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多月后,恶警们没能从她嘴里捞到半个字,最后把她送进了北京大兴法制培训中心,实际是法西斯洗脑中心。法西斯中心院内前面一栋楼关满了北京各地区恶警绑架的法轮功学员,后面平房是小型拘留所,也关押着恶棍们认为是难对付的大法弟子,每天都能听到恶警们指使他们从北京新安和团河劳教所找来的叛徒殴打和欺骗大法弟子的声音,暴徒们迫害大法弟子通常是连夜审讯,不许睡觉,而且一到夜晚就用录音机对着大法弟子放一种怪声怪调的歪曲佛法的声音,制造恐怖气氛。每个大法弟子都是由八名武警严密看守,每两个小时换一岗,而这些武警被规定不许和大法弟子交谈。他们不时地记录大法弟子的一举一动,如翻身、起、坐、睁眼,上厕所等等。
大多数武警被训练的非常冷血,对大法弟子也十分野蛮,即使大法弟子由于长期绝食身体极度虚弱,他们也不让躺下,打点滴也得坐在低矮的硬板床上,每个房间全部拉上厚重的深色布帘,终日不见阳光,日夜开着昏黄的灯光,木板床上,铺着臭臭的、肮脏的被褥,笔者也曾被关押在这法西斯中心受尽折磨,深知道那里的恐怖。但是许多大法弟子,都凭着对大法坚定的正念、正信、和修炼觉悟后坚强的意志,绝食抗议,闯出魔窟。
袁林在此关押时,由于她是在制作光盘时被抓的,是属于恶警们认为的所谓的“要犯”,由新安劳教所一个姓李的队长亲自带几个叛徒殴打、折磨她,酷刑逼供加上洗脑欺骗。每晚只允许她睡一、二个小时,姓李的恶警心狠手毒,她不仅在旁边叫叛徒打袁林,还亲自动手,她还用《转法轮》书抽她的嘴和脸,袁林的嘴一下就被打的肿得老高,几个叛徒对袁林也是拳打脚踢,经常往女人的要害部位打,袁林经常被她们打倒在地不能动,而这个女恶警,还嫌叛徒们打的不够狠,又换了几名更坏的叛徒。
后来的几个叛徒更是狠毒,在这名女恶警的指挥下,经常把袁林打倒在地,并且用脚踩她的大腿内侧的筋,恶棍们见她始终不屈服,恶队长狞笑着开始指挥叛徒使劲用胳臂肘,按压她的全身穴位,这种刑法,从外表看不到伤,全是内伤,每次被折磨后,她半小时都无法翻一次身,而叛徒们冬天穿着棉衣的胳臂肘,都被磨破了皮,恶棍们还罚袁林“军蹲”照样头朝下“背正”,流氓的迫害使袁林全身肿痛,脚肿得连鞋都穿不上,即使这样,暴徒们仍然不停地折磨她,不断地抽她的嘴巴,有一次她数了一下,一天一共打了她一百多个嘴巴,即使春节也没放过对她的折磨。她看得出临近春节上头逼得紧,暴徒们很着急,想更加狠毒地酷刑逼供,而且大年初一还欺骗她,说她的母亲和丈夫都在大门外等着见她,只要她说出口供就放她回家,她给母亲和丈夫写了一个字条,让他们离开,告诉他们她是正义的,不要为她担心。后来她说,她也不知道他们是否真的来过,即使来了,也不知道是否能真的看到她的信。
春节期间暴徒们疯狂了,急等着交差一样,更加紧了对她的迫害,她曾被恶警们折磨得昏过去,心脏跳动十分微弱,一个月的酷刑折磨使她已脱了像,她太想离开这魔窟了,实在忍受不过她说出了自己的姓名,但那时早已有叛徒出卖了她,恶警们一下就知道了她曾呆过几个资料点,去过许多地方。恶警开始更残酷的折磨,不许她睡觉,不许她大小便,逼她说出口供,逼她与大法“决裂”,她不敢再喝水,但她没有绝食,恶警三天不许她大小便,她终于承受不住,违心地写了“悔过书”,写完她痛哭不止,她心里非常清楚叛徒所说的全是欺骗的谎言,只是她一时失去正念,被太想离开那魔窟的一颗心所羁绊。
其实笔者也经历了这种野蛮灌食,被捆绑在椅子上,不许大小便,阴天全身湿透,连坐的椅子海棉也不停地向地上滴着水,这是恶警们用几脸盆浓盐水给我灌食时,我吐出的是浓盐水,但我一直绝食,没有大便,小便我就全尿裤子里,恶警气急败坏,拿着空气清新剂,向我头上身上乱喷,说我拿这么好的房间当厕所,最终恶棍们也没有用这招压垮我。其实在我们过关中放下人的观念,将生死置之度外,就没有闯不过去的关。
接下来,恶警们就在这非法的场所秘密录口供。袁林不出卖同修,只说自己和恶警们已经知道的,一个月后,她被转送到北京公安七处看守所秘密关押。她出来后,马上向审讯她们的恶警们声明,她所说所写的一切不利大法和师父的一切全部作废。并开始了长达数月的绝食。
