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五人中有四人是平时来往较多的,彼此很了解。就在出发前,另一同修非要和我们同行,途中她不时挑起我们的执著心,因此常产生不同意见。我想这也是师父安排暴露我们的缺点,要我们去掉它。
第三天傍晚我们到了焦冲,我的车漏气要补,另一同修说她的车也要小修一下,我们算了一下时间还来得及赶路。谁知修车人把我们的车全拆开了,说这零件要换那零件也要换,还说要到很远的地方才能买到零件。我们只好在这穷山区投宿。那里很穷,每天只能吃一顿饭,且原始得好像与世隔绝。看到他们,让我们想到:常人都能每天只吃一顿饭,为什么我们修炼人上访却象去旅行一样呢?自此,我们决定每天只吃一顿饭,饿了就吃干粮,抓紧时间赶路。
第二天一早我们又上路了,走了约一小时,到了一下坡路口,边上有一牌写着:下坡4200米。这可难为我了。我的车在这滑梯般的山坡里如刹不好闸,就会连人带车飞起来。这坡地很难走,即使是白天,我们在这个坡地断断续续地都走了好几小时。我们都在想,如果不是修车,昨晚要走这坡路肯定非常危险。这大连山,没有路灯,路面窄,任何车辆都不能并排行走,来往车速很快,时近清明节,老人说鬼门开的时候,而且在大山里难免会出现猛兽类的。在遇到很害怕时,我们都在心里背着法,喊着师父。
到了中午,突然下起了大雨,大家又冷又饿,在荒无人烟偏僻的大山里,我们不知什么时候才能找到歇息的地方,我们,特别是怀孕的一同修,都感到有点苦了。我们艰难的继续前行,突然发现路边有个棚。棚内有几张新竹椅,仿佛在静静的等待着我们。我们刚坐好,不知从哪里来了一位大婶问我们是否想吃面。我们吃过面,身体暖和了疲劳也消失了,此时雨也停了。我们谢过大婶继续上路。当天下午经过连南大约两公里的地方天就开始黑了,我们沿途找住宿,但很多人都叫我们回头返连南过夜,我们商量了一下,只有往前走,不管前面的路有多远多艰险,绝不回头。我们骑在车上不到几分钟,眼前出现一座灯火通明的房子,门上写着“欢迎司机,有吃有住”几个大字。奇怪,迎面来的人怎么会看不见呢?简直象演化出来的一样。于是,我们推车进去,更奇怪的是房子也是空的,只有老板娘一人,她告诉我们这店新开张才四天,一算刚好就是我们离开广州的那一天开的,怪不得床铺用品全是新的,还带有一股油漆味。
晚上我们总结路上遇到的各种矛盾,和今后路程怎样安排。也引起了几天来的最大争论,后来通过学法各自找到自己的执著心,冷静下来,过了这一心性关。我们就象小孩一样,每过好一关师父都有奖励。第二天我们吃早餐时,突然来了三辆集装箱车,从车上下来七个司机,谈话间知道我们要去北京,就说他们运货会途经武汉,可以载我们一段路,我们听了很兴奋,因为我们单车制胶已磨得很厉害,而前面的路有多艰险谁也难预料,而且路人都说,在这路上除澳门回归前夕有运动员骑着特制的自行车路过外,基本上是没人骑自行车走的。
一辆集装车上有四个座位,三辆车刚好是12个座位。上了车,其他四个同修和我一样泪水不住的往下流,心里除了感谢师父外还有什么话说呢!最后司机把我们送到离武汉约十公里的一间小店住下。司机和我们分手时,告诉我们说从广州北上的那段最艰难的路已经走过了,以后走的路都是好走的,并告诉我们说,当时他们看到我们五人中有两个是老人家,一个是大肚子的(怀孕),而且一个个相貌都很善良,才愿意载我们的。当我们问他们为什么这么巧合时,司机队长笑着说:“我们是天上派来接你们的。”这话总共讲了两次。最后他还说:“这事从今已成过去了。”有的还说:“成为历史了。”我说:“成为故事了。”“对,已成故事了。”大家异口同声地说。
后来我们在途中去掉很多怕心、争斗心和各种执著心,终于顺利到达北京。
这事我讲出来,是为了证实大法的威力,师父的慈悲。在整个上北京的途中,从阻止我们黑夜下坡,到路边出现竹棚、旅店,直至司机接我们上路,都在师父的安排之中,师父就是要我们真修的心啊!慈悲伟大的师父时刻都在看护着真修弟子。
(英文版:https://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2/6/7/22871.html)
English Version: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2/6/7/22871.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