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我们的旅馆可能被监控,我们在北京的大部份时间都被便衣警察跟踪,所以我们很小心。这也使我们很注意自己的一思一念,以保证我们的每一个念头和行为都出自正念。我们四人一组行动。由于邪恶在中国很疯狂,我们每到一处都在发正念,清除邪恶。每过一天,我们的思想都更加纯正,更加有威力。到第四天的时候,我能使周围从人到物体的一切都带电。我感到这是因为我们不仅仅是每小时发正念,而是每当环境变化时也发正念的缘故。
我和母亲都有同样的愿望要向中国人民讲真相。我们与墨尔本的中国学员讨论了采用什么样的方式最适合。最后我们选择了做一枚自带墨水的印章,然后将字印到背面带粘胶的标签上。我们做了这样的印章:“真善忍─全世界有四十多个国家的一亿多人在炼法轮功”。就这么简单的几点就可以打破政府的谣言。人们需要的只是不同的视角。
我和母亲到晚上就出去贴这种标签。晚上人少,机会很多。每当我想要贴标签的时候,师父就在一个更慢的空间做了安排。当我把标签从兜里拿出来时,我周围的人们要么转过身去,要么去注意别的,要么干脆在那一瞬间就一个人也看不到。我们的正念很强,邪恶一个标签也没发现。每当我们贴完了走开时,许多人就会又都出现了。功能使邪恶看不见我们,所以我们可以有效地做这一切。
去天安门的那天早上我们的计划是十点到达天安门前的石狮子处。当我们离会合地点还有十米时,其他人已经打开了他们的横幅;当我们到达时,他们的横幅已经被拽了下来。每个人都在喊“法轮大法好”。跟我们一起的一位女士(译者注:指奥运会银牌得主简.贝克女士)跑过去加入了他们。我和一群人一起被一个警察推到了后面。我和另两人决定到广场的另一面,在纪念碑前进行我们的请愿。
我们周围的人都很可疑,广场上便衣和游客一样多。警车在绕着广场巡逻。等到警车开到广场另一面时,我们脱下了夹克,露出了我们的T恤衫,T恤衫上用中英文写着:“释放被关押的大法弟子”和“真善忍”。
我和母亲双盘坐下,立掌除恶;另一位女士玛莉连.福特(Merilyn Ford)打开了横幅。我能听见她向周围的人们讲述学员们在监狱里受迫害的情况和政府对法轮功学员的恶行。我们用最大的音量用中文轮番地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佛光普照”和“善有善报、恶有恶报”。我们喊了两分多钟,然后一个警察跑了过来,站在我旁边,有点不知所措。三十秒后他试图拖拉我,将我盘着的双腿打开,但他没有成功。又有一个警察来与他一起抬了我好几次也没有成功。我睁开双眼,看见他们夺走了玛莉连的横幅,却一时没有抓她,她就一直在向周围的人洪法。那时广场上有一百多人离我们只有十英尺远。许许多多人都跑过来看这里在发生什么。录像机在转动,照相机的闪光灯在四下闪烁。
我感到众神在天上注视着我们,倾听着我们对全世界的宣言。我感到无比殊胜,我们在用正念正行证实大法,帮助中国弟子。
两个警察将我抬起来,扔进了警车。我在台阶上坐了一会儿,然后决定拿开两腿站起来。一个警察一边将我推向警车的后面一边想脱下我的T恤衫。我坐了一分钟,突然有一个想法。我打开窗户,继续向外喊“法轮大法好”。警察抓住我的头发,将我拽回座位。我微笑着对他说:“法轮大法好”。他说“是的,我知道,我知道。但现在你别出声。”
与此同时,玛莉连一直在外面走来走去向广场上的人讲真相,时间多达五分多钟。如果她想走进人群的话,她完全有机会。她一直向人们讲真相,有好几个人懂英语。人群中一位照相的男士也与我们一起被扔进了警车。我们告诉警察我们不认识他,他与我们的请愿没关系。
我们被带到了警察局。正当他们搜查我的东西的时候,我包里的手机响了起来。我拿起电话刚说了一句“我们刚刚被抓了……”警察就将电话抢走了,还惊慌失措地对我喊叫。然后我们被送去和其他人在一起,我们十个人又会合了。我坐下来炼功,其他人在向警察讲法轮大法的真相。一些警察坐下来看我炼功。他们以前没见过打坐。
