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之前,我一直与原气功的朋友联系,也一直在炼其它功,身体不但没好,而且自身的病——肝硬化也开始恶化,我去过中国找名医诊治,又吃了许多的名贵的药都无济于事,后来我听说瑞士有一种羊胎素很有效,故去了瑞士,花了二万澳元打了一针羊胎素,可不到三个月就失去了效果,那时,我每年都要吃上几千元的药,但始终不见好转。
就在我感到死亡已向我逼近的时候,一个法轮功朋友告诉我,炼法轮功最有效。一天晚上,我动了一念,想在法轮大法中好好修炼下去,我把李老师的书放在身前,闭上眼睛开始打坐,这时天目看到李老师的法像从书中慢慢升起。从此,我有了信心,开始修炼,但并不很精进。直到1999年5月,师父来悉尼讲法时,我见到了师父,在听师父讲法的整个过程中,我一直在哭。
那天晚上在一个心得交流会上,我遇到了一个香港学员,他也学过其它气功,他告诉我,你不要与另外空间的人讲什么,如果他们来干扰你,你就告诉他们:我不认识你,现在我一定要跟李老师学下去,要按这个大法走下去。回到我住的酒店,我按照这个学员告诉我的办法去做。躺下后我看到一些人,他们讲什么我不记得了,但后来我看到他们一个个从我的头发间走出来,然后走出了我的房间。从此以后,我再看李老师的书时,我能看懂了,几个月过后,我感到自己的心态和精神都发生了很大的变化,自我感觉也不错。
1999年8月的一天,我在打坐时,看到一本《精進要旨》,可就是看不清,视线很模糊,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几天后发生了一件事,我在越南的大哥因车祸突然死亡,这一打击使我母亲的病开始恶化,她非常痛苦,她想早点从这种痛苦中解脱出来,可谁也帮不了她。通过这一系列的事情,我发现自己还有很多心放不下。2000年9月,我第一次出来洪法的那天晚上,看护我母亲的阿姨打电话给我,说她看到我的母亲的灵魂安详地离开了。从此以后,我开始精进,我意识到,在自我修炼的同时,我是来助师正法的,我不能再失去这万古不遇的机缘,我要尽自己最大的能力做好我应该做的。
珍惜修炼机缘,珍惜这宝贵的修炼环境。在去年法轮大法洪传十周年的晚会上,几个主持人因为一些小事而难以意见统一,几乎影响到了晚会的正常进行,我看到后从中协调,很快就消除了分歧,章翠英画展时也出现了类似的事情。同修们说我有办法,其实谈不上什么办法,而只是做事时的心态一定要正,做与大法有关的事情毕竟不象做常人中的事情,这其中包含着个人修炼的因素,当对同修的工作抱着一种欣赏的态度,而不是挑剔的态度时,情况就会大不一样。每一个在修炼中的人都会有他的长处和短处,多发掘别人的长处,遇到问题就找自己,这样就容易将工作做好。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之所以修得快,是因为我们和师父正法之事紧密相连,证实法,讲清真相,洪法与救度世人这些事情都是我们必须要做的,在全身心地做这些事情过程中,我明显感到自己在学法中悟到的东西特别多,我知道这是师父在帮我,因为我们的修炼提高是和正法之事紧密地联系在一起的,我深刻体会到为什么师父告诉我们说:“必须得是大法弟子做大法的事”“现在的时间要珍惜利用,这时间是留给众弟子的”。眼下的分分秒秒都显得那么的珍贵,我在这个世间所拥有的一切正是为大法而备的,现在不用更待何时?如果现在不抓紧,等到法正人间之时,我们再想做些什么可能就没有机会了,现在正是发挥我们作用的最好时机,我们不能再把遗憾留给未来。
不妥之处,敬请指正。