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法使我身心健康
我今年36岁,是98年得法的。说起得法,真是缘份。
师父在《法轮佛法─在美国讲法》44页中说;“我经常讲我说有人是来得法的,那么可能过去都发过这样的愿,自己要来吃这个苦得这个法,也有这样的因素在里边。所以我经常讲,我说不要因为一时这一世的错念影响这次得法,那你将永远后悔都弥补不了。事实上我看基本上这个缘分这根线牵得很牢,都没有落下,都在得法。”
得法前,我从事个体经营,在市场上卖白条鸡、鱼、鸡蛋等等,挣了一些钱。我穿戴讲时髦,想吃啥就吃啥,但总觉得整天没啥意思,不知道为啥活着。那时我走在街上就想喊:“人活着咋这么难受!”
一九九八年十月份,我带着孩子去平房洗白条鸡。平房离我家不远,有半里路。天渐渐黑了,我边洗鸡边说;“儿子,妈妈死了算了。”儿子说;“我想妈妈。”我听了儿子的话放声大哭起来,从平房一直哭到我家楼上。我要把我活的这么难受告诉星星,告诉月亮,告诉大地和太空。这时如果真有二庙的姑子来叫我出家,我会毫不犹豫地跟她走,没商量。
第二天孩子病了,发烧很厉害,吃药不好使。市场旁边有个店,店里有位阿姨会看病。大法弟子都知道,这位阿姨有附体。我领着孩子进了店,店里站着一位三十多岁的男子,问我:“干啥来了?”我说:“给孩子看看病。”那位男子很严肃的说:“炼法轮功呗。”当时我没在意,只是专心奔着给孩子看病,看完病就回家了。
法轮功是咋回事?今天是第三个人告诉我炼法轮功了,再一再二不再三,这里面一定有奥妙。我把孩子领回家里,又返回店找那位让我炼法轮功的男子,但是男子不在了。当时,我心里那个后悔呀。
记得第一个告诉我炼法轮功的人是这个楼区的小李子,明天我一定找到他问问法轮功到底是咋回事。无巧不成书,第二天他反而找到我门上来了,他真是不知道我要找他呀。这是师父的法身安排。通过小李子,我请到了《转法轮》等十二本大法书。我和师父有缘啊。
得到大法书,我一看就入迷了。我先学的《转法轮》,第一天晚上就学到夜里十一点多钟。心里想:别学的太晚了,明天还站摊呢。我关上灯,刚躺在被窝里,眼前突然通亮,满屋彤红,接着师父的法身坐在莲花上从空中来了,在我眼前停了一下就隐去了。然后我眼前出现了一座大山,山下有棵大树。天空清亮,我感到空气有股香甜味儿。我静静地看着,高兴极了。“寻师几多年,一朝亲得见,得法往回修,圆满随师还。”(《缘归圣果》)
没学法以前,我看书眯眯着眼睛,时间长了流泪。学了《转法轮》以后,书上的字越看越清楚,眼睛也不眯眯了,学大法到深夜也不困。
我七天就把师父的十二本书看了一遍。我知道了人生的意义就是返本归真,能赶上师父传大法这是千年不遇的,万年不遇的,是大福份。师父是主佛,只有跟着师父走才能真正回家,只有学大法才能功成圆满。
在得到大法七天中,一位朋友饭店开业,我去了。以前我有烟酒嗜好,大法的威力就是大,我从学《转法轮》开始,就对烟酒反感了。老板敬酒敬烟,都被我谢绝了。有位朋友为我点了一支烟:“你怎么也得抽一口,你要不抽一口,就不够朋友意思。”我为了够朋友意思,接过烟抽了一口,立即就觉得脑袋大得这个酒店都装不下。我明白了,师父让我忌烟戒酒。
七天以后,我开始去炼功点。我每天早上和晚上都准时到炼功点学法轮功,一天也没落过。没炼功前,我数了数我身上有二十种病,例如妇科病、痔疮、全身疼、产后风、慢性咽炎、结肠炎、头疼、失眠等等,全身没个好地方,有个伤风感冒,准落不下我。学大法以后,这些病不知不觉没了,都不知道感冒是啥滋味了。我身心健康,走路一身轻,干活有力气,精精神神的,特别有奔头。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师父为我们净化身体,教我们做好人,做更好的人,直至圆满。法轮大法就是好,对人民,对国家,有百利而无一害。
(二)狱中正法
(1)复印真相资料被抓捕
