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邹桂荣,2001年4月19日上午,我们在马三家教养院女二所受残害的十名女大法弟子(尹丽萍、任冬梅、周艳波和我等)被秘密送至沈阳张士教养院,其中一名岁数大的同修因高血压而被送走,同行的有男大法弟子彭庚和另一名大法弟子。马三家教养院害怕我们这些坚定的大法弟子向前来参观的人揭露它们迫害我们的事实而匆匆把我们送走。
我们九名大法女弟子每人被张士教养院的三名男叛徒和从沈阳龙山教养院“请”来的一名女叛徒包夹,负责看管和给我们洗脑,并把我们和这些“包夹”关在同一屋子里,吃住同室,我们九个人被分别关在九个屋子里,不让我们接触,不让我们出屋,更不让我们靠近门前,来例假时有时在屋里换纸。
张士教养院主抓迫害法轮功的副院长陈某令一些叛徒不分昼夜轮换对我们进行洗脑,搞车轮战和疲劳战,连续几天几夜给我们灌输它们那一套歪理邪说,不听它们说,它们就拉你,扯你,拽你,把你按坐着不让动弹,硬让你听,一天24小时,只有一个小时的睡眠。几乎整天整夜都被叛徒纠缠着困扰着,深夜困得眼睛刚一闭上,就被它们捅醒,而叛徒可以轮换睡觉给我们洗脑,我们每天被纠缠得头昏脑胀,精神几近崩溃。已经彻底背叛的男性可耻“犹大”还扛着摄像机,随便给我们乱摄;还有的在教养院的背后支撑下对女大法弟子还动手动脚,一副地痞无赖的流氓相。
尹丽萍、任冬梅和我不听叛徒指挥,半夜我被男叛徒刘X按在墙根坐着,头被按着往墙上撞,因为我不听它们调遣,被男女叛徒生拉硬拽,大声喊叫;深夜,我被流氓式的男叛徒纠缠不休,摆脱不开时,我就冲到门前咣咣咣敲全封闭的门,尹丽萍、任冬梅也在另两个屋里敲门,以示抗议它们的无礼行为,吓得男叛徒往回拽我,尹丽萍还冲到走廊上揭露劳教所邪恶。后来我们不再配合它们,坚决绝食抗议张士教养院严重摧残大法弟子身心的恶行。
犹大马波看到我不吃饭,就紧挨我坐着纠缠不休,还说一些让人讨厌的话,我对它这种无礼的行为很反感,以前彬彬有礼的人现在被“转化”成这样,我觉得真是悲哀。
尹丽萍、任冬梅和我绝食三天后,冲出张士教养院,又被送入另一邪恶场所----沈新教养院。
5月4日,马三家教养院女二所恶警王树增(音)到沈新教养院给我和尹丽萍、任冬梅加期,就此我和尹丽萍绝食抗议,要求无条件释放。
绝食期间,恶警天天让男劳教人员拽我们去灌食,几天后,又把尹丽萍和我关到禁闭室里,还给我们强行扎点滴,我不配合邪恶,拒绝扎,拔掉针头,恶警郭勇就重重地打我,当时我被打得牙鼓嗡嗡的,脸被扇起了沙,五个清亮的手指痕印在脸上。
十一天后,教养院把尹丽萍和我、周艳波(后绝食的)送到大北监狱地下监管医院,这里阴暗潮湿,终日不见阳光,没有白天黑夜之别,被褥都是潮湿的,并且肮脏极了。走廊尽头就是厕所,走廊上的床位和厕所紧挨着,当晚我们三人被指定在走廊上两个床位上,被褥是破烂不堪的棉套以及肮脏的被单。
十多天后,我们三人被教养院带回,回院第三天,恶警叫我们穿劳教服,我们是大法弟子,不是劳教人员,我和尹丽萍拒绝穿,坚决不穿犯人的衣服,因此尹丽萍遭到恶警郭勇电棍电,把她电倒后关到禁闭室,我被女恶警扯到禁闭室管教屋里,五六个女恶警一起上来,气急败坏的把我按倒在地,对我拳打脚踢,大打出手,强行扒下我身上穿的衣服,把劳教服强行套在我身上,并把我的衣服扔在厕所里,不让我穿,把我关在禁闭室里。
我和尹丽萍又开始绝食抗议,抗议恶警迫害大法弟子的罪行,恶警又让男劳教人员扯我们去灌食,尹丽萍在被扯去灌食的路上,向劳教人员讲清真相,揭露邪恶,被恶警一拳砸在腰眼上,尹丽萍痛得大叫,走路都吃力,两个人架着一步一步挪着走,上厕所都难以蹲下,这天下午,我不知哪位领导来视察禁闭室,我大声对他们说:“你们把我们大法弟子无限期的关押在教养院里,受尽折磨,还说我们没有亲情,破坏家庭,到底谁在破坏家庭?你们警察对我们无辜的大法弟子大打出手,打得不能走路。”他哑口无言。
关禁闭期间,恶警宋小石多次用电棍电我,有一次他把我双手吊铐在禁闭室的铁杆上,一手拿一根电棍同时电我,电棍反电他,他又叫另一个恶警又拿来两根电棍,电我,还反电它,他说跑电,他不知道这是他现世现报的结果。
过了几天沈新教养院恶警再次把我和尹丽萍送大北监狱地下监管医院,当时尹丽萍的腰伤还没好,走路吃力,我身上也被打得电得没有好地方,女房里同情我们的犯人都说警察没有人性;又过几天,周艳波也被送进来。
