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家乡人的信:我在朝阳和本溪教养院的遭遇

【明慧网2002年3月6日】当我拿起笔来要写这封信时,眼泪禁不住地流了下来,就好象要找到了失散多年的亲人,要把自己最珍贵的东西送给亲人,是什么东西呢?原来是一颗心--大法弟子纯正、慈悲、善良的心。――作者题记

家乡各界父老乡亲和亲朋好友:你们好!

我是一名法轮大法学员,今年38岁。99年10月,进京向政府讲明法轮功情况,结果被非法判教养三年。

今天我以真诚的心情,用最真挚的语言,向家乡人讲述一下我所经历的因坚持对真善忍的信仰而被迫害的事实。向家乡人讲清法轮大法真相。以便揭露江泽民集团对法轮大法不实的宣传和诬陷,以便去掉在不实的宣传下一些不明真相的人对法轮大法的误解,用以表达我对家乡人的真诚的敬爱。

94年2月,经凌钢的邀请,李洪志大师光临我们的家乡凌钢,以气功形式传授“法轮功”。我及家人参加了为期10天的学习班。学习班上,李老师讲了我以前从来不知道的对人生、对人体、对生命、对物质、对宇宙的这个千古之谜的论述和揭示,李老师讲述的宇宙真相、真理--“佛法”充实了我头脑中的未知领域,开拓了思维,拓展了人体与宇宙的关系,让我知道了人为什么来到世间,知道了宇宙中还有无数其它空间和无数的高级生命。在学习班上亲友们大部分开了天目,看到了法轮,老师的功柱和老师另外空间的身体,同时,我及家人的身体得到了净化(祛了病),在这十天中,我们在祥和的气氛中,学习班圆满地结束了。

回来后,炼了几天后,由于自己还迷恋于常人的名利争夺,觉得退休再炼吧,这样一晃两年就过去了,可是在这两年中,师父用各种办法点化我,或出现一些神奇事来提醒我,就这样,我在师父的慈悲佛恩感召下,于96年2月,坚定真诚地重新走上了大法修炼的路。在以后的真修中,认真学习《转法轮》,领悟修炼真机,同时知道了李老师是来传宇宙大法,挽救宇宙众生的伟大主佛,还领悟到正法修炼以修炼心性为根本,按“真、善、忍”这一宇宙特性,在不同层次指导修炼的标准。“法轮大法”是以开在常人社会形式的方式来修炼的功法,所以正法修炼者在社会中都以慈悲、善良、纯正的心态对待周围的人和事物。

在自己修炼打坐中,时常会莫明其妙的流泪,佛家修炼的特点――慈悲心时常产生。感到众生、世人皆苦,能为众生付出一切的高尚而伟大的心怀由衷而生。由于心性在实修中不断地提高和常人的执著心不断地去掉,有时打坐时会出现遥视功能,能看到我们的宇宙空间、银河系的旋转和宇宙空间的星群,这些影象都是我们这个分子空间的。以后修炼中还看到了另外空间漂亮的法轮,还能看到空间中金光闪闪的高能量粒子(比原子更微观的粒子),进入到自己的思想中,同时还感到自己和宇宙相融,感受到这些高能量粒子的思想境界,慈悲、善良、高尚、伟大、纯洁、无私,有时还看到“佛法”神通的殊胜。这些都是我在修炼中体会到、看到和感受到的,是实实在在超常的科学。这些在大法修炼者中已经是司空见惯了,你们也有所耳闻,并不是什么迷信。在现实生活中由于心性的改变,与人交往中真诚平和,严于律己,宽以待人,在家庭中夫妻之间是好丈夫,孩子面前是好爸爸,父母面前是好儿子,弟、妹面前是好哥哥,在单位尊敬领导、团结同事,工作中不记报酬。不争名不夺利,在社会上奉公守法,对社会的精神文明起到了促进作用,这些不都是法轮大法给社会带来的好处吗?

可是邪恶的独裁者江泽民操纵国家庞大的宣传机构,对法轮大法进行打击诬陷、造谣、迫害。利用公安、司法、警察、犯罪分子迫害法轮大法学员,使一些不明真相的人上当受骗,从而敌视我们师父及大法和大法学员们。可人们哪知道神佛哪能和人争什么世上的东西呢?对修炼的人来讲,人世间的名利一切执著都是要放下和去掉的,而谁又能去参加与常人争夺什么呢?如果政府不迫害大法与学员,又有谁会去上访呢?讲什么真相呢?