2000年11月26日,我记得特别清楚。这是2000年的第一场雪,雪很大。在市场上我得到一叠大法资料……多好的文章啊,我准备复印一些救度世人。
我站摊不远的地方有个经营复印的小孩,我和他处的很好,复印材料都是我自己动手印。我太麻痹大意了,复印中让市场保干看见了,他打电话把我举报了。
派出所来了一个警察,是片警小周,我见过他。他抄到了真相资料,并要带走我。这时,卖鸡的、卖鱼的、卖鸡蛋的、卖菜的把小周围起来了:“她是个好人啊,不能抓走她,她家里还有孩子。”“她不就是炼炼法轮功吗,犯啥法呀,不能带走她。”
进了派出所,我被锁在一个关犯人的屋里。我坐在地上,心里很乱:我想起了家,想起了孩子,想起了生意,想起了外边的帐目……越想心里越乱。我想起了《真修》开头一句话:“真修弟子啊,我教你的是修佛修道的法,你们却因为在常人中的利益损失了而对我诉苦,而不是因为自己在常人中的执著心放不下而苦恼,这是修炼吗?能不能放下常人之心,这是走向真正超常人的死关。真修弟子人人都得过,这是修炼者与常人的界线。”师父啊,我要去掉常人心,去掉对亲情的执著,去掉对财的执著,做个真修弟子,做个正法弟子。
突然,我的天目里能看的很深很深。我抬起头来,还是看的很深很深。很深的地方有一束白光,特别白特别亮。这是师父点化我,让我向前看。“美妙穷尽语难诉,光彩万千耀双目;佛国圣地福寿全,法轮世界在高处。”(《法轮世界》)师父啊,我一定经受住严峻的考验,兑现久远久远前的誓约。
下午,片警小周把我送进了市看守所。
(2)在迫害中学法炼功
99年7.20以来,市看守所非法关押了大批大法弟子,一批接着一批,一直没断。我是2000年11月末进来的,前面的大法弟子已经为后面的大法弟子开创了学法炼功的环境,我进看守所的第一天就跟着其他大法弟子学法炼功了。
我们监号有9位大法弟子,我们是每天夜里0点到2点炼功。我们是轮流值日,值日生负责叫醒大家。炼动功时,值日生在前面领着,负责为大家纠正动作。时间长了,我觉得跟炼功点一样。高高的窗外透进一束光亮,师父的法身为我们看场,能量场很强,只是没有大法音乐。我们炼完动功炼静功,五套功法全做,没有一个偷懒的。
有时也会受到干扰。有一次是我的值日生,我在前面领着炼。我们炼完了佛展千手,炼到法轮桩法头顶抱轮时,一个女管教领着省里的孙处长进了我们监号。孙处长看到我们炼功,把每个大法弟子都打了一顿。真觉得他可怜。他一脚踢在我的腰上,得给我多少德呀。真的,他踢了我这一脚以后我的腰疼好了。管教怨恨我们没给她长脸,半夜三更的罚我们练队列。我们都不配合,有的背《论语》,有的背《洪吟》,气得管教给我们诉苦说:“我从管你们以来,腿上患了静脉曲张,现在走路都疼了。”
白天有时间我们就学法。监号里只有两本《转法轮》,我们互相传抄。记得我抄《转法轮》第二讲时,书和手抄本被看守所书记抢走了。为了要回《转法轮》和手抄本,我绝食抗议。第三天时,书记叫我到他办公室谈话,趁他不备,我把《转法轮》和手抄本全拿回来了。我们抄书用的纸,裁的一张一张的。我用2个月的功夫抄完了《转法轮》。抄书的时候,抄完一讲,就用线缝在一起,最后又把九讲合在一起用白线缝住,这就是一本手抄《转法轮》。
(3)残忍的灌食
春节前夕,我被转移到区拘留所。转来转去的,什么时候是个头啊。我们是大法弟子,是世界上最好的人,监狱不是关我们的地方,这是千古奇冤,这是非法迫害。为了争取释放,我们刚转移来的12名大法弟子开始绝食。到了绝食的第四天,拘留所恶所长调来武警配合狱医为我们灌食。
武警强行从监号里往外拖我们。武警拖谁,我们就使劲往回拉谁,武警费好大劲才能拖走一个大法弟子。
我是最后一个被拖进医务室的。我刚进屋,一个女狱医跟我说:“我这几天心口窝可难受了,心肌炎又重了,我是带病坚持给你们灌食的。”我接了一句说:“这就是迫害大法弟子的下场。”听了这句话,在场的管教和武警都笑了。从他们笑声里我知道,他们根本就不相信善恶有报的天理。恶报都到身上了他们还不相信,多么可怜啊。