一天,沈新教养院院长助理邓阳奉院长刘经(音)的指令,领着教养院的三个恶警:徐X、唐X、王X到地下监管医院,说是找我谈话,我被叫到女房外的一个屋子里,它们问我一些事情,并作了笔录,让我按手印。我看笔录不符合事实,于是我撕毁了笔录,它们火冒三丈,暴跳如雷,四恶警一起上来,把我按倒在沙发上,暴风雨的拳头急促砸在我头上,我大喊:“警察打人了!警察打人了!警察打人执法犯法!”喊声惊动了女房里的尹丽萍、周艳波等人,她们跑向铁门,尹丽萍对我所在的屋子方向大声喊:“沈新教养院打人了,沈新教养院警察打人了!”咣咣的门声使门卫赶向我的屋子并拧开门,四恶警立即停止对我的毒打,站起来好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样,等门卫一走,两个恶警又上来强按我的手让我在另一份询问笔录上按手印,我不从,它们又要按我,我大声喊:“警察强行逼供!警察强行逼供!”门卫警察听到喊声打开门不让我喊,我说:“它们又打我,又逼我按手印,我不喊,它们还要继续折磨我。”门卫警察只好带我回女房,常人王姐说:“沈新警察太猖狂了,打人打到医院来了。”女房人看到我颈部被抓挠出一道殷红的伤痕。当时我被四恶警打得昏头转向,不知道打哪儿了。
从这天起,女房五名大法弟子尹丽萍、周艳波、王杰、李淑珍和我一起绝食,抗议沈新教养院恶警到地下监管医院残害大法弟子的暴行。九天后,我被强行扎滴流,我不配合,把针头一次次拔出,给我扎针的男犯人气得啪啪打我的手臂,手臂被打得青紫,医院里有医生,护士,她们却用犯人给牢房的人打针,这是变相摧残大法弟子。它们看我不配合,就把我的双手双脚固定起来,不让动弹,双手被手铐铐在床头,双脚被一幅脚镣铐在床尾,身体被抻成“丫”字型,双脚被铐得一点不能动弹,一动就痛心不已,脚镣上锈迹斑斑,床单粘满了黄色的锈迹,我手脚被固定动不了,就用嘴咬滴流管,使可扎的血管越来越少,后来,手脚都找不到血管可扎,女房管教恐吓说要割开静脉扎。
十多天后,医院开始给我们灌食,第一天,没灌成,第二天又开始灌,男犯把我从床上拽下来,拖到灌食屋,她们把我撂倒在一条长椅上给我灌食,插了十几次管子也没插进去,都叫我把管子给吐出来了,它们有点急了,就把我按坐在靠墙边的一张椅子上,两个男犯一边一个死死的按着我的双臂,后脑勺被重重的顶着墙,继续给我灌食,插了十几次还是没有插进去,又叫我从嘴里吐出来了,气得男犯扯住我的头发使劲往墙上撞,坐着插不行,又把我拽倒在长椅上躺着,两腿被两个女犯压着,头发男犯按着,嘴被报纸和毛巾捂着,当它们还插不进去时,医院里一个护士朱姓老太太上前扇了我两个耳光,并用脚踹我的腿,咬牙切齿地对我说:“我今天非得给你灌进去不可。我是法西斯,你是刘胡兰,我这法西斯就对付你这刘胡兰。”并恶毒攻击谩骂师父和大法,还说些低级下流的话,侮辱大法弟子,此时我已经身心交瘁,它们还是不放过,当我被插了三十多次管,历经两个小时的折磨,把我拖出灌食屋时,我已分不清东南西北。
我被拖回住的走廊时,呼吸已经困难,我在马三家教养院女二所被四个女恶警同时用四根电棍电,被邪悟的叛徒打得眼部充血,被打得大小便失禁,死去活来,被女恶警邱萍体罚五昼夜没让睡觉,连续五天五个半宿马步蹲桩,我也没有哭一声,可是这次我被法西斯折磨得痛苦不堪。(大北监狱地下监管医院就是被折磨致死的绝食女大法弟子孙宏艳倍受折磨的地方。)
当晚,我被强迫打滴流,忽然感到胸口一阵痛,值班医生给我做心电图和胸透,心电图出现异常,胸透肺叶有大面积阴影,第二天复查,结果一样,医院不得不通知沈新教养院我的病危状况,此时我已吐血多日。
八月十日晚八点钟左右,沈新教养院同时把我和尹丽萍、周艳波用三辆警车从地下监管医院接走。我和尹丽萍被各自送回家,周艳波因临走时配合邪恶喝了一杯牛奶而被搁浅,第二天不但不让家人来接,而且被迫交了三千元钱才接回。
家人接到我时已是半夜11点,送我的六七个警察跟踪家人要钱,我告诉家人:“一分钱也不给它们!我教养院里被无辜关押了近两年,送了六家邪恶的场所,受尽了折磨和摧残,它们不给精神损失赔偿费和身体摧残费,还向我们要钱。”由于家人看清了邪恶的面目,拒不配合,邪恶之徒只好灰溜溜地走了。
历尽四个月的绝食魔难,我终于脱离魔窟,回到亲人身边。
(英文版:https://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2/4/10/20816.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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