99年10月,我被公安局送到朝阳教养院,来到这里二大队进行迫害,教养院强迫大法学员说假话、诬陷大法,由于我们不同意,我及几名学员被送往三大队进行强制劳动。这里关押的都是社会的流氓、人渣,打砸抢的恶人,无家可归的流浪汉,他们没人性的骂人话不堪入耳,邪恶的人搞着同性恋,低级下流的语言、行为无法言表。政府却利用这些最邪恶、最流氓的恶毒坏人当“大班长”、“四防”。警察利用他们残害大法学员。大班长高忠海在强制我们劳动时,用木棍看着打学员,强制干活,六米深的井,每人每天要挖三个(楼房基础井),我们学员手磨烂了,一边干着超体力劳动,一边挨着打,大班长高忠海专门残害大法弟子,在这样超体力劳动回来后,还要把我们找到一个屋,强迫我们表态,进行逼迫、毒打,用皮带抽,床板打,在这种情况下,我以绝食来抵制迫害,当绝食到第四天时,警察指使高忠海及三名四防进屋把我从床上拉下来,围着我踢我的脑袋,象踢球一样来回踢,毫无人性,打完后,几个人又拖我在雪地里走。

在这样天天超强度劳动和打骂的恶毒迫害中,大法学员们忍受着常人所不能忍受的压力,暴徒们时常还要把我们带到二大队进行洗脑,利用马三家的那些骗子欺骗学员,见大法学员不上当,就把学员关押到严管室,利用坏人用塑料棒毒打学员,让学员们大头朝下,头插到裤裆下,两手和后背贴墙,长时间体罚,有时一天24小时只让学员休息2-3小时,就这样天天折磨,五、六十岁的人也同样地折磨。在这种惨无人道的迫害中,有一些人承受不住,被迫违心地妥协了,坚强不屈的学员又被送到三大队进行那种超体力劳动和受那些恶毒流氓的摧残、折磨。就在这样情况下,我们一天天承受着各种疯狂迫害和各种压力。即使这样,我们也不失时机去给一些不明真相的人讲着法轮大法真相到底是什么。

2000年12月的一天,教养院为了强迫大法学员表态,利用大班长高忠海在宿舍里用木棍狠命地打我的脑袋,一边打一边说:“打死你们这帮法轮功的人。”嘴里骂着邪恶的话,一名普教看不过眼,上前劝一句,也被他一顿打。这时暴徒已经把我打的头昏目眩,造成左耳穿孔。在这种兽行下,暴徒又把我送二大队进行体罚折磨,头朝下,头插到裆里,两手朝上,后背靠墙,一天天不让睡觉,有时一天24小时只让休息2-3小时。有时他们找谈话时,就睡过去了,就这样,脑袋被打得昏昏沉沉,又多天不睡觉的情况下,被马三家那帮骗子和朝阳的叛徒欺骗下,理智不清地写了所谓的“四书”,当他们让我晚上睡觉时,到半夜脑袋清醒了,顿觉自己做了大坏事,耻辱、懊悔的心情无以言表。这样早晨我就在带班带领下找到大队长告诉他自己的行为不是理智的,是在残酷折磨、理智不清的情况下写的,同时写了一个声明交给队长。可是回来后,仅这半天的错误,使我感到对大法纯洁的心留下了污点。同时给大法抹了黑。当时为了挽回损失,我写了一份声明和说明,我就把如何在高压迫害中理智不清时写了不该写的详细地写清楚,同时声明作废,由于对我们这种封闭,不让和外界沟通,材料也无法送出去,所以我就把材料交给教养院教育科。

在这种流氓式地迫害中,暴徒们又没成功。又一次把我送到三大队进行迫害,来到这里几天,四防无中生有地说我炼功,高忠海带领五个班长和四防把我叫到一个屋,把我衣服扒光,一个人一个人轮班用皮带抽我,有一个四防觉得皮带不解劲,就用床板打,把床板打碎后才住手。我后背身上起了很厚的血痕。朝阳教养院用这种惨无人道的暴行肆虐着法轮功学员。大法学员们为了坚定大法,让世人清楚真相,为避免不明真相的无辜人因敌视天法而被淘汰的危险,而承受着非人痛苦,真诚地向人们讲着真相。

