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政府使用其惯用伎俩向突尼斯政府施加压力,使我们没能申请到在突尼斯的记者证。这是突尼斯政府官员亲口告诉我们的。此后中国大使馆官员却当着美国同修的面矢口否认有此事,其实他们自己心里也清楚他们理亏。
江的突尼斯之行和德国之行有不少相似之处。警察一级警戒,行程保密,没有记者招待会,每次江露面记者只有几分钟的时间照像。
突尼斯的官方语言是阿拉伯语和法语。而我们只会英语和德语。突尼斯人绝大多数不会英语,懂德语的更是凤毛麟角。在江访问的两天中,我们千方百计用英语和我们现学的几个法语词打听消息,和中国代表团打过几次正面、侧面的交道。
中国代表团发现我们来到突尼斯后,就到突尼斯政府散播谣言,诬蔑法轮功是XX。突尼斯警察如临大敌,把我们两个带到警察局仔细盘问什么是法轮功。我们就给他们讲真相,看资料,演示功法。也许出于好奇,警察局十几个警察三三两两跑来看我们,我们就给每个人一张法文传单。一位懂英语的警察在和我们聊了一个多小时,并看了真相光盘后说:“我现在明白了,法轮功好!”他和另一位一向就对中国文化感兴趣的警察当场就认真地和我们学起功来,并向别的警察和内政部解释法轮功是什么。他还对我们说:“你们的使命完成了。现在突尼斯从政府到警察已经知道中国的人权问题了。”
突尼斯人普遍没听说过中国对法轮功的迫害。美国同修带着“I support Falun Dafa“(我支持法轮大法”) 的徽章在街上走,好几次突尼斯人主动问“什么是法轮大法”。当我们给他们看图片时,他们都很震惊。一个医学院的大学生主动要签名表想让他的同学们也来签名反对迫害。一个在书店工作的女孩问有没有多余的真相传单,她想替我们发给她的顾客和朋友们。他的父亲听说了迫害后,马上就说这是专制统治的结果。
突尼斯之行,我们看到了突尼斯人的善心。同时作为大法弟子我们心里也很清楚,由于我们的执著和关键时刻正念不足,我们错过了几次震慑邪恶的机会。本来我不想写在突尼斯的经历,但我又意识到不想写也是一种执著。我认识到,我们虽然没能直接面对邪恶,但我们的存在就是对邪恶的震慑。我们在江去国会讲演前的一个小时,在他讲演的大厅旁的房间里呆过半个小时;在邪恶消息封锁很严的情况下,去过江住的旅馆并在附近发正念;向我们遇到的所有人讲真相,突尼斯警察闻真相后说法轮功好,善良的突尼斯人要帮助法轮功,这一切对邪恶就是重重的一击。
由于签证的问题,我们无法去江的下一站--伊朗。于是在江走后的第二天,我们分头去中国大使馆前发正念和找突尼斯的媒体。突尼斯几乎没有中国人,却有一个规模异乎寻常的庞大的中国使馆。在使馆前我半个小时发一次正念,一次二十分钟。一开始感觉邪恶场很大,身体很不舒服,几个小时以后就好了。当天夜里,我醒来,隐约地记起刚才的“梦”:我的元神在高层空间参加了一场激烈的战役。以后的两天我和同修每天都去使馆前发正念。
在突尼斯我遇到不少我看着面熟的人,我意识到这是我们之间的缘份所致,同时我更感到了一个正法时期大法弟子肩负的救度众生的巨大责任。在江走后的第二天我在炼功时一个声音对我说:“你的纯正是大穹成住不破的保证!”我的眼泪又涌上来了,作为弟子,我只有不断纯正自己,下次做好,做得更好,才不负师父的慈悲苦度和大法弟子的伟大使命。
(英文版:https://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2/5/3/21617.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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