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 修炼人互相之间的宽容
师父《在2002年华盛顿DC法会上讲法》中开示:「你们是同门弟子,大家都在为宇宙正法在尽心尽力,所以互相之间要配合好,不要过分地用常人心来看待问题,互相之间带着常人心产生一些不应该发生的矛盾与争论。这些事情都应该有大法弟子宽容、善良、祥和的表现,他的事就是你的事,你的事就是他的事。我们不讲什么常人的团结,那是一种强求的表面形式,你们是修炼者,你们有更高的境界。那么,在很多工作中的表现上就应该是能理解别人、能听别人的意见、能用大法来衡量对与错。」
第一次看到这段经文时,并没有什么特殊感觉,只是浏览一遍就过去了。但在17日到20日香港之行过后,对「修炼人之间的宽容」的法理有了更深一层的认识。众所周知,香港目前的情势险峻,在此形势下,香港大法弟子的努力让人敬佩,他们放真相影片,发资料给众多大陆游客,收到了很好的效果。且因他们在某种程度上而言是直接面对大陆民众的「第一线」,正邪较量的态势显著。在这样的环境下,同修之中出现了一些比较急躁的表现。于是,我思想中起了常人心。虽然当下提醒自己要向内找,但着实找得痛苦,一些不平的话从心底直冒上来。
回台湾后,又出现了类似的经历,我醒觉:这不是偶然的。当我看到同修一些执著的时候,个人悟到可能有两种原因存在,一是我用「常人的观念」在「愚见所划的框框里爬行」,以自己认为的框框去找同修、规范同修,一个神难道会这样做吗? 师父《在2002年波士顿法会上的讲法》提到:「如果每个王在发生一件事情的时候都象你们这样对待,那可坏了。他们没有这种不符合他们所在层次状态的争论。当然了,他们能够看到真理,能够看到最好怎么样,但是往往也有一些认识上有一定差异的时候,可是呢,他们不会去争论。那是一种洪大的宽容,对生命慈悲,对一切都能够善意理解的状态。」
师父《在2002年波士顿法会上的讲法》说:「大法弟子做什么事情啊,都要以法为大,摆放任何事情的时候你都要首先考虑法。」那么当大法弟子为了某些事争论不休时,究竟考虑到的是大法还是自己呢?我们只要还在人世间,就还有一定的常人观念,那么,当我们看到同修不足的地方时,应该是站在大法的角度善意地指出来,「完全为了别人好,而没有一丝自己的目的和认识。」(《清醒》)我悟到,我们大法弟子是一个整体,同修的提高也就是我的提高,同修的事也就是我的事,当我们真的站在法上认识法,以一颗纯善的心认识问题的时候,大法「佛光普照,礼义圆明」的威力就会体现出来。
第二、 正法时期大法弟子向可贵的中国人民讲清真象的必要性
师父在《北美巡回讲法》中开示:「…因为到最后一台戏要唱的时候,要传法的时候,全世界和我结过缘的众生,或者是最有可能得法的那些人和当大法洪传时出来起负面作用的人,统统转回到中国了。不管是得法的、搞破坏的,都是为这法而来、为法而生、为法而成的,都到齐了。所以现在中国人是最杂的,那是集中了全世界的为正法时期而来的正负生命。但是无论是起正面作用的或者是起负面作用的,因为正法是不承认旧势力的安排的,只要众生能正确对待正法,就有免于被淘汰的希望。如果能得法我就会救度。」
明慧编辑部亦在“抓紧时间向可贵的中国人民讲清真相”中指出:「久远年代之前,浩瀚大穹中,不同层次的宇宙体系的主和王,为了慈悲众生,为了法正乾坤的这一刻能得法从而救度其所代表的众生,历尽沧桑,忍辱下凡人间,进三界迷于尘世,受尽三界内低层生命欺侮,为生存也造业无数。多少至高之主、神圣法王,蒙难于三界以至人世中期盼得法,终于在今生今世大法洪传之时得以转生到东土中国。他们的生命和未来,直接关系到众多宇宙体系和那些宇宙众生的未来。 」
这一次香港之行,一次在餐厅吃早餐,一位大陆同胞大清早地就自己一个人坐在我们后头的对桌,并在我拿东西吃的时候和他不期而遇,我想这也不是偶然的,就带了早餐坐到他的对面,之后很快聊到了大法(这时已有两三个大陆人坐到了旁边),我告诉他中国历次搞运动最后受害的都是老百姓,他最后点点头不再说话。等到大家要走的时候,他们那一桌增加到了四五个人,我跑到他们桌前挥挥手说:「伯伯再见,法轮大法好!」他们和善地和我说再见,并点点头。我真为他们感到高兴。
这三天我们在车站讲真相过程中,遇见了非常多的大陆同胞,他们有些人其实对大法没有什么看法,或者对政府说的话已经有一定程度的怀疑了,透过我们讲真相,许多人马上转变了想法,他们一本本地要走了真相资料翻阅。当然,也有怎么也不相信的人,特别是小朋友,受了什么「校园反X教运动」的毒害,竟比大人还排斥真相,真的是需要我们加大力度地向他们讲清真相。
我们大法弟子摊上这伟大的正法时期,每一件我们做的事情都是非常重要的,要做后人榜样的,但就是因为伟大,师父交给了我们最重要的三大使命,学法、发正念、讲清真相,这是我们作为正法时期大法弟子责无旁贷的义务,当然了,也是使命。
每一位大法弟子层次不同,看到的法理也会不同。如有不妥当的地方请大家指正。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