邪恶势力为了进一步迫害,2001年4月29日,我及四名学员被朝阳教养院送往阜新教养院进行异地教养。来到阜新教养院,我们四人就被锁在“新收”的一间小屋里,在头一个月里,我们几个人经常被警察无故用电棍电击,我有时一天挨两次电击,有时两个警察用两根电棍同时电击,浑身到处电击。阜新“新收”大队副队长刘XX、警察崔XX天天拿电棍挨屋串,找茬电大法学员。为了抵制他们的迫害,我们几人绝食,他们也不管,同时还要电击学员。当我绝食到第22天后(第10天时吃过两袋方便面)已是6月下旬,被他们强行拖到劳务二大队强行出工,到二大队后,队长令四防将我双手铐住,两个人象拖麻袋一样,把我拖到楼下,拥上汽车,在汽车上拥挤的人群踩着我的身子,到劳务现场后,又把我拥下车,教养院副院长辛XX带领四、五个警察,手拿三、四个警棍、电棍,把我们六个学员挨个拖到工地的一个小屋,用警棍打,用电棍电,打完一个又拖进一个来打,这时我死死抱着我们学员不让他们把学员带下去。但还是一个个被他们拖走,后来我们几个学员抱成一团,最后剩我们三个被拉回来。晚上开饭时,他们又象拖麻袋一样把我拖到离宿舍很远的食堂。

晚上它们把我铐在床上,一动动不了,第二天早晨,警察上班后,在二大队,队长带领着五个警察,让四防把我拖到办公室,这时听到隔壁屋里在折磨另两个法轮大法学员,它们把我按在椅子上,双手分别铐在椅子两边,队长首先上来用电棍在我小腹肚皮上来回蹭着电击,用电棍往我肚脐眼里钻着电,这时另三个警察上来,两边警察一边一个用电棍顶着我的脑袋,两边太阳穴上,一边一根,后面警察对着我的后脑玉枕穴,用电棍顶着恶狠狠地问我:“出不出工?”我说:“我没有罪,你们是在迫害。”这时他们同时电击,同时身上还有一根电棍在身体各处电,三根在脑袋上,一根在身上同时电击,每根电棍几万伏电压,其痛苦可想而知。我被电昏好几次,醒后再电。这样它们长时间的在我脸上、嘴、脚心、大腿里、全身电遍了,它们一个警察还残忍地用电棍在我头顶伤口上来回蹭着电,鲜血流在地上,电棍上沾满了血。

用电棍折磨完后,我被拖回宿舍。没过一会儿院医务所警察大夫又来给我灌食,医务所长对我说:“经院党组织研究,对你生命进行抢救。”它们几个人把我抬到走廊上的一个铁床上,几个人把我固定住,两个人按着我脑袋,一动不能动了,大夫说“捏住他鼻子。”大夫就用针管往嘴里打浓盐水,打了几管浓盐水,大夫说“往下咽!”大夫看我没往下咽,就气急败坏地对普教说:“把拖地抹布拿来,把他嘴捂住,不让他喘气!”两个人就狠命地用抹布把我嘴捂住,过了一会,大夫说“拿开!”由于长时间呼吸被窒息,突然拿开抹布,大量浓盐水被吸到肺里,我被呛得咳嗽不出来,由于鼻子被捏着,就带着盐水呼吸,十分痛苦,这时大夫就用小盆用开口器撑着我的嘴,往里倒浓盐水,倒满后,大夫又让他们把我的嘴捂住,过一会又松开,这样我的肺里灌满了浓盐水,大夫说:“捂住了,不让他喘气!”这样他们不松开了,呼吸被窒息了,这时警察大夫嘴里骂着,用手使劲敲打着我的心脏部位和两肺部,我的手脚,身体痉挛着,眼前渐渐发黑,看着戴着人民警察的国徽大盖帽下那狰狞变形的脸渐渐远去。我渐渐失去了知觉。

不知过了多久,我的头在朝着铁床下控着盐水,警察大夫发现我醒来后,把我按到床上命令我喝盐水,我摇头,这样它又用小盆往我嘴里灌。这样对我又一次死去活来的折磨,我又一次背过气去,在这种情况下,我心想无论你们怎么样恶毒地折磨,最终的目的还是让我背叛真善忍,又想无论我死过去几次,我一定坚持到底,只要坚持下去就会有更多不明真相的世人被救度,因为他们还是在迷中的常人,不知道大法的真相,不知道佛法的伟大与玄奥,作为我们修炼的人,是知道天机和真相的人,我要舍生忘死地把真相告诉世人,体现出修炼人的真正的善和慈悲。我慈悲所有的世人,因为他们中有我的亲人,有我的朋友,有我的领导,有我的同事,有我善良的乡亲,他们都是我的亲人,与我和大法都是有缘的人。在这样奄奄一息的情况下,暴徒把我抬回宿舍。我的两肺剧烈疼痛,呼吸困难,一边咳嗽一边从肺里咳出来一定量盐水和没融化的盐粒。在这样奄奄一息的生命垂危之时,我喘息着,微弱地对着身边普教们讲着法轮大法如何好,同时我体会到了生命的无私、自己内心的安宁和慰藉。