我背《善恶已明》给他们听:“众生魔变灾无穷,大法救度乱世中;正邪不分谤天法,十恶之徒等秋风。”我刚背了一遍,恶所长说:“你背的是什么呀?”说着一把就把我推到木板床上。这时立即上来4个武警,一个坐在我的腿上,两个分别抓住我的两只胳膊,一个把住我的脑袋,狱医开始从嘴里给我下胃管。狱医把胃管从我嘴里向里送一下,我难受地咳嗽一声,十分憋得慌,我感觉胃管插进了气管,没到胃里去。它们插完了我也没气了。
我憋得直摇头,翻白眼,嘴里往出吐着白沫。我呼不出气来,也吸不进气去,难受得手足一个劲地挣扎。狱医知道胃管插到气管里去了,立即把胃管拔了出来。两个武警把我扶起来。慢慢地我开始有了回气,但是出气就是咳嗽。
当我清醒之后,一个劲地咳嗽。狱医的胃管插到我的气管里,再加上胃管上的豆油星味,说不上有多么难受了,把“难受”这个词怎么说都不过份。我说狱医:“你不是厉害吗?你可灌啊,你咋不灌呢?”狱医见我说话了,挨骂也笑:“你吃什么尽管说,吃饺子我给你包。”我说:“啥也不吃!”我下床就回监号里去了。
我坐在铺盖旁边,手放在铺盖上托着头,心里想着刚才的灌食——这是什么世道啊。忽然眼前一亮,我精神起来,我看到师父的法身站在我旁边。师父向我点了点头。我知道是啥意思,是问我能不能坚持住。我心里告诉师父说:不要为我担心,我能坚持住。“难忍能忍,难行能行。”我激动得流出眼泪……
(4)四次非法提审
第一次非法提审:我复印大法资料被抓捕,片警小周受到株连,领导扣掉他300块钱。这就是江泽民挑逗群众斗群众的损招。那是我被非法关押在市看守所的第15天,小周把我叫进屋,过来就打了我几个耳光。这几个耳光可真够狠的,我的半边脸半个月才消肿。他问:“法轮功的宣传材料是哪里来的?”我说:“拣的。”他说:“什么都是拣的?到底谁给你的,说出来你就立功。”我没说话。小周又说:“你印200多份法轮功宣传材料,得判多少年啊?这是有明文规定的。你说出你要给谁,说出你的同伙,就给你减刑。”我说:“这是我自愿做的,我愿让世人都知道我师父伟大,让世人不要相信中央电视台对师父的诬蔑。”接着,我背起《圣者》给小周听:“其人赋天命于世间、天上,具厚德而善其心,怀大志而拘小节,博法理可破迷,济世度人而功自丰。”
第二次非法提审:这次提审我被转移在区拘留所。小周告诉我,只要我写份不炼法轮功的保证书,就放我回家。我不能背叛师父,我要跟着师父回家,不炼法轮功的话不能说,认准的路就要走到底。我说:“我们学大法的学员,是按照师父说的真善忍去做的,我在努力做好人,你叫我保证啥呀?你叫我悔过啥呀?”
第三次非法提审:这次我被转到了市治安看守所。为了向小周讲真相,我早就打好腹稿。第一:我讲了自己学法的故事。第二:我讲了一个姓徐的同修,过去是脑血栓,学大法后好了,身体非常健康。第三:我讲了一位年轻的女同修,以前不愿养活婆婆,学大法以后婆媳关系变得和睦。第四:讲了善恶有报的天理。我说的话小周作了记录,我毫不犹豫地在上面签了字。这不是罪证,我讲的是大法真相。
第四次非法提审:还是在市治安看守所。我的手下有本小册子,是明慧网发表的,题目叫《世纪之交 神州大地惊天动地转法轮》。为了给小周讲清真相,这本小册子我看了有20遍,几乎能背下来。我给小周讲了地球是一粒尘埃,地球有过多茬文明,月亮是远古人造的,达尔文的进化论是错误的,人是神造的,又讲了师父写的《预言参考》,讲了《格庵遗录》,最后我说:“我们师父是大穹中最大的神。法轮大法是宇宙大法,谁反对大法就会被淘汰。”小周静静地听着,这次没记录。他说:“你怎么知道这么多。”
第二天早晨,小周什么也没问我,就把我送回了家。我又汇入正法洪流中。
这次被抓捕,我整整被非法关押了六个月。
(三)北京正法
(1)天安门广场正法
2001年12月18日晚上,中央电视台“焦点谎谈”播放了精神病人傅怡彬杀父灭妻惨剧。疯子杀人,邪恶之徒无赖地嫁祸于法轮大法,无赖地诬蔑师父。江泽民疯了,中央电台的邪恶之徒也疯了。对大法作恶者,不久的将来就会被正法的洪流淘汰。中央电视台这样焦点谎谈,得使多少无辜的世人受蒙蔽,得使多少无辜的世人面临被正法的洪流淘汰啊!