绝食后她被先后三次送进北京市公安医院,在公安医院里她被恶警用手铐铐在床上,用脚铐将脚铐在床上,鼻子上插着鼻管,整整两个多月,她的鼻管都没有换过,整天被鼻饲、打点滴,最后她将鼻管拔下来时,鼻管全变成了黑色。后来她不再配合邪恶,她拔鼻管、拔针头,而且她悟到:“邪恶最怕大法弟子绝食,它们千方百计破坏你绝食,如果不配合邪恶,不承认旧势力的安排,那它们就无计可施了,也找不到迫害的借口了。”
在公安医院,恶警和医护人员被邪恶控制着,对于不配合的大法弟子,他们采取双手、双脚全部用手铐、脚镣铐在床上,不能动半点,插鼻管、尿管、打点滴,野蛮灌食等,即使这样有的大法弟子,用铐着的双手、双脚照样拔针头、尿管、鼻管,恶棍们就用宽胶带把大法弟子的双手五指都缠上,还把脚吊起来,有的护士还掐、打大法弟子。
在北京公安医院深深的地下室关押了许多不屈不挠的大法弟子,而恶警们对于长期绝食的大法弟子,就采取野蛮灌食,不行就送公安医院,让你死不了,活受罪。公安七处的恶警对袁林的绝食非常头疼,在医院叫他们接人时,他们长达两个月不接人。
6月初恶警终于第二次带走了袁林,她双手被铐,插着鼻管,被押送到了公安七处在昌平的另一处看守所,看守所的恶警们软硬兼施,要她吃饭,她拒绝了。恶警将她背铐着插着鼻管,给她野蛮灌食,直到灌的她拉了肚子,也不给她松开手铐,恶警让犯人给她解裤子大小便,犯人不停地叫骂,这样整整折磨了她五天,她又被送进了公安医院,此时她1.7米多高的个子,人瘦的不足80斤,走起路来都打晃儿。
通常被送进公安医院的大法弟子,进来要将自己的衣服全部脱光,由押送来的警察带走,一律穿上病号的衣服。对袁林这次来了例外,袁林穿着衣服进了病房,而且破例让她将换下的衣服放在了床头的地上。一会儿就进来了医院的警察,询问袁林家亲属的孩子的电话,同修以为要放袁林,警察说不是,后来他们怕袁林死在医院无法通知家属。袁林由于流离失所在外,很长时间与丈夫失去了联系,而她唯一的女儿又在德国留学,由于99年7月以后,邪恶势力开始疯狂迫害大法与大法弟子,袁林于99年10月26日上访被非法关押,她的女儿由于受邪恶造谣的欺骗,又由于常人的爱面子之心,不再理她的妈妈,就是她去了德国都不告诉她的妈妈,还是袁林向丈夫要了她的电话号码,可是女儿竟连话也不说。可见大陆喉舌媒体的欺骗是多么的可怕。
袁林是个非常善良的人,和她在一起的人无不为她的善良和关心别人所感动。袁林在没修炼前就收养了一位老人,这位老人曾是她女儿的保姆,照看了三年她的女儿,老人只有老俩口,没有孩子,袁林答应为他们养老送终,现在老太太就住在北京大学分给袁林的一间居室内。袁林修炼以后更是处处为别人着想,当她从看守所被押回医院,一进病房,她就问同修,有什么需要她做的,因为同修们都被铐着双手、双脚。她一只脚站在地上,另一只脚铐在床上,她使劲往前够着为同修抹去脸上的汗水,同修见她瘦弱的样子,实在不忍,叫她别弄了,她说:“只要我能够到你们,我就多帮助你们。”每当她听到隔壁哪个房间有呼唤护士的声音,她就大声帮助叫喊,尽管她绝食绝水,口干舌燥,嘴唇都被粘上了。可是有些护士、医生也被邪恶控制着,对大法弟子十分狠毒,由于大法弟子双手、双脚均被铐着,插着鼻管、尿管、打着点滴,有时下身全裸露着,恶护士都不给盖上,任你使劲喊,就是不理,要是来了,就先是一顿臭骂。
现在我们不知袁林在哪里,也不知道她是生还是死。她被铐在病床上时,对她远在德国的女儿有一个心愿:她希望她能改变由于受中国造谣媒体欺骗造成的对妈妈的不理解,和对大法的怨恨。
在此,我们呼吁全世界善良的人们,向袁林以及袁林一样遭受着种种非人对待的中国法轮功学员,伸出援助之手,共同制止中国邪恶流氓集团对善良的大法弟子及其亲属的迫害,共同制止江氏邪恶集团对全体中国人民和全世界人民的欺骗。
English Version: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2/12/20/29952.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