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年7月10日后我离开了中国,回到洛杉矶。现在31个月过去了,我想与大家交流一下我在天安门广场的经历。
今年2月10日我与吉娜、马克一起去了中国。星期一晚上我们到达北京。我们把行李放在旅馆,然后我们就去天安门广场走走。走在通向广场的大街,我看见一小群中国人在照相,一个男的与一个女的手挽着手,可爱的中国小孩穿着厚厚的冬衣走在父母旁边。我观察着这些中国人,心想:这些和蔼可亲的人有多少会相信政府散布的关于法轮功的谣言?有多少人知道真相?有多少人记得1999年7月之前法轮功在中国受到广泛欢迎与接受?
星期二,我们三人一起炼功,学法。星期三,我们炼功后去了颐和园。一进门,一个中国妇女主动提出给我们当导游,我们接受了。45分钟后,我们跟她谈起法轮功。我告诉她西方社会都谴责这场迫害,他们都知道法轮功好。我说法轮功学员都是好人,他们不应该遭受迫害。
星期四早上,我们准备去天安门广场。我用中文在条幅上写下“真善忍”三个字。我们乘出租车到达广场。我们注意到所有的入口都有警察把守。我不明白广场为什么要有那么多警察。在迫害当中,法轮功学员从来没有用暴力还击过,根本没有部署这么多警察的必要。
我们被警察粗鲁地拦住盘问了三次。几分钟后,我们就散开了,各自在广场周围转转。我碰到一个年轻的中国人,在我向他展示条幅之前我用中文告诉他法轮功很好。几秒钟之内,警察夺走了我的条幅,把我拖进了警车。我试图说法轮功好,他就堵我的嘴,殴打我。看到他怒气冲冲的样子与恶劣的行径,我感到非常奇怪与不公,因为我只是说“法轮功好”,对他没有任何的伤害。
我想与你分享一下我被非法关押后与不同警察的对话。我早计划好了要跟他们讲真相。
当车子开往机场附近的看守地点时,我坐在一个英语说得不错的警察旁边,我说“真善忍好,对不对?”她说:“那当然。但既然讲忍,那你们为什么还来天安门广场?”我说向政府申诉是宪法赋予的权利。忍并不是对不公无动于衷,让其无法无天。我问她:“法轮功为50多个国家所接受,可以自由炼习,为什么只有中国迫害它?”她很尴尬,无言以对。另一个我希望问她的问题是:“在其他的50多个有法轮功学员的国家,为什么我们从来没有听说过关于炼功发疯,施行暴力的事情?为什么那些诋毁法轮功的事只有在中国发生?”
下车后,我被带到一间屋子受警察审问。他问了我的名字,从哪儿来,然后就问我关于法轮功的问题。我告诉他中国的宪法赋予了人们请愿、集会、以及表达的自由。他无耻地说道:“我们并不依照宪法办事。”
他声称我们去天安门是破坏社会秩序。恰恰相反,我可以肯定地说我没有破坏社会秩序。我只是展示了一块写有“真善忍”的条幅,以及说了句“法轮功好”。这破坏了什么?如果有任何人从我旁边经过,并读一读那块条幅,我想他会更加平和、放松。真正破坏社会秩序的是警察,是他们在逮捕并殴打我。自从迫害开始,这样的事就一直在发生着。我所交谈的许多中国人试图用破坏社会秩序来为迫害辩护。我问他们:“为什么从1992年到1999年没有破坏社会秩序?”
还有的中国人对我说:“你不了解中国。在你谴责中国之前你应该好好了解一下中国。”是有许多西方人不了解中国的文化,思维以及政府政策,可是,那并不意味着我们不知道对错。
一个上周去过天安门广场的纽约学员说警察拿了他的手机,在手机上打了一行字:我相信你。我知道法轮功好。对不起,我们不得已才这样做的。
我去中国证实法轮大法,让中国人知道:西方人知道法轮功好,我们知道迫害在发生。我希望他们能扪心自问,他们是否认为他们迫害法轮功是一件正确的事情。
当我被关押的时候,我意识到在这样邪恶的环境我受到更多的束缚。许多次我没有走出人来,我意识到我对善的理解很肤浅。我觉得那些能够战胜这种环境、坚定正念的中国大陆的学员了不起。他们真的了不起。
English Version: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2/5/23/22358.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