师父在《正法时期大法弟子》经文中说:“大法弟子伟大是因为你们与师父正法时期同在、能维护大法。”北京是邪恶势力的黑窝。我决定到北京助师正法,救度世人。
这次进京正法,我们一行三位女同修,其中一位抱着不满周岁的孩子。
21日早晨8点,下了火车,我们直奔天安门而去。到了广场中央,游人挺多的,我觉得是打旗的好地方,根据我们的协议,我喊了一声:“打旗!”我把大法条幅竖在胸前,抱孩子的同修打出“法轮大法好”的条幅,另一位同修打出了“还法轮大法清白”的条幅。当时我们对发正念没有重视,就是一心到天安门广场打旗正法,没把恶警放在眼里。我们边举着条幅边高声喊着:“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还法轮大法清白,还我师父清白。”我把心里两年多来的压抑和憋屈都喊了出来,心里亮堂极了。
我们喊了两分钟,两个恶警向我扑来。恶警把我打倒在地,然后把我拖到警车里。两个同修也先后被拖上了警车。
我被送到门头沟派出所,关进一个大铁笼子里。
(2)识破卧底子
大铁笼里关了二十二个人,其中有个三十多岁的妇女,面黄肌瘦。她说开天目了,说这个修的好,说那个修的好,一会儿又说她抄到了新经文。我看到她破坏大法的文章了,她那个样子,才不象大法弟子呢,我对她提高警惕。师父在2001年12月9日写的新经文是《法正人间预》,我背下来了,她抄的是假的。这个女的是打进大法弟子中冒充大法弟子的败类,我们管这种人叫卧底子。来天安门正法的大法弟子,为了不给当地政府、单位、家庭造成麻烦,都不说地址。卧底子的目的就是探听大法弟子的地址。我问卧底子什么是开光?什么是手印?什么是佛法?历史上谁讲顿悟谁讲渐悟?对这些问题她答不上来。我跟旁边的一位同修说:“咱们中间有卧底子,请大家说话注意。”一个传一个,谁都知道有卧底子了。卧底子虽然一会儿跟这个说句话,一会儿跟那个说句话,但没有搭腔的。
师父的新经文《法正人间预》同修还没得到,我就带领大家背:“正法行于世间,神佛大显,乱世冤缘皆得善解。对大法行恶者下无生之门,余者人心归正、重德行善、万物更新,众生无不敬大法救度之恩,普天同庆、同祝、同颂。大法在世间全盛之时始于此时。”
(3)第一次被上大吊
下午5点多钟,恶警把我们从笼子里叫出来,又是照相又是体检,又是编号。我被分流到城子派出所。
在城子派出所里,四个恶警轮着对我提审。半夜里,恶所长来了,见什么也没问出来,凶相毕露。恶所长告诉恶警小个子说:“把她衣服扒光了,拖到院子里冻,看她说不说地址。”
小个子让我脱衣服,我不脱。小个子一脚踢到我的屁股上,我趴倒在地。恶所长和小个子给我往下拽衣服,拽的只剩下裤衩和背心。我双手铐在背后,站在院子里。恶所长告诉我:“说出地址,就让你穿衣服,不说,冻死你。”我在心里背着《苦其心志》:“圆满得佛果,吃苦当成乐。劳身不算苦,修心最难过。关关都得闯,处处都是魔。百苦一齐降,看其如何活。吃得世上苦,出世是佛陀。”当时我没觉得太冷。
过了20分钟吧,它们把我叫到屋里,让我穿上了衣服。我的双手又被铐在身后。恶所长又问我地址,我不说。恶所长气得两手哆嗦,说话都结巴了。恶所长告诉小个子:“上刑!拖到车棚里去,给她上大吊。”
这个车棚有3米多高,一根粗绳搭过梁去,绳子一头系在手铐上,恶所长和小个子拉着绳子另一头使劲往上拽,我的双脚离地面一尺多高。这是一种很残忍的刑法。吊我的过程中,恶所长问我:“你还炼不炼法轮功?说不炼了,就放你下来。”我突然想起师父在《理性》中的一句话:“用理智去证实法、用智慧去讲清真相、用慈悲去洪法与救度世人,这就是在建立觉者的威德。”不能跟他们拼命,得用大法的智慧摆脱魔难。我说:“把我放下来,有话到屋里说。”他们认为我屈服了,恶所长高兴地对着小个子耳朵窃窃私语。
