灌不进去就一边骂一边插鼻饲管,插到咽喉部最敏感的部位,他们故意在那拔插刺激,引发我一次次剧烈呕吐,折腾得我泪如泉涌,浑身是汗。由于头过仰,不能够正常吞咽,他们把大量的奶粉液灌进我鼻和肺中,使得我剧烈咳嗽,震得胸肋剧痛。咳嗽时吐出的都是红色的奶汁痰、奶汁沫,刺激相对小一些,如果是汤和辣椒水被如此灌进去,肯定会有人被灌死。灌食用的奶粉是从在押人员那摊派的,灌食后同监号的在押人员怨声载道,迁怒于我,百般侮辱折磨。

我不认为自己干了什么坏事,始终抵制警察的非法行为。拘留期一延再延,四个月极限已到。他们没拿出我犯罪证据,笼统地给我扣个“抗拒国家法律实施,扰乱社会秩序”的罪名劳教一年半。我不服,依法申请复议,答复是维持原决定。我仍不服,依法进行行政诉讼,至今未得到答复。3月26日被强行带到劳教所关押。

刚进调遣处的门,队长们就无理地强制写保证,我不认为自己有错,拒绝书写。队长大怒,指使劳教人员一哄而上,把我按倒在地,扭臂扳手踩头踩腰,拳打脚踢,有一人握着我的手强行写了一份保证书,强行按了手印。我的腰被踩伤,一个月不能正常翻身,手也被掰肿了。我向他们领导举报,他们漠然置之,根本不把这种野蛮的行为当回事。后来我明白了,2001年以前调遣处的干警打人电人的行为比这狠得多,现在因倡导所谓的文明管理,他们被迫收敛了一些。以前劳教人员都把调遣处称为魔窟。

到了团河劳教所之后,直接的肉体惩罚减少了,精神上的攻击却剧增,在这里讲理是很困难的事,因为国家工作人员的语言带有强烈的强加语气,非常霸道。看电视专题批判录像只许看和听,不许发言讨论评讲,独裁者的权势相对于老百姓是强大的,但它相对于人的思想却是无能为力的。权势能毁掉一个人的身体,但它却改变不了一个人的坚定信念。

父母二老是相信神的,人不可以跟神斗。神吹一口气便是一阵风,神淌一滴泪就是大海洋。政府有些人因为骂神、咒神未当场得恶报而否定神的存在,其实只是时候未到而已,而且也是神在给他们悔过的机会。只有魔鬼才以折磨人为乐趣,想方设法害人。

只要不做亏心事,到什么地步也心安理得。父母爱讲什么事都能过得去,原因就是心正。做好人往往多磨难,绝不能因为多磨难就不做好人。我想父母肯定赞成这个观点。善恶到头终有报。能冷静理智地对待家人遭难这件事,不要糊涂,趋炎附势乱讲那样不但害己,而且害人。

我永远记着你们的教诲“把好心眼放到前头”,这句话帮我走过许多难过的关,使我没做亏心事,没说亏心话。我坚信善良的人永远不会失去美好的未来。最后祝父母健康坚强,与儿一起度过这不会太长的艰苦岁月。

儿 于2002年11月21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