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安医院对犯人来说,还算是个养病的地方,可对大法弟子来讲是受迫害比监狱更加严重的场所。这里有敢下毒手的医务人员,还有邪恶的警察来回巡逻。只要一听到护士有报告“某某不配合来帮一下”,马上警察带着手铐、脚镣、电棍就扑过来。电棍电的学员直叫,警察把两手、两脚铐在铁床上,一直到第二天。如果那个铐人的警察没来,别的警察就没有责任把其它警察铐的学员放下来。有个学员被铐了三天,没人过问。等铐他的警察想起,给那个学员放下来后,从此那个学员的一侧手臂麻木,没有知觉。这位学员是海淀拘留所送来的,一只眼睛曾被恶警打瞎。由于没报姓名至今没放,已经有半年多的时间,目前还处在没有期限的关押之中。
这里灌食和拘留所不同。原来在拘留所灌食后,灌食的管子就被拔下。而这里护士为减少麻烦,管子是长期插着的。我听说一般病人做完手术后,不能吃东西,在采取灌流食的情况下,输流食的管子最多也只能放24小时。这里由于管子是长期给大法弟子们插着的,因此这种管子又粗又硬,时间长了,极痛苦,嗓子、耳朵,带着半个脸都痛,躺在床上不想说一句话。警察还经常动用私刑,而且是没有原因的乱动私刑。从不按照规章制度去做。护士有时气不顺也让警察来撑腰。我看到一个护士由于大法弟子按照法的要求不配合,就魔性大发,也充当警察的角色,把大法弟子的手脚铐起来,而且还出口伤人满嘴的污言秽语,这简直是白衣恶魔。
有的大法弟子悟到天安门需要正法,地安门也要正法。
按照师父讲的“无论在任何环境都不要配合邪恶的要求、命令和指使。大家都这样做,环境就不是这样了。”我们悟到只有不配合才能冲出魔窟。我们不抽血,不验尿,不插鼻管,不扎点滴。公安医院关大法弟子共有三四个房子,不是这个大法弟子把鼻管子拔了,就是那个弟子把点滴弄停了。忙的护士不可开交,连妇产科的大夫早晨都来帮着扎点滴。由于大法弟子长时间的不吃东西,不喝水,脉不好找,看不清,又没有回血,血管脆,弄不好就鼓。再加上大法弟子们的不配合,总是拔针,气得护士把警察找来一块对付我们。在这种情况下大家不断的齐发正念,因为没有表,所以一到开饭时间就知道10点或下午5点。这时大家轻轻敲敲墙,共同发正念。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对我们的迫害使我们慢慢变成了消极承受。这时我们又悟到这不是在默认旧势力的迫害吗?而且时间越长就有可能被旧势力毁掉意志。我们决不能配合,也决不能消沉,因为我们一定是赢家。后来大家相互背书、学法、切磋,能挺过来真是法的力量。做的最好时候就是大家都不配合他们,他们把大法弟子们全都铐起来强行输液,这时我们就齐喊口号“法轮大法好”、“还师父清白”、“还大法清白”等。警察医务人员急了,把大法弟子纷纷铐起来,用电棍电。还是挡不住我们的呼声。警察把地下室的吹风机打开,刺耳的噪音也压不住大法弟子呼声。警察束手无策了,该用上的都用上了。后来他们把各病房的门都关上,在办公室的监控器前一坐,爱喊就喊吧。人这一层表面情况是这样的,但是在另外空间一定是正与邪的较量,在除魔。而且一定是轰轰烈烈,这声音一定会冲上九霄,让邪恶灭尽。除尽了这里的邪恶,我们就不会关在这里了,也不应关在这里。
我对那种长时间吊铐,心有余悸。一时的痛苦还好坚持,就怕长时间的吊铐这种考验。这时一功友说:“事没来之前不要求,事情发生了也不要怕。”在她鼓励下,我忍受着。现在我明白了,这绝不是单靠人的耐力能承受的。这是法赋予我的力量,我在心里一遍遍的背《洪吟》,对自己反复说,我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神,我要把强加给我的的迫害全部推回去。吹风机发出了让你心里起火的噪音,全身一动不能动,浑身热得直流汗,头发也由于长时间没洗很痒,多想挠一下,膝盖真想屈一下。可是手被反铐着,我不能去想痛苦,那会更难受。如果不是法的力量,不是旁边师父的法身为我承受我想是很难坚持下来的。大家躺着相互鼓励。这时又发现这也是一种默认邪恶的迫害,于是大家一块喊“放开我们,我们受不了。”警察没有理彩,于是共同发正念。让邪恶给我们解开铐子,一直发正念。到了半夜果然一个较有善念的警察在监控器中看到我一直不闭眼睡觉,而且脚腕上已经出血,脚镣已经在肉里了,才把铐子给我打开。
由于大法弟子在公安医院长时间的不配合,公安医院非常头疼,几乎催促所有拘留所把法轮功学员接回去。事后,听说他们只要一听说是法轮功学员他们不愿意接收。他们私下讲这些人在这种社会风气下能做到这样不可思议。
这里我还想告诉大家,有时间大法弟子最好多背背师父的正法经文,这样时时处处都能有大法指导,在任何考验面前只要你站在法上一定能闯过每一关。
English Version: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2/3/28/20343.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