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哪,师父来了,他从无中走来,带着洪愿,带着无限美好的一切,带来了众生的希望。灭的法理不复,生命的辉煌再现、永存!
宇宙按着成住坏灭走到最后,浸透着痛苦的生命发出了最强音:这个宇宙为什么这么不合理?!师父按着“真、善、忍”的标准,建立着全新的宇宙,他要让痛苦的生命见证这全新的一切。师父抹去了生命悲伤的眼泪,在这全新的宇宙中,痛苦的过去永远过去,成为了见证师父和大法洪大威德的亘古永恒的丰碑。
每一位大法修炼者,都有自己走过的路,和自己的故事。我也想讲一段自己刻骨铭心的故事。在1999年10月,原来的单位把我开除了,在那个特殊的单位里,从4.25开始的半年时间里,一次又一次的,为维护大法,我好象耗尽自己所有的一切。我一无所有了,到处飘荡,连身上的衣服都是同修的,对于这些,我没有在意。然而,在这个时候,思想上的问题也尖锐地显现出来,走到了修炼的十字路口上。“生命产生了,他既然要变坏,要变得不好了,那为什么要产生他?生命既然是悲剧,那我为什么要修炼?”现在想来,这才是自己修炼道路上的生死考验。
在1996年接触到大法,当读到《转法轮(卷二)》时,我被深深地触动了。因为其中讲“任何物体都会发生疲劳”。“疲劳”象点到了心酸处,我就觉得自己是一个非常累、非常疲劳的生命。当时就不接受了:在这宇宙中,生命要变坏,要变得不好了(《转法轮》讲宇宙空间“制造”生命的物质,以至更高的生命体都败坏了,以后师父又讲到都要危及到真、善、忍的基点了),那为什么要产生他?生命从本质里就要变坏(对于自己而言是整个生命的累、疲劳),这是不可抗拒的悲剧。既然这样,修炼又有什么意义呢?我陷入到深深的痛苦中。心想,我还是有很多德的,(在本科、研究生期间,我都得了很多令人羡慕的奖励),这些德都给别人,我“形神全灭”算了,我就是这样“挺认真”地考虑自己生命的。以前我(的副元神)炼过别的功法,也有点特异功能,一看大法就知道是高层次的修炼功法,那以后我极力告诉别人大法好。然而自己却极力拒绝,沉重的生命中透出的是那份淡淡的忧伤。
现在,这个好象久已消失的问题怎么又冒出来了?!回想99年过年前后,真正决定“修炼”的时候,是师父连拉带推把自己引入大法的。3月整个月在外地出差,4月没有两天就4.25了,从那天开始往后,狂风暴雨,风吹浪打,我陷入到了坚守自己信念的考验中,但我走过来了。我曾经为此而骄傲。然而,当一切失去后,我忽然发现,骄傲不再有意义:因为我本来就认为生命是悲剧,那么我在世间能得到的一切(当时在别人眼里,我的前程似锦,未来不可限量),对于我而言又有什么意义呢?得到它和失去它,又有什么不同呢?在那段时间的风雨中,就象有人拿着路边的石头,说:“你不改变认识,我就把这石头扔掉。”你扔掉就扔掉吧,我走我的路,和我有什么关系呢?但我看到了自己的真正问题:这个能够让自己在风浪中走过来的,其实是一个充满疲惫的生命,要舍尽一切地去维护佛法(注:并不是自己修炼这个法)。他认为生命本是悲剧,放弃这世间一切,用残缺的生命去维护法,相比之下也算是最有意义的选择了。
当一切世俗利益都失去的时候(当时想:还能做什么呢?我再去上访,呆在监狱里算了。幸亏师父点醒我才没有那样去做),我开始冷静思考了:我是一个修炼的人吗?我为什么要修炼?今后人生道路何去何从?我开始“修炼”的大半年时间里,师父给我展现各种庄严美好的景象和严肃的点化,鼓励着我走下去,没有师父的呵护,魔难中我是不可能循着大法走过来的。但我“不加思索”地走到现在,那个触动我心的问题又出现在面前:生命产生了,他要变坏,要变得不好,为什么产生他?甚至我开始指问:这个宇宙为什么这么不合理?归根到底是:生命有什么意义?这个问题对我太艰难了,但它浸透在我的生命中,我必须要明白。在心里我一次又一次对师父说:如果这个问题不解决,师父,那我就没办法走进大法,也不可能再修炼下去了。
这期间我也把自己的问题告诉过学员,他们也想帮我,例如交流《瑞士讲法》,还有其他讲法,告诉我“生命不灭的永远”(《精進要旨二·位置》)。但是我当时想:生命一直活着,一直活下去,永远活着,那不活腻歪了吗?我就觉得我这个生命已经活的腻歪了。最后发现我的问题对于别人是干扰,只能把它放在心底。
