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宙正法之势是急速的,最近半年的体会中,让我感受到,除了做好当前环境下的大法相关工作外,也应该在想法与认识上突破当前的局势,才能真正跟上正法进程。今年6月7日,我们在台北国家音乐厅首演「法轮大法好」交响赞美诗。这是首部关于法轮大法的交响曲,音乐辉煌澎湃,不只台下两千多人的观众受到震撼,将来无数听到这段演出的人也有机会与大法结缘。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众多大法弟子同心同德,开创了一个新的纪元,为众生打开美好的未来。
我的先生彼德是比利时籍的钢琴家与作曲家,4月初回到台湾后,就致力于作曲,一直到五月中完成。他将此曲定名为赞美诗「法轮大法好」。乐曲由大型编制交响乐团(110人含指挥)与合唱团(110人)演奏,乐曲总长8分多钟。国家音乐厅是最佳的录音场地,同时乐曲最后需要管风琴演奏,彼德建议在他的音乐会当天(6月7日星期五)录音与演出。我们还邀请了世界知名的指挥家明斯基,托师父的福我们找到了他,到台湾成就这一段缘。
今年三月我到欧洲参加大法的音乐会,经由与其他同修的接触,才了解到我们演出时,可以突破空间、可以清除邪恶对我们的迫害。有一位美国弟子说:「我们不论到哪儿演唱,就用我们的歌声,穿越一切空间,清除旧势力与邪恶迫害。」真修者带着纯净的正念歌唱,确实穿越许多空间,去除了邪恶。听到这样的话,我非常感动。我虽然知道用正念演出音乐会所起的洪法和讲清真象之作用,但是现在才比较深刻理解到另外空间的真实情况与意义。因此,我希望我们大法弟子中,可以胜任这首曲子的人就参与合唱团演出。交响乐团与合唱团总共两百多人,一起演奏着:「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佛光普照!(歌词)」,那将为他们开启了新的人生(虽然他们人的一面暂时可能还不清楚)。我们有38个弟子参与合唱团演出,弟子们在他们之中一起歌唱,我们在演唱同时发正念,而台下,观众中的弟子也同时发正念,在那一刻,是多么壮观……
这对我而言是多么珍贵的修炼机会,我在过程中不断地向每个人讲真相,并一直发正念。只要没做其它事,就一直发正念。这件事既然我身在其中,我一定要做好。我发正念,让自己在每次与别人谈话时表达的更好,更有正念的威力。我不能因为自己的正念不够强,让邪恶钻空子,干扰了原来应该结缘的众生参与这场演出。由于参与演出的人数众多,波折也不少,但我从未想过这件事办不成。因为就是应该这么做,就是应该这样做成。况且,有这么多弟子的支持与帮助。
我们邀请的指挥到了台湾。隔天就是记者招待会。指挥到达的第二天,他告诉我,晚上他原本睡不着,后来睡着了,早上五点多醒过来,突然什么都不记得了。不知道自己是谁、不知道这是哪儿、不知道为什么在这里。他甚至跑到旅馆的柜台去问服务员。后来,他回到房里,看到了桌上的法轮大法好乐谱。他试图让自己入睡,早上11点多醒来后,一切就恢复了。我只想到必须发正念去除我们邀请的指挥可能受到的干扰,让他顺利决定来台演出,却没有想到发生这样的事。这天下午就是记者招待会。我的先生彼德中午突然背痛,躺在床上,说是旧疾复发,可能无法参加记者会了。我知道这是魔的干扰。我们是修炼人,有老师法身保护,有师父的正法口诀,我们有义务与能力去保护帮助大法的人。邪魔在利用借口考验修炼人时是不择手段的。我静下心来发正念,大概有十分钟。过了一会儿,彼德下床来告诉我,背已经好了,可以走了。接下来的几天指挥也睡得很香。我知道这是正念的威力。这不只是我个人的能力,还有许多同修都在默默地为此事发正念。这件事启发我要为更多人的得度发正念,帮助他们去除干扰。
