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日病痛缠身 大法洗净恙躯──转脸反说‘害人’?
“……那时(注:没学大法时)我整夜不能入睡,吃半把安定药也不顶事,后来颈椎腰椎变型,压迫右半身麻木、痛苦不堪……我们一家三口通过学大法,不断用宇宙特性‘真、善、忍’的标准要求自己,不再互相怨恨,宽容待人,遇事先想别人,找自己的不足,心态祥和,原来的那些疾病不知不觉中都好了……学法一个多月就发生了意外的变化,我多年的近视眼好了……”──选自刘淑芹在没有任何胁迫下写的《只有学大法生命才有希望》。“未修炼前,严重的肠胃病使我夏天不能吃冰糕。水果,冷凉食品,吃饭常常中途退下卧床忍痛。神经衰弱更使我烦恼。有时长夜不眠,象在床上烙饼。水管滴水如同小锤子敲脑子,白天无精打采,身体虚弱,感冒发烧,流行疾病注定难逃,得过伤寒,挨过刀,抽过骨髓,医院定论先天免疫力低。而修炼大法后,一切一切都随着心性的提高,疾病不翼而飞。”──选自王新中自由的时候“写给石家庄机务段全体员工的公开信”(见以下照片)。这实实在在的变化曾令亲属们感到欣慰,受益后的轻松愉悦他们更是深有体会,这大法所带给他们的“一切一切”王新中上了电视、报纸后说成了‘害人’,哪有这样害人的,这不是在睁着眼说瞎话吗?刘淑芹对着镜头笑、向一边倒的媒体妥协的时候,怎么忘了怎样摘掉的眼镜呢?
家庭曾经崩溃 大法带来和睦──如今全部否认!
“……过去丈夫和我感情不好,他申请要房离婚后住,因修炼大法全家祥和,我们打消了离婚的念头,他主动退掉了房子……”──选自刘淑芹写的心得体会。正象王新中写的心得体会中说的“未得法前,我的家是一个走向公开离婚的临时机构”,他们家的亲属都知道两人只为了等王博高中毕业就离婚。而法轮大法使他们一家和睦幸福,父母由原来的貌合神离到后来的彼此互相关心,翻天覆地的变化也正是王博走近大法的一个起因。如果不修炼大法他们的家已经破碎,何谈现在在劳教所、洗脑班中拼凑的所谓‘幸福’。可是而今王博却认为‘没有法轮功前我们家欢乐和睦’。这不是明明白白地在粉饰所谓“转化”、粉饰那个牢笼,在撒谎吗?
险些丧命车下 大法展现神威──没命何来谎谈!
“……96年12月的一天,要过元旦,我骑车到金库取苹果,前面的压金库车往前开,我跟在后面,这时突然向后倒车,我赶快往后退,倒了几步已来不及了,汽车马上要轧着我了,正不知所措,突然一股力量把我拖出半米多远,汽车顶着车轱辘停住了。当时我想是谁救了我,得谢谢他,回头一看一个人也没有。我知道是师父又一次保护了我。司机吓坏了,探出头来骂:‘你找死啊!不想活了!’我没吱声,觉得自己把人吓了一跳,心里很抱歉。这两件事和李老师在《转法轮》里讲的一模一样,师父两次保护了我……”如果没有大法,刘淑芹能现在还坐在镜头前吗?
干警绑架、抄家、电棍、抓打、关押──恶狼变成羔羊?