有一天,我在读《论语》,读到“无所不包,无所遗漏”时,“漏”里面的四点一下子就从法中跳了出来,显现在我的眼前,那小小的四点在眼前,简直太有意思了。但是,这是什么意思呢?这是告诉我有漏,但具体有什么漏呢?是有四颗要去的心吗?我始终不明白。直到一天,一位同修说:这“四点水”,“四”不是和“私”的发音相同吗?这一下点醒了我,哎呀,我的悟性真是太低了!法中点化出“四点水”,不是在讲生命(本源的水上)有私吗?自己老念叨这个宇宙为什么不合理,那不是由于生命有了私,不符合宇宙法的标准了,才变得不好吗?那这一切不就应该由生命自己来承担吗?作为一个生命,我不能向内找,还反而指责这宇宙如何不好,这不正是生命的问题所在吗?我就应当承担自己变得不好的一切责任。这个时候,心中升起了一丝喜悦,我似乎看到了希望。
然而,其后的经历让我陷入到了彻底的绝望中。当我要“承担”自己(这个宇宙)生命历程中的一切败坏因素时,那段时间,我看到自己身上很多很多旧宇宙的败坏物质,那种疲劳、那种沉重,远远不是我能承受的。我这个生命好象太累、太疲劳,永远地沉睡、安息了,仅有的那丝微弱意识,再也不会唤我醒来。我好象在悬崖边上,下面是万丈深渊,身体是层层的重负,而自己只一个手指扒着山崖,再也无力上来。我根本不能承担这生命的重负,我再也不能忍受。绝望当中,我这个生命走向了逆反:是啊,生命是由于不符合宇宙法的标准才变坏的,是他应当承担的责任,但他还是这个宇宙的生命啊!归根到底,还是这个宇宙不合理呀!?
带着生命的重负,我来到了南方。终于,找到了同修,能够有一个好的环境学法了。然而,自己在精神上却始终快乐不起来。直到一天,开始发生了转机。我正在学法时,忽然明白了一个道理,听到思想中有一个清楚的声音:“一切都在大法中,一切都被大法所利用。”这声音是那样地清楚。后来我想,肯定是师父点化给我的,在无名之中,我感觉到一种高兴。
第二天,我和几个同修在一起吃饭。我忍不住又把老问题拿出来了:“这个宇宙这么不合理,生命既然是悲剧,我为什么要修炼?”一个同修说:“这是你的思想业,你对师父和法不坚定!”“不坚定???”听到这话我当时的委曲就别提了,心想:如果对师父、大法不坚信,我能什么都不要了,能流落到这里来吗?这和思想业哪对得上呀?!另外一个同修只说了一句话:“那是你修炼路上的一关!”我当时一震,心里终于明白了,我一字一句地说:“我-明-白-了。”另外一个同修说,当她听到我的话,心中升起了一股暖流,泪水湿润了她的眼眶。我终于见到了希望。
原来我很困苦,如果不解决生命的意义、为什么要修炼的问题,那么我就没有办法走进大法修炼了,因为我要“明明白白”地修炼呀!如果自己都弄不明白,我还修炼什么?!这个问题就是一座山,挡在前进路上,我根本就看不见要走的路,我怎能走到大法中来呢?但是,当我艰难地走下去,却是豁然开朗:我本来就在大法中呀!哪堵墙、哪座山,能阻挡自己走进大法?不正是那个道理吗?——一切都在大法中,一切都被大法所利用!原来是师父把我这个旧宇宙生命的败坏物质和思想,摆在自己修炼的道路上,让我同化到全新的宇宙法当中,让我认识到面前正是全新的宇宙大法呀!这种败坏物质在自己的路上即使比山高,但我还是在法中呀!我是法中的生命!这个发现使我欣喜。虽然还没有最后认识生命的意义,但是我本来就在大法中,我可以修炼,师父就在看管我呀!当我明白自己在大法中时,挡在路上的象山一样的物质在迅速的销掉。
那以后的几天,我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大法庞大的力量,从(生命)内心非常微观的地方,向表面同化了我,我清清楚楚地感受着。那些天里,发现自己变得是如此的新鲜,如此的美好,内心充满了平静和快乐。我不再萎靡不振,不再昏睡沉迷;我终于苏醒过来,返出自己的真正本性,支撑起自己的身体,知道如何去修炼、去悟道了。那种败坏、疲劳的思想和物质,在大法中被同化得无影无踪了,我所能体会到的,就是新鲜、美好。败坏变为美好,腐朽化为神奇,大法在自己身上展现着他的伟大威德。现在我能明白,生命的真正意义就是为大法而存在。唯有同化于大法,才能真正体会生命的意义。它不是常人中的哲学和人生道理,它也不是宗教的说教所能为。大法的法理与力量,在真正救渡和改变着真心归向他的生命。
以后,不断学法、同化法,对生命意义有了更深的认识。也更深切地体会到师父讲的:“大法可破一切谜,可正一切人心”(《法轮佛法—在澳大利亚法会上讲法 》)。
谢谢师父的苦度!因为有师父和大法而使我的生命再辉煌。我想说:信,生命在大法中就可得辉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