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家又等了两个多月,学校仍未解决我的工资问题。我又向退协反映了我的情况。12月27日上午9点多钟,王声明打电话叫我和爱人万大文到学校去解决工资。我说你有诚意没得,王声明说有诚意。我于9点40到了学校校长办公室,曾随伦又叫我进去。进去后,我问曾:“我还是不是学校的职工,学校发的退休证有无真假。”曾也承认我还属于学校职工,曾随即打电话到派出所请来副所长蒲世文。我对蒲说:“你的简章上好象还有‘人民’字样,你们给不给我饭吃呢?”蒲说:“我今天就来给你解决工资,你回家等着。”就这样我回家从上午等到下午四点多钟,一直没人叫我去领工资。于是我又到学校,找曾随伦校长问工资情况。曾说我的工资已发给我哥,我哥给我存到银行去了,我说:“你们让我回家等领工资,从上午等到下午也没人叫我来领。”曾却说:“我又没叫你回家。”曾又打电话找来蒲世文和我哥,两年多的工资,也只发了646元(这是我两年前的工资数目,以后涨了一次工资,按有关规定,我能涨百多元,但并未给我加上)。我说我不接受这样的解决,我哥把钱也退给了学校。蒲世文对我说:“我又来给你解决工资。”我就回家等了。结果仍然没人叫我领工资。
12月29日上午10点半,我到学校办公室,曾随伦一人在办公室,曾对我说:“昨天与老蒲一起,这样解决你的工资的。从12月开始领,以前的工资分两批领,等三个月后领第一批,再等三个月领完。”我想到我的退休金是我三十几年的辛苦见证,更是我劳动后的社会保障。我教书是非常负责的,我因为身体不好,常常带病坚持教学,在三十几年的教书生涯中,我因为教得出色,曾被评上过县优秀教师,还当过县人大代表。后来我病得实在无法上课才病退了。我后来有幸得大法后,才从病魔中捡回一条命。99年7月22日后,我因修炼大法被非法抄家,经常被无故传讯,搞得我家无宁日。我于是进京向我一向信赖的政府反应自己的真实情况。在去上访的路上被穿制服的公安拦住问:是否是炼法轮功的。我因为说真话,说是的,被因此被非法劳教一年,结果又被劳教所以我不放弃修炼为由,无故非法关押了1年零11个月。我认为不应该再滋长这种权势当真理的错误作法。我不接受这样的工资处理办法,我要求曾校长拿出停发工资的文件来看。他不拿,就打电话到派出所、政府等有关单位说:“王进修天天来闹我,干扰了我的正常秩序,个个月我把工资发给她,她不要。”我见他如此的蛮横不讲理。只在办公室呆了不到半小时,我就离开了。
从那以后,派出所连续5天,每天来我家敲门。还派人、派车半夜守候在我家附近。2002年1月18日,那天正好是我丈夫过生日,中午我买上水果回家,在路上窜出两个穿便衣的男青年,掐着我脖子,堵住我的嘴,将我带上一辆长安型面包车强行带到派出所,双手吊铐长达到50几个小时,其间让记者给我录相,因为我不服,在录相时,我遭到派出所里的人暴打。过后,我一直吃不下饭,不能正常进食,几个月来我在看守所里由于吃不下,人瘦得只剩下皮包骨了,站立不稳,行走不便了。但却被看守所里的领导说成绝食,并且千般阻挠我与亲人接见。我的家人得知我的情况后,却见不到人,现在我丈夫多次去学校要我的工资,如今被610办公室的人答复:县政法委书记兼县检察院的谭检察长说了,我反对党和国家,不能领工资。我丈夫找谭检察长。谭检察长让我丈夫去找相关文件。一个小百姓,又怎么能看得到当权者锁在保险柜里的文件呢?如能得到,那岂不又连带的多了一条盗窃国家文件之罪了吗?
我写此文,只是希望那些代表国家、代表政府形象的工作人员,不要再利用手中的权力干伤天害理之事。权力和金钱不能真保证得了你的幸福,要知道善恶必报是天理,人干了什么坏事,都得偿还的。
注:(该大法学员现被非法关押于重庆市璧山县看守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