音乐会是星期五。星期日晚上我还熬夜赶节目册内容。星期一、二、三每天有接不完的电话,睡得也不多。我想,我还要唱歌呢。我持续发正念。我只希望有更多的时间看书与炼功。星期三时我讲话的声音已经开始有点沙哑。星期四时一切已就绪,但是我讲话的声音更哑了。我曾想过,万一我星期五唱不出来,多少的安排与努力将毁于一旦。很快地我用正念清除这个疑虑。我不上当,这是假象,我可以唱。曾经有参与合唱团的弟子问我,唱歌时要怎么发正念?我说,如果歌练熟了就可以做到。我就是这样。不只如此,在别人排练时,凝视着指挥时,在乐曲中间几个小节的休息时,我都在默念口诀。我没有害怕,师父的话突然明显地映在我的脑海:「对宇宙真理坚不可摧的正念是构成善良的大法弟子坚如磐石的金刚之体,令一切邪恶胆寒,放射出的真理之光令一切生命不正的思想因素解体。」(《也三言两语》)一切企图阻挠这首赞美诗演出的因素都失效了。它们最后的希望就是让我唱不出来。我只是反复想到师父说的这些话,默念师父的正法口诀。
星期四有同修告诉我,佳慧,我看你已经承受到极限,你明天还要唱呢。我说不要担心,我会好好的。我想,到极限了,怎么办?只有再扩大自己的极限与容量。这个关切启发了我。我就不把它当一回事,只做我可以做的准备工作。我想,不认为自己极力地承受,就不存在承受不住的事了。
星期五当天下午是总彩排以及录音,晚上演出。这个时刻终于到来。我的声音依旧有些哑。今年日月潭法轮大法日时,我的声音也是不太好,但是发声后根本没问题。这个假象骗不了我。我努力地唱。其实我无法顾及其它人如何。在指挥的带领下,我也不需要操心。我可以说是全力保持着正念。虽然表面的我感到虚弱,我的手扶着谱架,全力地唱着。我不需要克服恐惧,因为我没有恐惧。我只是希望,这样重要的演出,不该是勉力完成的,而是尽一切心力完成的。
录完了音,大家回到后台吃便当,等待正式演出。我在个人化妆室中等待、更衣化妆、发正念。这是音乐会的最后一个节目。该上台去之前,我试着发声。我在冷气太强的化妆室待太久,声音比下午更糟。我愣住了几秒钟,就打开门,坚定地往舞台走去。
合唱团与乐团坐定了,掌声再度响起。该我与指挥出场演出音乐会的压轴:交响赞美诗「法轮大法好」。我没有紧张,我感到平静,因为我知道有这么多亲人一样的弟子与我同在,我觉得喜悦。我感到光荣,世界上再伟大的声乐家,也没有人得到这个首次演唱大法交响赞美诗的机会,我觉得万分荣耀。这是我自幼年的梦,我一直想为赞美上主而歌唱。真是幸运,我可以为伟大的主佛、伟大的大法与伟大的大法弟子而唱。我无法再用语言表达我当时的感受。在乐声婉转与澎湃中,在正念与正信中,乐曲结束,演出完成了。然而,乐曲在世间的回响,才要开始。
每一位听到这首赞美诗的人都受到感动与震撼。我常觉得要特别珍惜在这个时期帮助我们的常人。从指挥明斯基的身上,我看到了真、善、忍在觉醒的世人身上的体现。在这段时期帮助我们的常人,很可能就是下一个时期大法的菁英。
我要再次感谢许许多多帮忙的弟子。谢谢您们给我与彼德这个机会。我希望以所有台湾弟子的名义将这一首音乐献给师父。然而,相较于师父为我们付出的一切、对众生的洪大慈悲与承受,只能表达出千万分之一、亿万分之一……。这是弟子们对师父表达的无上敬意。
English Version: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2/7/10/23972.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