(4)第二次上大吊
我双手背铐着,坐在凳子上。我顺着凳子往下看,是漆黑漆黑的无底深洞,吓死人。抬头往前看,特别白特别白的,上面有一行整整齐齐的腊梅花。我一下子悟到,这是师父在点化我,当叛徒,死路一条;跟上师父正法进程,一定会功成圆满。
我说:“善有善报,恶有恶报。这样对待我,对你们不好,你们是还不清的。”恶所长一听我说的不是他要听的,气的两眼通红通红,上去就给我几个耳光,指着我的鼻子说:“你快说。你到底还炼不炼法轮功?”我说:“就是死在北京,我也不会说不学大法了。”
恶所长恶狼似地向我扑来,一只手抓住我的头发把我拽起来,另一只手凶狠地打在我头上,然后一甩,又把我摔到地上,恶狠狠地说:“拉出去,再吊起来!”
我又第二次被大吊起来。恶所长和小个子使劲往上拉绳子,我的双脚离地越来越高。恶所长高声喊着:“你还炼不炼法轮功?”我的双肩象撕断了,手铐往骨头里钻,我伸出舌头,使劲咬住,鲜血从嘴里往外淌,我脑子里一片空白,但我知道故意摇头,满脸甩的都是鲜血。
这种刑法常人是受不了的,谁都会大喊大叫的。我没喊没叫,满脸是血。恶所长说:“不好,快放下来!”
他们把我抬到屋里。
(5)在北京301医院里
我躺在床上喘着粗气。恶警怕我真死在城子派出所,用车拉我去301医院治疗。
到了301医院,大夫问警察:“咋回事?”一位警察说:“路上拣的。”我咬着舌头跟大夫说:“我是炼法轮功的,警察迫害我。”我声音虽然嗡嗡的,我觉得大夫能听明白。有一个恶警在一旁说:“别瞎说。”
大夫让我张开嘴,我不张。今天不能让大夫检查,我要让恶警心里没数,这样可以减少对我的迫害。
大夫把一个棉球塞进我的鼻子,我辣得透不过气来,用手拔出来。大夫又往我鼻子里滴了几滴液体,我几乎憋过去。我咬住牙就是不松口。
恶警把我抬到诊断床上,大夫用一种东西撬我的牙。这时,一个恶警捏我的鼻子,一个恶警掰我的下巴。我发正念:好心的大夫不要助纣为虐,善待大法弟子将来会得好报。
“给她打睡觉药。睡着了,她就能张嘴。”一个恶警说。大夫没理恶警。我正念发挥作用了。大夫说:“我看不了这样的病,再也没办法了。你们回去吧。”
(6)大法的神奇
回到城子派出所,我听说了,恶所长把我从大吊上放下来时,胳膊扭了,手抬不起来,肿了,骨折了。我想:迫害大法弟子的恶人,到法正人间时,还要下无生之门呢。
我们一起来北京正法的那位抱孩子的同修,奶粉袋上有我们市的地址,在门头沟派出所被恶警发现了。它们通过电脑查到我的地址。第二天,我们当地几个人就来接我。其中一个就有片警小周。
小周看到我被城子派出所的恶警迫害成这个样子,对城子派出所的恶警非常不满,领着我就离开了城子派出所。
《在北美大湖区法会上讲法》中说:“大家想一想,过去一个修炼的人经过一生的修炼,甚至于几生的修炼,可是我们今天在短短几年中就要人圆满,承受过程只是一瞬间,而且时间是推快的。将来回过头来看看,如果你能圆满,你发现那什么都不是,就象一场梦。”
在回家的火车上,我眼前出现了另外空间的景象:有山有水有亭子,山清水秀,一层层满山遍野的腊梅花,空气是那么清新,甜甜的。这是师父在夸我:弟子,好样的,了不起,走过来了。
回到家,我每天坚持学法炼功,七天以后好好的。
现在我和小周关系很好,他经常打电话告诉我,在讲清真相中,一定要用智慧,一定要注意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