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胡思乱想的时候我可以平静地学法,但是会觉得很舒服,所以容易睡着,脑袋上好象罩着一团云雾,或者是脑子里充斥着过去的一些思维方式和想象,很难专注于所读的东西。读书时,如果我不能平静地清除邪恶,这种干扰就会控制我,我会睡着,或者开始做白日梦,但是如果我保持正念,有意识地清除邪恶,读书时就会觉得干扰越来越弱,罩在头上的云雾越来越轻,然后就消散了。有时很难忍受,我会看看表,用不好的心在问:两小时还没过去?状态好的时候我会看着表发自内心地微笑,很高兴时间还没过去,自己还能再读一小时,每次我坚持2小时下来都感到跟前一天不同。我听说那个政治流氓头子要去俄罗斯和其它几个国家,我不是做出决定要去而是很清楚我会在那儿。可是当时还不知道从哪来这笔钱,不过没考虑那么多,我很清楚我会去俄国。
我妈妈也是修炼的人,我去跟她讲这是一次严肃而难得的机会,我妈妈也没想就说“最好查查机票多少钱”。她以前从来不这样。几天后我做了旅行计划,打电话从朋友那问来了票价。我想,妈妈可没明说她会出钱啊,我最好打电话给她问问清楚。电话里我说:“妈妈,你好象要替我出去俄国的旅费?”“当然,不然你怎么去?”过去我总是想当然以为自己会有钱做事,结果陷入困境,这次看来,这个“想当然”还是应该的。实际上这体现了我头脑清醒,对做的决定毫不犹豫。在另外空间一切都已经安排好了。只是在逐渐反映到我这个空间来,一旦我头脑清醒,一切都已经安排好了。从另一个角度我想,也反映了我妈妈的修炼情况,她能认识到这次旅行的重要性。如果我没有什么问题,大部分时间一切就都很顺利。
俄国之行越来越近,很多同修都在切磋对当前正法形势变化的不同理解,大家一天天的越来越明白是怎么回事。我开始感到,正法的状态每一分钟,每一秒钟都在变。通过每早的勤奋学法,并与同修真诚的交流,我对跟上正法进程和什么叫紧随师有了更深的理解。我最初要去俄国的想法很简单,但事情并不那么简单。通过与同修交流,看明慧网,我开始从不同角度看这个情况。这样很好,也使我对法有了更深的理解,我感到如果头脑中保持着原来的想法,就会不知所措,如果我一成不变地看周围的环境和问题,就会很难从法上理解事情,如果我不坚持向内找,改变思维方式,就只会从我的角度而不是大法的角度看问题。
师父在《论语》的第一段说:“‘佛法’是最精深的,他是世界上一切学说中最玄奥、超常的科学。如果开辟这一领域,就必须从根本上改变常人的观念,否则,宇宙的真相永远是人类的神话,常人永远在自己愚见所划的框框里爬行。”
我想起正法是向前推进的,冲破层层宇宙体系。一切都在变,而且不断变的越来越纯净。这也说明,我必须不断的净化自己,从最本质的地方彻底改变自己,这不是通过人的追求所能实现的,根据我的经验,要实现这一点需要认真学法,忍受磨难,面对执著能牺牲自我,不管受什么痛苦都能保持冷静。我能坚持做到这一点的时候,一切都在变化,我对法的理解也在不断加深。
师父讲得很清楚了,我们必须讲清真相,这就需要在人类社会做事。所以我们必须要做。但这就算跟上正法了么?这就算“紧随师”么?师父说过我们跟常人最大的区别就是面对重大问题我们向内找。如果我们不能在做事当中真正修炼自己,那就是在做常人的事,那怎么算正法呢?如果旧势力对大法的迫害是我们决不能认可的,并且必须破除他们的安排,那么我们怎么做呢?师父不是告诉我们了,旧的势力在利用我们的执著心做借口破坏大法。那么在我们的修炼中稳步提高不就是最好的破除他们的办法么?