第三天,暴徒又一次对我同样地折磨,我在咳嗽中从肺部吐出象脓一样的东西,第四天,他们又来进行迫害,当时我只有一口气,我想到反正死我也不怕,有可能邪恶的人他们一弄就把我弄死了。我不如把这些情况讲出去,把大法真相讲出去,让世人知道,这样我决定吃饭。吃饭后两天中我写了36份纸条,分别交给学员,让他们带出去。同时给院长写了一封信,内容是:对我们学员的邪恶迫害是徒劳的,我对大法坚定信念是不可动摇的。

第二天也就是6月28或29号,管教科的佟科长对我说让我换个环境。这样他们又把我送到本溪教养院。来到本溪教养院,院长看到我浑身的伤和头上的伤,和奄奄一息的样子,他们没有收,阜新教养院又把我拉回来送到阜新看守所,在这里我身体极度虚弱,每顿吃着火柴盒大小的窝头,半月后,7月16日左右,阜新教养院又把我拉到葫芦岛教养院,来到这里后,看到我的伤,他们又不准备要,后来经研究收下了。来到这里,又对我进行严管,坐着一种特殊的凳子,腿被控得很粗,这样我们几个学员又进行绝食来抗议,暴徒们就用手铐分别把手脚铐在四个床脚上,一动都动不了,一铐就是几十天。有个叫任晓北的大法学员,小腿被手铐卡得露了骨头,直到现在还有学员被铐着。在三月份大法学员陈德文被灌食灌死,还有个叫姚延会的在强制洗脑中被折磨得昏迷14小时,暴徒们用电棍电击,试图令其清醒过来,没反应,才被送往医院抢救,这里迫害大法学员时,把学员身上泼上水,用五、六根电棍同时电击学员,有时连续三、四天进行折磨。有的学员面部被打得肿胀变了形。当一位学员的父亲强烈要求见一见惨遭折磨的儿子时,它们勉强让这个学员站在楼门口,父亲在大门口,几乎辨认不出是自己的孩子。

这些铁的事实和电视宣传的反差有多大呀!当我听到电视里那些叛徒说警察比他爹妈都好,是真心的吗?在迫害开始之前,又有谁上电视上痛哭流泣地说着弥天大谎、诬陷大法呢?又有几个人是真心表态的呢?又有几个人是没有遭受折磨与迫害而屈服的呢?他们的内心最清楚,邪恶的谎言永远是蒙蔽不了真正善良的人的。这些叛徒与那些为了宇宙真理、为了救度世人和真正为了别人的人而被邪恶夺去生命的和在不同环境中承受着痛苦的学员相比之下反差不大吗?怀着霉暗心理的江泽民集团,它敢去采访、播放这些真正大法学员的讲话吗?而且采用卑鄙的迫害、封闭式的与世隔离,如果政府是光明正大的,还怕讲理吗?

家乡的父老,我真诚地把你们当做我亲人一样,对你们讲:法轮大法是宇宙根本大法,是创造生命的源泉,你、我、他都是这个法所造就的,我们不就是生活在宇宙空间中吗?人世间只是宇宙中一个特殊的空间,如果不承认大法不就是不承认自己是宇宙中的生命吗?不就被宇宙所淘汰掉吗?

在法正人间之时,邪恶的人要被淘汰掉,善良的人要留下,至于那几个邪恶的小丑,当他们表演邪恶时,希望家乡父老们能认清它们。因为邪恶的目的是要毁灭善良,毁灭众生。即使我被暴徒们迫害致死,我一颗真诚的心永远和大法在一起,因为我们都在大法当中。

不久的将来,善良的世人会看到佛法的展现,邪恶将被除尽。

我所讲的都是真实的事实。无论现在和将来都是真实的见证。

祝福你们!

大法弟子 2001年10月31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