我们在那坐了半个多小时,然后被带到“机场花园饭店”。在路上我们唱起了大法弟子创作的歌曲。警车停在饭店后面,警察拿出护照点名,让叫到名字的先下去。我们拒绝了,我们不愿被分开,我们是一个整体。他们点了三个人的名字,三个人都拒绝下去。然后他们象疯了一样,三个人抓住一个学员,想将他拖下车。三名坐在后面的女弟子紧紧地拥住这个学员,一个警察冲进她们中间,举起拳头正要打下去,一个女学员用平静而纯正的语气说:“你不必这样。”她的正念打进了他的大脑中,他不自觉地就被抑制住了。另一个警察打开一个侧窗粗暴地抓住一个女学员的双手强行往后别,她只好放开她拥住的学员,因为如果她再不放手的话,她的胳膊就可能会断掉。警察将那个学员拖出警车,将他踢打在地,然后反复地踢打他。打完之后,他们歇斯底里地笑着将他又塞回警车。整个过程中我一直在警车后面的一个角落里发正念。
我被带到一个房间里,他们问了我五个多小时。我告诉警察法轮功学员在监狱里被打、被杀、被强奸的事实。我告诉他们有无数的人在炼法轮功,炼法轮功的人数比XX党员还多,这使政府害怕,所以他们才镇压法轮功。跟我谈话的警察很固执,刚开始不想接受我说的话,但渐渐地,我所列举的事实让他明白了他所知道的关于法轮功的情况并不正确,他开始部份接受我的话。
他们带我们回旅馆取行李。下了车以后,我告诉每一个我见到的人“法轮大法好”。警察粗暴地喝止我,但我不理会,继续告诉人们“法轮大法好”。我们到服务台取押金,我将房间钥匙交给服务台的女士时对她说:“法轮大法好”。她朝警察那边看了一眼,然后静静地对我说:“我知道”。
我们被带回被关押的饭店后,警察搜查了我所有的东西。他们在夹克兜里发现了84个印有“真善忍/全世界有四十多个国家的一亿多人在炼法轮功”的标签,在我母亲的行李里发现了印章。刚开始时他们不知道这是什么,因为印章上的字是反的。我母亲当着他们的面印给他们看,他们吃惊地跳了起来,我母亲忍不住笑了,一分钟之内房间里来了十五个警察。一个高级警官将印章的使用录了像。我们行李中所有与法轮功有关的东西都被拍了照掳走了。
取完行李后我被带到一个大房间和其他学员关在一起。大约有十五名年轻的警察看着我们。我们在地上坐成一个半圆发正念,然后我建议我们唱大法弟子创作的歌曲。歌词是:“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佛光普照。”
当我们开始唱时,一场正邪交战开始了,因为邪恶不敢接受我们所唱的。我们一连唱了四个小时,到最后有的警察也用脚尖打着节拍和我们一起唱。
后来警察给我们食物,我们拒绝了。我们拿出自带的食物一起分享。警察仔细地观察我们的一言一行,想知道我们告诉他们的话是否是真的。他们在此之前只知道法轮功被取缔了,脑子里只有关于大法的不正确的念头。他们所看到的一切都告诉他们我们是诚挚而善良的。
我们一共被拘押了二十三小时。然后我们被带到机场。我母亲看到一个便衣警察提着皮箱跟着我们上了飞机。
我拿出两枚警察没有发现的胸章戴在胸前,一枚是中文的,一枚英文的。胸章上写着“SOS 紧急救援中国被迫害法轮功学员”。另一位学员还有一个横幅,我举着这面用中文写着“法轮大法好”的横幅在飞机的过道里走来走去,并告诉人们法轮大法好。
当我们到达新加坡机场时,澳大利亚使馆官员正在此等候,想知道我们是不是一切都好。记者的镜头也对准了我们。到达墨尔本后,记者更多了,所以我们在城里的公园开了记者招待会。
整个在中国的时间里,我的思想都很平静、清晰和纯正。我要么在发正念,要么在反复地唱“法轮大法好”。我没遇到磨难,我也没有怕心。师父一直在精心地呵护着我、保护着我。我自豪,我是正法时期的一个大法粒子。
(英文版:https://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2/3/30/20419.html)
English Version: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2/3/30/20419.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