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首三年来的正法修炼历程,心里最明确的一点就是要坚定地维护法,坚持实修。我是属于关着修的,从来没有看见过什么,也没有梦见过什么,就凭着对大法与师父的正信走到今天。
记得1999年7.20那一天听说大法遭迫害,自己第一念就是要走出去,维护法。于是连续几天上访后,在7月23日被警察非法从省政府送到拘留所。在拘留所我想出去还要去维护法。当时就想到也许以前自己就是发了誓要来正法的。2000年9月底,我第一次与爱人一起去北京,当时心里较稳,就象去旅游的心态,轻轻松松上路,到北京的第二天一早我们就直奔天安门,我俩从容地走上金水桥,他打横幅我炼功。爱人被抓(当晚释放)。他们好像没有看到我,就这样我平静地去平静地回。
2000年底,我再次进京,在天安门被非法拘捕。当时有一念,就是坚决不配合邪恶,拒报姓名和地址,后来被送到房山看守所,被恶警提审两天两夜也一无所获。那时小号里已经关了三十几位大法弟子,还不断地有人进来,其中有几位弟子坚持绝食抗议。通过交流,我也觉得应该绝食,但对自己是否能行有点怀疑,要知道平时我是一餐都少不了的。于是我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加入了绝食的行列,后来经过不断与同修交流,从法上认识,法理越来越明,绝不绝食说白了还是能不能放下生死的问题。后来号里有三十六位同修集体绝食,要求无条件释放。时间一天一天地过去,神的一面越来越强,状态越来越好,那时才真正体悟到了“大法修炼的学员对于宇宙真理的认识是理性与实践的升华”(《再论迷信》)。在绝食的第十二天,我们集体拒绝灌食,结果被打了一顿,当天晚上警察释放了五位同修。到第十九天警察实在没法插管了,晚上我和号里的六位同修也被无条件释放。当时临近春节,恶警们怕我们死在监狱里担责任,他们故意把我们这些南方人送到开往哈尔滨的长途客车上,跟司机说“把他们丢得越远越好”。他们认为不饿死我们也得冻死我们。在从房山往北京站去的路上,那些恶警还跟我们说不相信我们绝食绝水十九天。我们身上的钱被他们找借口说是交灌食费抢走了。后来历尽艰辛,在师父的看护下我平安到家,身体也很快恢复。
我在后来的日子里几乎都是在做讲清真相的工作,2001年,爱人遭绑架,后被非法劳教,家的形式已不存在,我开始了流离失所的生活。2001年3月惊闻被非法劳教的姐姐和妹妹因意志薄弱而误入歧途,当时心里很难过,就象失去亲人的感觉,同时也动了情,怨她们不争气。当她们从劳教所出来后,我决心一定要破除她们的邪悟,让她们从新回到正法中来。后来她们都逐渐清醒过来了。12月份又听说爱人和几位从前被认为修得比较好的学员也一时意志薄弱而误入歧途。我爱人是当地得法比较早的老学员之一,以前到处洪法、维护法,被抓后还经常写信鼓励我一定要走好正法之路,现在变成这样,我无法理解也无法接受,我突然有一种孤独、无助的感觉。但是我很快理智起来,从内心否定这种变异的观念,通过学法我知道那绝不是师父安排的路,对照大法一目了然,那是他们由于自己的执著顺着邪恶选择的不归路。我为他们痛心之余不为其所动。
2002年元旦一资料点出事,一同修被抓,经不住酷刑折磨,她说出了我,于是邪恶疯狂地到处搜捕通缉我。最后她们抓不到我,竟然绑架了我妹妹并酷刑相逼,让她说出我的去处,没有问出什么,也没有任何法律手续就非法关押了她三个月之久,释放后还要“监外执行”。邪恶之徒为了找到我还在我父母家蹲点,监控电话,跟踪家人,全家人都在这种邪恶的恐怖气氛中度日。当时我压力也很大,还有怕心,那种东躲西藏、流离失所的日子真是不好过呀,状态不好时总有一种疲惫感,觉得很苦很难,于是又生起对时间的执著。六月份的这次全体大法弟子发正念活动,我热情很高,全力投入,几乎是足不出户,坚持整点发正念,希望这次能除掉邪恶,不但众生得救,迎回狱中同修,接回爱人,让她们早日醒悟,我还可以回家与亲人团聚──用人的希望对待,那就会有人的失望。
通过我在这几年的心路历程,我知道自己还是没有真正地从法上认识法,没有用恒心来对待发生的一切,依靠一鼓作气,就会有泄气的时候。修炼与正法虽然不是永远的存在形式,但我们仍然需要强大的正念正行和持之以恒的决心,无求而自得。
正如一位同修所写的:“有一天就做好一天,有一万年就做好一万年”。
(英文版:https://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2/7/26/24503.html)
English Version: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2/7/26/24503.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