再看看政府部门的干警曾是如何“善待、帮助”他们的,王新中曾经历过,“2001年5月8日第一天上班下午约3点车间书记叫我到段书记那谈话,我去了,在办公室五楼会议室内干警便衣约十几人阴险相视,烟雾弥漫……突然几个打手蜂拥而上,脏话伴随着拳击猛击我头部,用脚踢我的腹部,我说:‘你们为什么打人,你们打人犯法。’他们说:‘我们就是要好好修理修理你。’这所谓的市局领导如同黑社会的‘土匪’。两个人抓住我,有的用拳猛击我腹部,有的打我后背,有的拼命打我的颈部,他们还用警棍打我的头部,打耳光,我站立不稳,突然警棍打在我左眼上部,我猛然头一晕,眼睛看不清东西,险些摔倒,我的左眼开始淤血,左眼眶及左脸紫肿起来。视线模糊,他们见我出现外伤才停手,然后他们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有说有笑,……他们又开始施暴行,先几个人打我后背颈部,有两个人摁住我,一人用脚踢我的头,踹我的肩膀,把我打得摔倒在地,然后他们又使用电棍,他们把我摁在椅子上,脚踩住两腿,两人抓住我的胳膊,我不能动,一人抓住我的头发,开始电我的左臂,电击我的下颌,电击我脖子两侧,耳朵下边,电了左边电右边,电得我不由自主地全身颤动……就这样我被单位非法关押起来”;──选自王新中自由的时候“写给石家庄机务段全体员工的公开信”,当时王新中回来后伤痕累累,家人看了很心痛,由于是在单位光天化日之下被折磨,单位领导也很内疚,只不过迫于压力没办法而已。以上只是受迫害的一个小片断,在此之前、之后数不胜数。刘淑芹所遭受的迫害、折磨更加严重(详见她写的《只有学大法生命才有希望》)。可是到了报纸上干警成了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羊羔,王博竟然说打人、骂人的都是法轮功学员?!还直接诋毁明慧网上报导的大法弟子受迫害的事实,其实王新中、刘淑芹受折磨的事也上过明慧网,还在社会上广为散发,照王博现在的说法曾落在她父母身上的伤痕都落在了‘羊羔’般的干警身上?!
其实王博的本人也曾被屡次遭受肉体、精神的折磨,我们知道的点滴有:被劫持一个多月、劳教、铐在窗子上一夜,至少5天没让她睡觉……2002年1月19日(协助绑架王新中的前一天晚上)王博在外面见到他父亲后曾撕心裂肺哭喊:“我死过两次,老得象80岁一样,谁来关心我,那时你们在哪里?”她曾经所承受的可见一斑,而那时她母亲抵制迫害绝食22天刚刚从看守所出来,为了避免再次被抓被逼流离失所;那时她的父亲刚刚在单位被‘610’折磨得伤痕未愈,“……5月14日上午‘610’几个人又来到段上让我承认伪证明,并强行转化……我左思右想,在忍无可忍的情况下,被逼无奈下午离开单位,流离失所……”──被江氏政治集团迫害得连家都不能回,这就是她父母当时无法关心她的原因。正是在这时劳教所伪善地将本应属于她的上学的基本权利许诺给她、将妥协后的安逸展现给她、同时将一家人的分离强加在大法上、灌输给她邪悟的言论,在她被折磨即将崩溃失去理智的时候被可悲地利用,反过来感激起曾迫害过她的人。难怪她的家属曾说,“孩子在里面不定受多少罪呢!不打她能变吗?”明白的人痛在心里。
是什么让他们在中央电视台上焦点谎谈?
是什么让他们否定铁一般的事实?是什么让他们背弃了自己对大法坚定的信念?到底是什么让他们撒了一个弥天大谎?是曾经经历的漫长的非法关押、电棍的威胁,是精神洗脑中不让睡觉的痛苦折磨、伪善的欺瞒、邪悟言论的强制灌输,使他们妥协、被迷惑、被利用,使他们一家人失去正念,反过来‘打自己的嘴巴’!
这一切皆源于江氏政治流氓集团的对法轮大法的邪恶构陷。独裁者为了达到邪恶的目的,自99年7月20日以来对法轮功学员招数使尽,从一开始的毁书、抄家、拘留、劳教、判刑,到后来的酷刑折磨甚至有很多大法弟子被折磨致死。邪恶之徒还是动摇不了大法弟子坚定的正念,又使出了更为邪恶、奸诈、狡猾、伪善的精神洗脑──把好的说成坏的,邪的说成正的,干着好事说成坏事,助纣为虐成了挽救生命,王博一家就是实例。其实电视、报纸中的漏洞不只一处,断章取义、偷换概念……与以前拙劣的构陷如出一辙,但是铁一般的事实不容否认。所有这些足见江氏政治流氓集团的险恶,也更加证明了江氏政治流氓集团的国家恐怖主义的恶行。
王博一家是受害者,也充当了江氏政治流氓集团的打手,我们替他们一家感到深深地惋惜和悲哀。他们的每一句谎言都诋毁着大法,每一句谎言都在抹杀大法弟子巨大的付出、每一句谎言也把他们自己推向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