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还得从头说起,我父亲一辈子没有文化,一生从来不知怎么享受,就知吃苦,年轻时就心地善良,总是把方便让给别人,自己多劳动、多遭罪都无所谓。所以老亲少友也都尊敬他,谁都听他的。这样也给父亲养成了一个犟脾气,一辈子说一不二。特别是对家里的人就更严厉了,什么事不对他心了,那就不是打就是骂,管得我们娘几个没有一点自由。
96年我喜得了法轮大法,使我94年得的腮腺癌等全身的多种疾病都好了。我母亲就要跟我学,可是当时我也很为难,因为父亲是个无神论者,什么他都不相信,就相信怎么劳动过好日子。母亲一个字也不认识,又有严重的关节炎。那时我刚学法,对母亲这样的条件没有信心,可是母亲对大法有一颗坚定的心,使她顶着父亲强大的压力学了下去。
那时母亲每次去炼功点炼功,父亲都是连打带骂,有一次,母亲去炼功点看师父的讲法录像,父亲拿着棒子撵到了学法点,没进去屋就坐在窗外骂。就这样母亲还坚持炼法轮功。可是父亲虽然不愿意让母亲炼功和去学法点,但我母亲自己在家听讲法带他不反对。父亲也愿意听,还不断地叫好,连声说这个师父讲的是真好,是个真佛。我把书上的照片给他看时,他也总是赞不绝口,有时也自言自语地说:我不能修了,我都70岁了。
父亲去世了,给我留下最大的遗憾就是我没有引导我父亲得法修炼,这是我人的观念太强了造成的吧。一方面原因是父亲一直认为修佛可不是件容易的事,认为我和母亲修不成,所以就反对我们修炼,还每天都骂人。第二方面的原因是父亲的身体驼背很厉害,胳膊也是弯的。考虑修炼难度很大,我就想让他跟着听法,来世再修吧。可我错了,人的缘分和根基怎么能从表面因素决定呢?
师父一直都在给父亲延长寿命,回想起98年冬天,父亲病重,我急着去做寿衣,就在那天晚上,都说父亲不行了,我就留在那了。我想反正也是看着父亲,我就给我母亲念书吧。我给我母亲读的是《卷二》,父亲躺在炕上也跟着听,边听边叫好,有时还激动得直流泪。我只顾读书了,忘记了病重的父亲。父亲听着听着突然坐了起来(原来自己是起不来的)边听边叫好,还一边流着泪。读完《卷二》已经半夜了,我说咱们睡觉吧。第二天早晨起来我就把录音机打开了,放的是老师的讲法录音带,父亲又精神起来了。完全象个健康人一样了,自己起来坐着听,然后还下地洗洗头发(让我给洗的,因为胳膊弯)自己还去了趟厕所,从那以后父亲真的好了。
就在做寿衣的前几天,我去时,父亲说看见鬼了,我问他是做梦看的呀?他说不是,他说我半夜起来坐着喘气(有上不来气的老毛病)眼睁睁地看见有二十多个鬼,不高的个,穿着黑衣服,坐一圈看着我。让我骂了,他们谁也没敢动我。母亲也说:你爸半夜起来坐那骂,我还以为是骂我呢。当时我心里明白,他可能是到寿了,可是我怕他不相信,也就没敢说。如果我当初告诉他,也许他会修炼。
1999年11月10日我因去北京上访而被非法送进长春黑嘴子劳教所,劳教一年零六个月(减刑三个月)。在2000年6月8日,我由于学法不深,又长时间看不到法,所以在邪恶迫害下,在一种无可奈何的消极承受中接受了邪悟,被魔钻了空子。当时听家里人说父亲想我,天天地哭。我知道父亲身体不好,又是70多岁的人了,心里暗想,父亲您一定不要有事呀!一定等我回去呀,
就在我回去的头一天(正月初七),父亲突然摔倒了,这一摔倒就起不来了,黑天白天地叫着,一直痛苦地叫了110天,打针也打不进去,大夫说父亲的血粘了,打不进针。
2001年农历4月26日晚9点,我得知父亲病重的消息急忙赶到。从9点到第二天早上凌晨2:40分,父亲其他的话什么都没有,唯有“我错了,香子,我错了……”我安慰他说:“您没错,您怎么错了?”他就急得用劲地说:“哎呀,我错了,人不让啊。”当时我也没明白谁不让:可能他这一辈子总骂人,临死时就得认错?我想不明白。父亲一边说自己错了,一边催我快点下地烧香、磕头,给他许愿,还让我大点愿许着,越大越好。这下可把我难住了,我不知道他让我许什么愿。我骗他说小红(我弟弟)在给您烧呢,他回头看了一眼说:你那不是骗我呢吗?我当时没悟到是师父一再地给他机会,是让他今生修炼呢!
在去世的那天晚上,父亲不停地说自己错了,又一再的催我给他许愿,使我想起师父讲的“人在临死的那一瞬间什么都明白了”。所以我急忙问父亲“您看到什么了吗?”他摇摇头说:“没看到。”我又问:“您做梦了吗?”他又摇摇头说:“没做梦。”后来我就问他:“爸爸,您说法轮功好吗?”这下可问对了,只见他用力地说:“好、好、好啊!”我一听,便急忙问:“爸爸、那李老师好不好?”父亲还是连声叫好,后来舌头都团了,还用力地喊“好啊!好啊!……”我被感动了,我忙问:那您现在还听不听讲法带了?这下又问对了,父亲一边点头一边连声说,甚至是迫不及待地说:“听,听,听啊……”这时我母亲好象也明白了,母亲说,怪不得这几天老是骂那个插座弄哪去了,我还以为他要看电视呢。(过去母亲天天用那个插座插小录音机听讲法带)没有插座怎么办?我急忙说有电池也行,弟妹很聪明,急忙找来了两节小电池。我好糊涂啊,父亲临终前耳不聋,眼不花,可是我习惯地以为老人都是耳聋眼花,所以把录音机的音量调到最大音量放在父亲的耳边,父亲听了一会就摇头不想听了。
父亲一直也没有糊涂,明明白白地走了,常人的事也都放下了,但是没有闭上眼睛,走时身体没有伸直,就象平时睡觉时的姿势一样,尸体也没硬。
写这件事不是目的,目的是通过父亲临终时的忏悔能唤醒那些沉睡的世人,不要象我和我父亲那样,明白太晚了后悔莫及呀!“珍惜吧,佛法就在你们面前”(此文是我的亲身经历和目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