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住安徽省,今年48岁。是98年8月得法的,修炼半年后身上的慢性病、肩椎炎、颈椎炎、坐骨神经痛、腿痛、偏头痛等全部消失,身体发生巨大的改变,同时心胸也变宽了,家庭也和睦了。2002年元月1日上午,为了正法,我走到了天安门,打出了横幅,高呼“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还我师父清白!”、“还大法清白!”声音响彻云霄,震慑了邪恶,震撼了神州大地。警察疯狂地扑向我们,和我在一起的功友被拳打脚踢得鼻青脸肿。我们被抓进了前门分局,分局里警察在走廊站成一排,都带着口罩,手里拎着电棍,杀气凌人。除两个恶警是作记录的外,其余全都是打手,对大法弟子不分男女老少,进来一个打一个。和我在一起的那位功友被十几根电棍一齐打,打过之后强行拍照,然后关进铁笼子里。我不配合拍照,暴徒掐住我喉咙强行拍照。铁笼子里关了近60名大法弟子,据说还放进来三个特务(一女两男)监视我们。恶警不断地用棍子和皮鞭往铁笼子里抽打等各种暴行折磨我们。下午4点半后,恶警用警车把我们送到不同的地方。第四次拉走我们7位大法弟子到北京石景山区八宝山派出所,关进专制的铁笼子,一人一把铁椅子(刑具),手脚都锁起来。
一个戴眼镜35岁左右的瘦恶警首先叫我坐在铁椅子上,铁椅子上面有一个翻板,放下来有一个槽,用锁锁上。脚颈处有一个专制的夹子,是固定锁住两脚的。他搜去我身上所有的钱和物,才开始审讯。他问我几遍来干什么的?我说来证实大法的。之后向他背诵了师父的新经文《法正人间预》。我见他全神贯注,便加重语气又背一遍,一个字一个字地背。我告诉自己我的修炼道路是师父安排的,这次进京是为了除恶,是为了救度众生,是为了兑现我的誓约,任何邪恶势力给我强加的磨难都不能成立。因此我心静如水。当他问我天安门自焚事件是怎么回事时,不等我说完,他便野蛮地骂我,并要我报出姓名和住址。我便不再搭理他。他说:“大过节的,为什么非要到这儿给我们找麻烦?”我说:“众生珍惜大法就是珍惜自己的生命,慈悲众生。大法不变不动,生生不息,长存于世,天地永固。”(经文《定论》)他又要我报姓名,不报不行,我斩钉截铁地说:“你别问了,我什么都不会告诉你的。”
就这样他们对我施行了惨无人道的手段,气急败坏地说今晚我若不报真实姓名,就决不放过我,耳光、拳头雨点般地落在我头上、脸上。我时时发正念:法正乾坤 邪恶全灭。我们大法弟子死都不怕,还怕打吗?暴徒打累了又换新的折磨方法,用皮鞭抽打。我什么也不讲,暴徒整整抽打了两个小时。这时我更加看清了什么是正,什么是邪,使我对大法更加坚定,心坚如磐石。暴徒已经累得精疲力竭,就用好话劝我说无论如何要协助他,这是上级的命令,我不报姓名,他交不了差。我若报了姓名,他就派人送我回去。我说:“你死了那条心吧,从我嘴里决不会得到半点儿答案。”结果他发疯似地把我的衣服全扒掉,把门窗全打开(北京的元旦节晚上是零下七度),一个恶警出去端水、找电棍,另外一个恶警到我跟前,一拳打在我的左眼上,然后用手指抠我的眼珠,强行把铁棍往我嘴里塞。我挣扎着不配合。我一直没有退让,暴徒又换了一种折磨方法,把两只脚站在我的脚上,来回踩、压、跺。那戴眼镜的恶警又拿来尖锐的铁棍往我身上乱捣。我一直发正念,邪恶的任何酷刑在我身上都不起作用。接着暴徒又开始用铁棍打我的迎面骨,从脚颈一直打到膝盖,就这样来回打。我浑身颤抖,舌根也打起寒颤来。想起老师,今天晚上就是丢了性命,我也决不给师父丢脸、给大法抹黑,一颗心牢牢地定住了。
暴徒一计不成又施一计。我质问邪恶:“你们这样做,会遭报的,对你们一点好处都没有。” 暴徒更加猖狂,把《转法轮》书中老师的法像撕下来点着火,烧我的腿,用书打我的脸,说了好多骂老师骂大法的话,又跺我的脚。其中一个说他头疼就走了,剩下的那个戴眼镜的恶警把衣服拿给我说:“再谈5分钟。”我拒绝不谈,他又假装和蔼地说:“你报个假名,且在网上能查到的就行了。”我又一口拒绝。恶警无法,结果两张表都是他自己胡乱填的。当我被押回铁笼子时已是午夜12点了,暴徒整整折磨拷打了我4个小时。
元月3日上午又换了一个警察提审我。我想我没有错,我们正一切不正的,有师在,有法在,怕什么!就是死,我也不背叛大法。于是不等邪恶开口,我主动向他洪法,怎么修“真、善、忍”,怎么做好人等。他赞同地说他也看书,并要放走我,并再三嘱咐我回来后要想法给他带点资料。由于自己没有识破他的假面孔,我把真实姓名、住址告诉了他。
下午1点半,驻京办带车来接我。上车后我一直发正念:我决不能跟邪恶走,我一定要走脱。在一个十字路口上,我轻轻地推开了车门,两脚稳稳地落到了地上,终于脱离了魔掌。
现在,我流离在外,有家不能回(家已被邪恶势力监控),现已汇入正法洪流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