我对法有了这样新的理解之后,感到修炼在稳步地进步。
上飞机那天,我很忙,没有时间好好学法,一直往后推,飞机晚点了三个小时,而我只踏踏实实地学了10分钟的法,我忙着跟同修交流我的新的理解和我认为很精深的一些理解。要么就是跟地勤小姐说笑。她们听我讲笑话都笑了,而且直夸我,我很礼貌地离开后,告诉自己我不执著这些人的东西,而心里却美滋滋的。
该登机了,其他同修都上了飞机,一位工作人员告诉我不能登机,并说了一个理由。我把票拿过来,告诉他他说错了。我脑子里飞快地跟自己说,什么也不重要,毫无疑问我要上这趟飞机。马上另一位工作人员走过来,认出我在她那托运过行李,就说我可以登机,并把登机牌接过去,挥手让我走。上了飞机我就笑了,谢谢师父。我知道我们要做的事非常重要,但是我的修炼状态还不是太好,没有向内找,直到有一位同修告诉我,我的思想好象有点问题,我没有用大法弟子的严肃和庄严来对待这次旅行。我谢了他,开始查找自己的心,我看到自己一整天的行为都偏离了法,我刚才还在跟同修讲自己对法的理解,说不断改变和净化自己有多重要,这样才能跟上不断变化的正法进程,不能固守着对法的某一种理解。可我说这话的同时,自己就没有做到。一有人打断我,我心里就不高兴,觉得那个同修是干扰。我明白应不断修炼自己,但却没有时时做到。我在显示自己,并且自以为是,只是表面象修炼人而没有真正修炼,这样差点儿误了飞机,差点错过自己在这段珍贵的历史时期应该发挥的作用。
坐在飞机上,想着自己这么多缺点,开始更深地体会什么叫“紧随师”和“以法为师”。那天起飞之前我心里觉得自己是相信师父,相信大法;对大法和正法也有一定的深入了解。但仅仅相信就够了吗?仅仅明白,然后表面上去做事就够了吗?应该融入不断的实修中。否则我在做什么呢?我能体会到大法的圆满是非常严肃的,对我们有很高的要求,我有点信心不足,但又想到师父讲过,我们遭受的痛苦和我们的所得真的不成比例,这么大的法,对我们的要求怎么能不是最高的呢?尽管头脑中有时会觉得胆怯,但心中却充满着活力,我要在正法修炼中大步前进。
我们这一小队人到俄国之后遇到了很多的干扰,在各种情况下我们都保持正念,师父在管着一切,甚至很小的细节,现在回头看一看,我深深为师父的慈悲感动。
我们被安排在离邪恶最近的地方发正念,这不仅是珍贵的机会,也是神圣的责任。一些其他地区来的人也加入了我们。一见面很高兴,我们就说笑起来。后来意识到这是干扰,就不再闲谈。整点发正念,中间学法,有的人发正念的时间更长一些,有的次数多一些,但都默默地的,平静地在学法。有很多美好的经验,这里跟大家分享一两个让人鼓舞的。
闭上眼发正念的时候,我能看到同修在多伦多中领馆,还看到很多人在其它地方一起发正念,这深深感动着我,我觉得自己是大法弟子组成的最大的一个整体中的一小部分。我可以感到一股强大的能量迅速穿过全身,正念更强了,我深深地感动于大法的力量和大法弟子做为一个整体的力量,真的感到不是几个修炼人而是整体的行为,不管我们在那都不应忽视发正念的重要性。
发正念我经常遇到另外空间的阻力,冲破一层又来一层,一次冲破一些阻力之后我看到很多生命举手欢呼,我不能肯定是怎么回事也就没有注意,后来又冲破一层阻力,看到更大一群生命高兴的欢呼,这使我内心十分平静和快乐,我没有多想,继续发正念。又冲破一层阻力之后,我看几个生命在欢呼,我深深地感动,知道这些生命都得救了,看着他们,我想,为了救他们,我还有什么不能忍受的?没有。我真正明白师父在《转法轮》第二讲所说的,“度人是不讲条件、不讲代价、不计报酬、也不计名的,比常人中的模范人物可高得多,这完全是出于慈悲心。”
我继续发正念,感到自己身体在变大,看不到那些生命了,他们变得很小,我是一个巨大的伟大的生命在浩瀚的大穹中参与正法,我想师父让我看到这些是让我与大法弟子分享,让大法和师父正法的洪大和美好鼓励我们。
后来听说大部份邪恶被清除掉了,我们应放下种种的一切,持续发正念,这时我们都很平静、严肃地发正念,过了一会儿,我感到头脑中出现很大的干扰,我知道旧势力能干扰是因为我修炼有漏,消除干扰的同时我向内找,不能让他们利用了,得看问题在哪儿?我有很多不好的自满的观念,比如觉得在邪恶最后被除尽的时候能作为近距离发正念的弟子了不起,我想整个历史都会记住我,之所以有这样的机会是因为我修的好。看到自己这种不好的想法我感到很灰心。——经过这么多年修炼,一层一层在去自己的执著,但还没有去尽。结果它在破坏我修炼并被旧势力用来干扰正法。我有种失败感。后背直不起来,手也放下来了,觉得自己不配和其他大法弟子一起发正念。
但很快我正念强大起来,又挺直了腰,加强意志,立掌。我认识到旧势力就想让你没有信心,再说,这种认为自己不够好的念头就是在追求自己够好,都是执著,决定去掉它,加强主意识,继续发正念。我感到内部发生了深刻的变化,身体的粒子在变,正念很强,我继续发正念。
我个人理解,修炼中思想上的转变,在那一瞬间对消除邪恶从某种程度上讲比我发正念有更大的威力。
回家后我心满意足,很舒服。尽管每天学法,但心不静,思想被人心带动,正念也弱了,经常错过发正念时间。我现在正在挖掘最根本的原因,为什么我在修炼中会时常放松自己,尽管有可能是师父把我修好的部分断开了,早上醒来我又感觉象个常人,但我不能以此为借口,抱着人的观念、想象、欲望不放,不能让旧势力钻空子,让它们借用我的不精进来干扰正法。
为了我的同修,为了大法,为了我们的师父和他伟大的正法,我将平静、严肃地加强我的决心。
(2002年美中地区法会发言稿)
(英文版:https://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2/6/27/23517.html)
English Version: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2/6/27/23517.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