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初夏的一天早上,家里人告诉我,在小区某栋楼的六层住户的阳台外贴着好大的红字。我闻讯赶去,远处“法轮大法是正法”几个红通通的大字映入了眼帘。是那么的壮观。走近那座楼,看到它的特殊位置,左前方是一条通往商场的柏油路,右侧是警察办公室。正前方是一家生意兴旺的食品店。我看到周围有三、五成群的人面带惧色,低声议论着。在这种场合自然少不了一群着装警服的人,而且身旁就是警车。一天之后,警察悄悄把那几个大字弄下来作为收尾。那惊天动地的一幕确实震撼了不少人心。
由于相同的信仰,我们很快就相识了,我知道了这家三个人都是修炼法轮功的 ,这位年轻的同修的父亲在外地工作,平时只有他和他刚从监狱回来不久的妈妈在家,这位年轻的同修有着与同龄人不同的遭遇,在他刚要毕业还没参加工作的时候,患了一场重病,在医院花了好多钱也没治好,而且生活不能自理,瘫痪在床,连去厕所都要两个人扶着才行,从他走上修炼的道路后,身体才逐渐好起来,提到这些,他对我说过:“我要不炼法轮功,可能早就没命了。”
不久,他的父亲被单位撵回家,原因是他父亲不愿放弃自己的信仰,不愿写什么保证,就这样这三口之家唯一的经济来源被堵死了,靠他母亲出去打短工,每月300元维持一家生活。去年十月,他的父母以省吃俭用节省下来的钱作为路费,踏上了进京正法的路,这位年轻的同修克服自己重重困难,突破了行走不便的难关,也毅然前往。从北京回来后,他父亲被送去劳教,时间为一年。相隔不到两个月,他母亲因发真相材料也被抓起来,现在在何处尚且不知。
前些天我去了这位同修家,我看到他瘦多了。面对受到如此压力的年轻人,我对他不无担心。我在与另一位同修交流时,谈到他明显消瘦的情况,经过分析,我们俩一致认为他的消瘦不是生活上的问题(同修经常照顾),估计是思想上的原因。
两天后我又去了他那里,除了要办一件重要事之外也想与他交流一些问题。当他听到敲门声并问知是我时,便开始开门,我觉得不同以往,好像是门又加了好多锁似的。我进门之后,他的现状着实让我高兴,我看他有些胖了,前几日满脸的苦色一扫而光,而且脸色红润,两只眼睛特有神。我问道:“今天这门怎么关的这么结实?”他微微一笑说:“你没看我的窗子上吗?”我往他指的方向看去,发现他的窗子里面贴上了玻璃一样的大小的纸块,他没告诉我内容,让我出去再看。办完了事,在我出门时,他提醒我要注意身后是否有人盯着,我觉得他真的成熟了。
当我下到二楼时,看见一个穿黑色衣服(不是警服)的40多岁的一个男人上楼来,看得出他是个便衣。我心里发着正念,从余光中看到他侧身向我,似要说话又没开口,慢慢地从我身旁擦身而过。到了外面,我看到楼旁站在警车外的一个警察立刻钻进车里。我抬起头来,一眼就看到了那四个大字——“法轮常转”!那一刹那,什么警察、警车在我的脑海中消失得无影无踪。蓝蓝的天,红红的字,让我顿时感到“佛光普照,礼义圆明”。(《转法轮》)
当我怀着激动的心情把这一消息告诉给另一些功友时,他们随即又告诉我:“今天比昨天你看到的又多了新内容。”迈着急切的步子,我又来到这座楼下,看到他在另一面窗子上又贴上了“停止迫害法轮功”这七个大字,在这七个字的下面,在阳台的外墙上,贴着“释放大法弟子”六个大字,这些高悬着鲜红的大字,分明是在向世人揭露着邪恶势力对大法弟子的残酷迫害,同时也展示出大法弟子在迫害中的大善大忍,每句话、每个大字都无声胜似有声。
很多天过去了,来来往往的行人有的边走边读着:“法轮常转”、“停止迫害法轮功”、“释放大法弟子”、“还我师父清白”。有的停下脚步(多为第一次见者),若有所思。有位对他家的情况有所了解的长者发自肺腑地说:“这小子真有胆量!”我也曾认为他有超凡的胆量,然而站在修炼人的角度去看,把这视为胆量就太浅白了,这绝非是胆量所能做到的,这是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对大法、对师父的一颗心,是他按照师父教诲“用理智去证实法、用智慧去讲清真相、用慈悲去洪法与救度世人”(《理性》)所做出的壮举。
同修们啊,我们这位年轻的同修在这浓浓的恐怖气氛中,而恰恰就在警察的眼皮底下,在常人看来简直难以生存的条件中,他以苦为乐,笑傲巨难,竭尽自己所能,震慑着邪恶。面对此情此景,在我们正法的最后征途上(特别是那些还没走出来的同修)我们何言“困难”,何言“不能”?让我们每个人都扪心自问:在“助师世间行”中,我兑现了我的誓约了吗?我尽到大法弟子的责任了吗?我跟上正法的进程了吗?我对得起慈悲伟大的师尊的苦度吗?……
师尊曾说过:“我看我的学员都能走过能否圆满的一个个大关的时候,你们知道我什么心情?!(热烈鼓掌)了不起,真的了不起,无愧是伟大的神!我记得好象诺查丹玛斯有那么一句话,说在一段日子里是人神同在的日子。不管他指的是什么,但是我想真的不能把你们视为常人了。人所放不下的你们能放下,人所不能承受的你们承受了。”(《在美国中部法会上讲法》) 让我们以宇宙保卫者的姿态迎接新的一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